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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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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五條前輩和夏油前輩是特級!到目前為止,咒術界隻有3個的特級!”

好熱血,你已經過了那個時候:“哦,那另一個是誰呢?”

你是一個滅火器,灰原熄了:“……我也不清楚,但是大家都說他們是三個人中的人兩個,所以就--”

“九十九由基。”副駕駛坐上閉眼的女人回答了你的問題,她嘴角含笑:“不過她從一段時間前就不執行任務了,我想想,大概就是夏油被認定為特級以後。大概是覺得年輕力量已經足夠應對各類突發事件,自己就不必做不樂于做的事了。”

“她年紀很大了嗎?”

“呵呵,也沒有,如今也才是20多。”

好的,咒術界的幹部年輕化與21世紀整體的老齡化趨勢相悖,20多的人管16的叫年輕力量,由此可見大家普遍退休的比較早呢。

你從包裡拿出早上沒來得及吃的面包:“20多呀,正是拼搏的年齡。”

你這話說的,名字一聽就是假名的冥冥女士睜開了眼,從後視鏡看你:“今年的新生很可愛呢,我過會會關注你的,鈴木同學。”

“在此之前,見多識廣的冥前輩,請問特級是什麼?”

……

你認為帶新人這件事情往往不讨好,沒人偏好好奇寶寶,所以高專基于人手不夠的情況同步選擇外包。你并不是真的15歲,理解能力不存在任何問題,不會在一個小問題上猶疑不決而卡住。因此這會你把冥冥看成一個日抛用耗材,把這幾天認為時機不合适而閉口沒問的問題一個個抛出來。

直到……她又睜開了雙眼。

“鈴木同學,你再這樣我就要收費了。”

很遺憾,你不打算問收費标準,挂上一個歉意的微笑,你成為了一級自由咒術師冥冥眼中的不讨喜好奇寶寶。

灰原小聲的寬慰:“你可以問我和七海,或者夜蛾老師的,以前上課的時候有說到過一些相關内容。”

你小聲托辭:“正好想到這些,就正好地問一下。”

“你是說你很巧地想到了一系列連貫性的問題,又很巧的在當時當刻全都問出來了嗎?”

因為不尊重别人被點了一下這種事情,你知道最适合的應對是沉默。

反正問就是誤觸。

交給1年級任務以鍛煉和考察為主,危險性一般沒有,灰原說的。你提着高專附贈的普通武具随他下了車。

“雖然是共同的任務,但是就交給我吧!”喜歡全力以赴的少年對你打下包票。

他也和他說的話一樣毫不藏私,教會了你如何找到隻能聽見嗚咽而看不見的咒靈:“牆角天花闆是重災區,在那之後小的塞不下人的縫隙角落裡也能容下咒靈。所以,不能依照常理推測,因為他們都長得很奇怪。”

在一陣忙忙碌碌堪稱打雜的活動中,你悟了,這是一種專業性很強的家政勞動。清理灰塵和雜物是為了讓環境更整潔,你們目前從事的無危險活動也是如此,和上課講到的可能存在的危險并不一樣呢。

你跟在他後面,不自覺就和天花闆的咒靈來了一個對視。你看見灰原一路走來把呼号無用之語的雜兵都清理了,你也學着他,将刀尖送上沒什麼反抗之力的咒靈胸膛--如果那地方确實還算是胸膛的話。

這是你第一次祓除咒靈。

等跨越三樓的樓梯,你隐約感覺到更上面的地方,也許存在什麼東西,心有所感,往天花闆看了一眼。

你的同期還在搜索神奇咒靈在哪裡,冥冥問你:“你感受到了?咒力。”

你也不能确定,往遠處盡頭的上方指了指:“我覺得那邊似乎有什麼東西。”

“好,那我們就去看看。”

她先行路過灰原還在左翻右找的路上,你跟在她之後。于道路的盡頭,階梯的扶手上,你仰視見到了盤踞其上的一頭紫色大蜈蚣。

從背闆和對足的情況看來,它像蜈蚣;但論身形和樣貌,其實更像蝾螈,或者其他兩栖動物。

如果隻叫蜈蚣顯然是對爬蟲的亵渎,你給新物種命名為大鲵蚣。

“你要怎麼辦?”它還在蠕動,并且發現了你們,冥冥問你後一步打算。

教學關卡……你腦袋裡冒出這個概念,并且也後退了一步:“等灰原。”回頭:“别找了,在這。”

“你害怕了?”

倒也不是,這不之前有人承諾了【交給我了】這樣的事情,你對此尊重祝福并把機會打包上門。“還好。”

“總不會是于心不忍?”

你側身讓開了灰原,委婉否認了這個有點驚世駭俗的問題:“冥前輩,何出此言呐。”

“沒什麼,我以為你是下不了手。萬一腦袋裡有着咒靈也是同為大地生靈的想法就讓人煩惱了。”

“……”

“回神吧,女孩,我受委托要寫對你們兩人的評估,不要影響我的任務完成度,好嗎?”

你從失神狀态中回複過來:“最後一個問題,所以咒靈真的是大地生靈?”

這下無言的變成在場另一個成年人了。由普通人散發出的咒力聚合在一起的生物,身體全部由咒力構成,她帶着你再次溫習了一遍咒術師新生寶寶的基礎課。

你若有所思,随後一言不發越過了閉目眉頭微皺的女人,對灰原說:“不能讓我的同期太辛苦,我來了。”

這個咒靈也隻不過是空有聳人外表的假把式而已,但如果說有什麼袚除上的困難,那一定是因為它很大,緻死率不高,你在重複了七八次刺刀的動作後才結束了這個龐然新物種的短暫一生--距窗第一次發現它,才過去幾天。

灰原有些在意自己的得到的課業評價,你卻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另一件事情上。

你對着相較之前空曠許多的樓梯間蹲下,手觸摸地面,咒靈的蹤迹已消散在空氣中,僅僅餘留下一絲能稱之為殘穢的痕迹。你知道人類的怨恨中誕生的咒靈,多如天上的星,海邊的沙。

原本這些物事與你關系不大,然而,現在你的心情就像是亞伯拉罕即将燔祭以撒,區别在于你沒有他的虔誠,也不關心那個“以撒”。

人家可是正經的父子關系呢!

原初的語言有效保障了在場隻有你一個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快速地進行形式主義的問話:“為您敬獻永不幹涸的美酒,願鮮活的生命滲透表皮,平息亘古難捱的幹渴。”

人類的鮮血與生命是蜘蛛之門的一日門票,你在上個世紀就學會了這點,不僅是你,你的一些大敵和競争者都知曉。

現如今,他們有人荒冢埋枯骨,有人倒是生前混得不如死後--他們的墳更好看些,大概還有一些活着的,也許。

不過你又一次走上了比他們更遠的路。

世界上不值得活着的人要多少有多少,可依照人類樸素的觀念,他者的生死也不應該由你來決定。你一向知道這點,但當這與司辰與漫宿的指向相沖突時,你也仍然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那邊,幹起了法官律師行刑官一肩挑的活計。

21世紀,時代變了,現在他們還把互聯網用到民間,就算你哪天在國際新聞上看見邪教教首伏誅,然後配圖是你的熟人,你也不會覺得這是毫無可能之事。

倒不是說畏懼行動帶來的社會層面風險,不過如果有更安全無害的形式……你又為何要去舍近求遠呢?

你找到了那隻代替人牲的公羊。

這邊進入了全球化的文明時期,你也好歹從奴隸制轉封建了。

直到溫柔的女聲在你身後響起:“同學……鈴木同學,你在做什麼?”

你搓了搓方才碰到地面的手指:“沒什麼,替它送行。”

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冥冥女士在簡短的報告裡寫道:鈴木星夏,木讷古怪,缺乏常識,感知較強,身手矯健。

下次同行需要加收額外出場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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