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這麼說,雖然昨晚的審問中赤井秀一的表現非常抱歉,但他現在毫不猶豫的抓捕就讓降谷零十分驚喜了。
再怎麼說卧底就是卧底,但凡他對“波本”動一絲真心都是對他職業的不尊重。
雖然在抓捕前标記自己這件事有點離譜,但是這不是他自己要求的嘛!
說不定等他确定赤井秀一的真實身份後,兩個人能成為完美的合作夥伴呢!FBI中竟然會有這樣的人,降谷零覺得自己對FBI真的有很大的改觀。
赤井秀一早就猜到了波本會說什麼,隻是沒想到真的聽到這句話還是那麼的難過。
“昨晚上有沒有人在聽,你心知肚明,何必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
波本笑着說:“诶~你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傷到你了?但是出租車上那個FBS的人是你安排的吧!你們FBI早就和FSB聯系好了?”
是,他非常受傷,但是又真的很高興。
赤井秀一如同昨晚一樣在心裡悄悄的回答,面上卻适當的保持着沉默。
所以赤井秀一是有什麼精神分裂症嗎?為什麼白天和晚上如此的不同?就在降谷零正準備說什麼,卻被突然闖入的人打斷了。
一位女士忽然打開門走進來說:“秀一你真是太棒了!”
看着秀一和波本鎖在一起的慣用手和波本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她突然說不出話來,秀一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嚴重點說,他可能會因為自己的這一舉動回不去FBI。
這是誰?居然是用房卡開門的,話說赤井秀一真的會這麼放心的把房卡交給其他人嗎?不可能,其中有古怪。
波本幽幽的說:“秀一哥哥我們昨晚恩愛的時候,你竟然把房卡交給别人?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
赤井秀一:“因為我是狗嘛,汪汪汪!”
這話一出房間裡的兩個人都在看他。
看着朱蒂詫異的眼神,赤井秀一不動聲色的說:“朱蒂,你開始問吧。”
但是原定的審問者不是秀一你嗎?朱蒂佯裝鎮定的“嗯”了一聲,找了個凳子坐下來了。
她靠近才發現秀一和波本的信息素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并不是違反倫理道德的信息素審訊,倒像是忠犬在守護主人,又像惡龍在拿捏獵物。
所以說秀一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虐/待/俘/虜真的會上軍/事/法/庭的。
看到朱蒂坐好,房間裡的兩人很自然的坐到床上。
本來是很自然的坐姿,可偏偏赤井秀一不好好坐,非要把波本拉進他懷裡。
對着波本饒有興趣和朱蒂詫異的眼神,他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波本的手腕上好像這才是他的真實目的一般。
數着波本的脈搏,感受着波本的體溫,體會着波本信息素中平和的情緒,赤井秀一才感受到安心,他不想探究這份安心到底來自哪裡,他放任自己沉浸在這份快樂中不想醒來。
朱蒂在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秀一就是這樣的性格,這很正常,但出于前女友的直覺,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開始詢問波本:“你的名字是?”
波本很自然的說:“如果想審訊我的話,請先讓我見我的律師,或者請問我犯了什麼罪?”
朱蒂說:“我們有充分的證據可以證明你是跨國犯罪組織中的一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請你仔細想想你說的每一句話。”
波本并不在意朱蒂話中的警告,也不在意所謂的證據,更别說那麼大一個人證就在他身後。
他輕輕靠到赤井秀一的肩上,對朱蒂說:“我不太清楚你在說什麼,如果你要抓我請出示逮捕令,如果你要審訊我,我要見我的律師,如果你無話可說,請你出去,我身上很痛,想休息了。”
對朱蒂來說,毫無疑問這是現任在對前任秀恩愛,她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赤井秀一聽見波本說疼,想起昨晚的瘋狂,不會是他讓波本受傷了吧?他急急忙忙的伸手就像解開波本的衣服,卻聽見波本用戲谑的聲音說:“阿娜達?”
他的手頓住了,回頭看了一眼朱蒂。
他的眼中好似寫了千言萬語,又好像什麼都沒寫,朱蒂在那一瞬間想到了卧底中突然打電話分手說遇見真愛的秀一,牽着孩子的宮野明美,等她回過神來她已經從房間中出來了。
媽的,渣男!波本實慘!
房間裡赤井秀一解開了波本的襯衫。
看見波本深色的皮膚上大小不一,深深淺淺的紫黑色,一下子愣住了。
怎麼會這麼嚴重?他之前和波本打架時,波本身上都沒有這麼嚴重,難怪之前朱蒂眼中暗含指責,原來是覺得他傷害了波本。
赤井秀一解開手铐,背對着波本去藥箱取藥。
“秀一哥哥這樣真的好嗎?還是說你笃定我不會逃?”
波本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目光注視着赤井秀一的緻命處,眼睛十分靈動,看不見任何悲傷難過的神色。
他倒也沒騙朱蒂,他身上真的很疼,被赤井秀一咬過的地方實在是太疼了,如果這也是赤井秀一的預判的話,他還真有點甘拜下風。
不等赤井秀一回答,他又接着說:“秀一哥哥你知道清洗标記哪家醫院做得比較好嗎?”
赤井秀一找到化瘀的藥膏,饒有興趣的說:“那洗掉之後你希望誰和你度過發熱期?是那個已經死掉的卧底?還是琴酒?”
景光才沒有死!波本說:“你知道的,無論是誰都不會是你。”
感受着波本信息素中始終如初穩定和平和的情緒,赤井秀一甜蜜的笑着說:“誰敢我就殺誰。”
“……你這家夥不會真的對我有什麼想法吧!你作為FBI的道德準則呢?”
“道德準則這種東西,我很靈活的。”
“合着還是個雙标狗啊!”波本躺在被子裡悶悶的說。
看赤井秀一半天不過來,他又說:“小狗在等什麼?快過來呀!”
赤井秀一拿着藥走到床邊給波本身上紫黑色淤青處抹藥,所以波本你為什麼不逃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