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波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乖乖的躺平,拉好被子蓋好,沒有任何動靜了。
好家夥!玩他呢!這家夥總罵他神經病,但波本他自己明明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對,波本不是這樣的人。
莫非他剛才不小心把那段不規則的暗碼點到了波本身上?那他從中解讀出了什麼?
等等,到底是什麼刻闆印象,誰規定一個卧底要保護的人必須是紅方!
如果他沒記錯當時諸伏景光說的是“你在下周二的時候去郊區的廢棄停車場找零,經度和緯度是……,見到他在他手上打上這段暗碼,他就懂了,我的omega就拜托你照顧了。”
可偏偏等他找到人的時候,那個o正處于發情期,他根本沒機會打出這段暗碼。
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當時諸伏景光正是波本的好搭檔,波本看到他帶回僞裝成自殺的屍體反應很是激烈,連他都在懷疑波本可能是卧底,但琴酒和貝爾摩德都一副能理解的樣子。
他們為什麼能理解?
該不會是因為波本是o,标記他的A正是諸伏景光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每次标記時,沒有得到暗碼,他作為波本心中的殺人犯觸碰他的時候,他是怎麼想的?恐怕是對他的怨恨越來越深吧!
難怪波本後來對他的懷疑越來越深,他還以為自己露出什麼馬腳了。
也難怪無論他對波本表現的多暧昧,琴酒都一副很正常的樣子,在他眼裡恐怕是ao正常的調/情。
神TM正常調/情!這麼一想他在停車場好多次都在波本的雷點反複蹦迪,要不是波本還有點僞裝的意識,他差點就血濺當場了!
刀子捅腎算什麼,就怕下一秒頸動脈直接被劃破,血濺三米高,頭都被割下來當做戰利品。
要是死在波本溫柔陷阱中的話,那麼他是不是卧底就不重要了,比起死掉的,當然是活着的人更能為組織帶來利益。
黑麥下意識摸了摸涼飕飕的脖子,感謝上帝保佑!隻是他暫時沒有睡意了,他穿好衣服,離開頭等艙,打算出去溜達溜達。
他剛離開頭等艙的範圍,還沒走兩步就發現外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竟然真的有情況!
黑麥迷惑的回頭看了一眼頭等艙,這算什麼?情報員的本能嗎?
他攔住了一個空姐問:“你好,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空姐瞬間收起驚慌的表情,穩重的說:“請您回到座位上,不用害怕,我們都機長非常專業,曾經是戰鬥機飛行員。”
戰鬥機?看來還真的是劫機,這時候就需要FBI的幫助了,他無視空姐的阻攔,毫不猶豫繼續往前走。
稍微往前走了幾步他就看見了名偵探毛利小五郎,還有他的女兒和一群孩子,毛利小五郎在人群中,她女兒和孩子被當成人質。
看得出來他很着急,突然其中有一個帶着眼鏡的孩子,不知道從哪拿來一個足球,一腳把足球踹到了綁匪臉上,與此同時毛利小五郎和他女兒一人撂倒一個綁匪。
nice!幹得不錯嘛!
看他們這麼優秀,黑麥轉身回到了頭等艙,看着熟睡,不,正在昏迷的波本,他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忽然他想起了諸伏景光“死亡”的時間,好幾年了,波本明明早就知道他會在标記的時候沉溺其中,到底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動手?
這裡面是否有空子可以鑽?能被諸伏景光保護的人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如果把他洗成污點證人,或者洗成FBI的線人的話,需要做些什麼?
隻是波本願意由黑方變成紅方嗎?應該不會同意,他隻會開心的拿捏他的把柄,直接開槍送他見上帝。
關于諸伏景光的事,黑麥真的很抱歉,但唯有波本,就算打斷他的四肢,甚至用信息素強迫,也要讓他加入紅方!
下定決心之後,他也躺到沙發上準備睡覺了。
一覺醒來,忽然覺得他可能剛才還不太理智,他在想什麼?讓情報組NO.2波本加入紅方?那為什麼不直接邀請琴酒呢?他還是行動組NO.1呢!
他真是活膩了,找死呢!
“黑麥,你幹什麼呢?下飛機了!”
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他覺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如果非要問為什麼,或許是因為夢見景光對他說:“我被人救了,你看到的都是假的,等我過保密期聯系你。”
太開心了,所以身上的病痛也不算什麼了。
如果這是真的就好了。
他身上除了和朋友們一緻的夢想,或許還能有一些别的牽挂。
“現在的小學生真厲害啊!”
“那對偵探父女也很厲害啊!”
“對對!聽說是霓虹的名偵探呢!”
好耳熟的人設,不會吧!柯南君這未免太有緣分了,考慮到這段旅程的危險性,希望不要這麼有緣才好。
他撇了一眼走在身旁的黑麥,說:“廁所去嗎?”
黑麥拒絕,降谷零獨自前往廁所,離開黑麥的視線後當即給風見撥号。
鈴聲響過三聲之後,電話接通了。
風見依舊熱情的大喊“降谷先生!”
降谷零無奈的說:“是是是,我聽見了,讓你關注的人現在還在霓虹嗎?”
風見打開電腦迅速查看,很快他說:“不在,他們一家三天前定了今天的機票飛俄羅斯!”
真巧!算了,他相信那個小偵探能保護好自己和他的蘭姐姐。
降谷零鄭重的說:“我接下來說的事情風見你一定要盡快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