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了昨晚的挑戰嗎!!我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抽煙.jpg],蔣光昀出現在任願面前的那一刻,我們整個宿舍都在尖叫!!她們本來都覺得我瞎嗑冷門CP!來一個人告訴我嗑得是真的!光絕對是對五仁有意思!】
【可怕,太可怕了,最開始的爆料居然是真的!![狗頭]】
【天知道我當時看得都快退坑了……】
【爆料都是真的,他們也是真的嗚嗚嗚】
【真的不能太真了……】
【真的吵架了,也真的關了攝像頭,長達一分鐘的黑屏,漆黑的屏幕上隻有兩人跳動的心率,《荒島》節目組我該說你什麼呢?你小子怎麼這麼會剪?】
【任願的表情我可以品味數遍,那道閃電真是點睛之筆,照亮他的臉龐,震驚慌亂,還有顫抖的聲音,後來他們吵起來我都覺得是在擔心對方】
【他們就是在擔心對方!!蔣說了擔心的!】
【三次機會多珍貴啊,為了找老婆就這樣舍棄了嗚嗚(做得好)】
【唯一的敗筆就是任願沒把攝像頭對準蔣光昀,沒看到蔣光昀的表情,可惡!】
【同上!太可惜了!】
【蔣光昀千辛萬苦來找人,結果被人劈頭蓋臉罵一頓,他明顯是在發火,讓人關了攝像頭,說不定兩人都打起來了,你們真是犄角旮旯摳糖吃,蔣倒了八輩子黴錄了這個節目,被兩個吸血蟲貼着蹭熱度!!】
【我們超話是真的火了,有唯粉來了[喜極而泣.jpg]】
【[喜極而泣.jpg]】
【[喜極而泣.jpg]】
【要知道CP名都還沒定】
【不知道對五仁來說是福還是禍啊,天恒的公關和手段很鐵血無情,會真的告營銷号的】
【當年方沁的血戰還有誰記得?一個個告的】
【當時嗑蔣*夏的大粉有好幾個都被扒出來是批皮營銷号……】
【我們又不是營銷号……想嗑就嗑】
【大家低調點啊!夏潤粉絲現在在看笑話呢……】
【現在已經有人組團去罵任願了,說他抛棄夏潤,貼蔣光昀】
【當時還以為夏潤是營銷麥麸咖,原來任願才是白蓮花,一個吃兩對的熱度,既要又要,不是雙插頭是什麼?】
【看潤寶熱度低了就去蹭資源咖,真會舔】
【潤寶實慘】
【啊啊啊好多其他粉絲都來這月餅超話了!】
【任願火是火了,可是太招罵了,不知道本人會怎麼樣】
【他公司叫什麼啊,怎麼都不管一下】
【叫信業,名下藝人名聲都不太好……】
【爛公司能出來什麼好人?】
【都說了不要帶真名!不要帶真名!】
【救命啊,混進來好多人,大家冷靜點,為五仁着想一點啊】
【月餅超話上熱搜了!】
中秋節都過去有一陣子了,一個#吃光五仁#的超話爬上了熱搜,不少人沖着月餅點進來,又一臉懵地退出去。
相關詞條已經是腥風血雨,有罵蔣光昀魯莽沖動的,有罵任願不知好歹的,還有罵夏潤廢物的,其他三個人都看出來有雨,他居然傻到讓節目組提醒,還被淋濕了火柴。
陳開因為是半個素人,且下雨時做了正确的避雨選擇,輿論相對少一些。張瑞因為是老牌歌手,年紀大了,又看出會下雨,與節目組做了交易,大家會有幾分寬容。
蔣光昀粉絲多,夏潤經曆前期的提純虐粉,粉絲也不算少。這兩方的粉絲又有部分不喜歡任願,加上龐大的節目粉絲群體,于是大半的火力都在針對他,罵節目麥麸無底線,給任願的劇本太假,蔣光昀和任願的争吵實在沒必要,老鼠屎壞了整鍋湯。
有微末的,渺小的聲音為任願說話,但太少了,實在是看不見。
天恒的公關很快,蔣光昀工作室立馬有所行動,層層轉告約束粉絲,但效果也隻起到一半,畢竟節目粉占大多數。
而夏潤那邊粉絲群體實在太亂了,夏潤屬于突兀漲粉,明泰又偏向于炒作,不做理會,答應了夏潤的要求,但澄清又拖拖拉拉,模棱兩可的。
夏潤想偷登賬号,發微博澄清,可好像無論發什麼都會被解讀,說兩人關系好,那CP粉就會死灰複燃,說任願本來就和蔣關系不錯,那也好似陰陽怪氣……坐實了所謂的“抛棄”。
而且夏潤也被罵得挺厲害的,這樣發聲,也會寒了粉絲的心。夏潤無奈,空降粉絲群安撫大家,又在微信上對任願說好幾次抱歉。
任願回說沒事,叫夏潤别關注了,自己也索性卸載了微博,眼不見為靜。
他在這期間又陸續去了兩次不甜,但并不久留,隻是買了就走,不知道什麼原因,來不甜的人漸漸多了,任願開車過來遠遠看了一眼,想想自己的腹肌,忍住念頭,最後還是決定少吃一些算了。
于是接下來幾天,他都在揣摩《默黑》的劇本,說是劇本,其實隻是提綱罷了,他收到的人物介紹非常簡單,劇情過程也不過一頁:
本市警察局接到報警,在電話裡,報案人說剛剛有人脅迫她搶走了銀行卡和現金,而且家裡一直有血腥味。
報案人是位女性,名叫魏青青,獨居,是視神經病變導緻的後天視力殘障,在一家盲人按摩店做按摩師。警察趕到現場,穩定報案人情緒後,繼續勘察,竟在魏青青屋中發現一具男屍,身中數刀,而當警察問及當時情況時,她因為什麼都看不見,并不能提供十分确切的信息。
住在她對面的,是一個早出晚歸的聾啞人,男性,在飯店裡做廚師,因為自身情況,同樣提供不了證詞。同一層樓,魏青青的左邊住着一對中年夫妻,隻說他們剛剛吃完晚飯準備去散步,他們的确聽到有異響,但并未在意。魏青青右邊,住着一個生活規律的上班族,男性,但那一天他加班,有不在場證明。
警察陶秀薇跟随警局前輩調查本案,又漸漸扯出十年前虐殺孩童的舊案……
劇本采用雙線叙事,兩案并行,對導演和編劇的要求很高,對演員更是如此。
任願愁眉緊鎖,在家裡一遍遍地找感覺,找共鳴,可給他的角色介紹太少,劇情也含糊,他不知道整個發展的脈絡,别說劇情裡的警察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兇手是誰。
打印出來的幾張紙都快被他翻爛了,可能這次試鏡考的是即興發揮,隻是給他一個基本的介紹,指定讓他試這個角色,或許也是自己身上有某種适合的特質……
任願心裡有一種久違的緊張感,焦躁感,反正角色再看也看不出來什麼新的花樣來,他就每天對着鏡子練習六個小時以上的手語,其餘時間就在看導演和編劇過去的作品。
可也許是對自己沒有多少自信,離試鏡時間越近,他反而越平靜了,他甚至抽空聯系了蔣光昀,和人閑聊廢話。
“半個多月沒見了,你在幹嘛?忙嗎?”任願趴在床上問他。
“是很忙。”
“你進組了?”
“沒有,我在忙公司裡的事。”蔣光昀這幾天都在忙着為行川造勢,還有公司和工廠一系列雜七雜八的事,頭腦紛亂。
任願開玩笑說:“你自從拍了《荊棘之花》就沒拍過任何戲了,不會不想幹了吧?”
“對啊,我就是不想幹了。”
任願聽了手機那邊的聲音,聽出不是玩笑,笑意漸斂,“你不演戲了?”
蔣光昀看着文件,漫不經心地說:“我本來就不想進演藝圈,《荊棘之花》是個意外,我是被情急之下架上去的,你很驚訝?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
“我……”任願一時無言,但細細想來,也的确早有迹象,比如蔣光昀并不在乎自己的節目份量,不喜绯聞炒作,還有敢在鏡頭下公開讨論半封殺導演的情感狀态,這些的确不是想在圈内活躍的舉動。
想一想,蔣光昀比自己還要放肆,隻是因為咖位不同,任願一直忽略了這種可能性。
“那你不拍戲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