她一驚,急忙擋住他的嘴,惱道:“你就這樣輕易上鈎了?”
少年一臉茫然:“不是你說的要跟着我的嗎?也是你弄成這樣大半夜來敲我門的。”
“我……”阿岫氣得要命,師父便不會這樣随便!“你是不是是個女人送上門來都願意?”
“不知道,我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你!”阿岫一把推開他,快速攏起衣裳,背過身去。
少年沉默一會兒,忽然聽到抽噎聲,轉到她跟前去看,驚訝道:“你哭了?你若是又改變想法了,我不會強迫你的,莫哭了。”
她氣得想轉頭便走,可看到他那張臉,又狠不下心來。
少年被她那眼神看得有些無奈:“那你想要我如何做呢?你以這樣的方式來試探一個男人,無非隻有兩個結果,你想要的是我拒絕你嗎?可若你要想這個結果,又何必來試探我?我原本對你并沒有什麼想法,你不必害怕,好好休息吧,明日一早便能離開,縣城離此處不遠。”
說罷,他出了門,顯然是要将屋子留給她。
阿岫又突然抓住他的手。
他一頓,回眸又看:“還有何事?”
阿岫垂着頭道:“你成親了嗎?有妻子了嗎?”
“未曾。”
“你去過風月場所,有過情人嗎?”
“未去過。”
“你以前有過女人嗎?”
“未曾有過。”
阿岫點了點頭,朝他走近兩步,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更茫然了,手不知到底該不該抱她了。
阿岫卻踮起腳、仰起頭,輕輕觸碰他的薄唇。
他怔愣一瞬,捧着她的臉胡亂親吻,又亂着步子将她往床上帶,隻是無論如何也解不開她身上那件有些繁瑣的衣裳,急得額頭都冒出些汗珠來。
阿岫輕輕推了推他,自己将繁瑣的腰封解了。
他立即撲過來,在她脖頸上又啃又咬,可真要真刀實槍時,卻遲遲找不到地方,着急問:“從哪兒進去?我為何找不到?”
“這兒。”阿岫握住他的指尖,給他帶路,“知曉了嗎?”
他欣喜擡眸:“找到了!”
阿岫看着他眼中的笑意,終于覺得他有幾分像從前的模樣了,隻是他又急又躁,什麼都沒有準備好,便要大刀闊斧地幹,疼得阿岫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往裡擠了,我好疼。”阿岫兇一句。
少年後知後覺,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要如何做你才能好受一些?”
阿岫别開臉:“你先摸一摸,等沒那麼幹時再……”
“好!好!”少年立即照做,粗重的呼吸聲滿得屋子裡到處都是。
阿岫臉頰慢慢泛紅,少年湊過來,在她耳旁輕聲,道:“我感覺應當可以了,你覺得可以嗎?”
她點點頭,小聲應:“嗯。”
少年開懷抱住她,在她臉頰不停親吻。
她還是疼,但抱住身前的人,似乎回到了從前,尤其是看到那張臉時,她忍不住仰頭像從前那樣親吻他。
少年學習得很快,捧着她的臉又吻回去。
雨下得大了一些,少年伏在她頸邊低聲喘氣:“你叫什麼?我娶你吧。”
“阿岫,你呢?”
“越鳴筝。”少年撐起身,被汗水微微浸濕的碎發垂在臉上,低頭在她眉心親了一下,“阿岫,我們再來一回,好不好?”
阿岫沒回答,在心裡默念幾遍他的名字,又問:“你應當也到成婚的年齡了,為何還未娶妻生子?”
“我掙的都是辛苦錢,不想給别人花。”越鳴筝說着又要親她。
她用手擋住:“那你給我花嗎?”
越鳴筝眉頭微動:“你要多少?”
阿岫問:“你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