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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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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承諾了住所,但是歸屬五條家的這處房産隻有兩個房間,他們看起來都或多或少的疲憊。

你說:“我可以在客廳玩電腦,因為不需要睡覺。”然後被不客氣地揉了頭發。

“說了讓你有住的地方你就會有的。”

“我是真想玩電腦。前輩們早點休息,我今天洗過澡了,晚上沒弄髒身上,所以也不需要用淋浴間。如果方便的話,請給我一套一次性牙刷。”

五條悟也不強求,他說道:“那随你,走廊的衛生間給你用,鏡子後面的櫥櫃裡什麼都有。夜裡突然想洗澡也行。”

這個可以開空調的客廳就屬于你了。裡面還有個冰箱,隻是裡面沒有東西。

淩晨一點多的時候,你隔着門聽見了有人開門的聲音,于是也打開客廳的門,看見了因為你這邊亮光而眯起眼睛的夏油傑,他穿着薄款睡衣,在冬天似乎有些單薄。

“怎麼了?你要用廁所嗎?”

“不是,”他勉強揚起微笑,“有些困,隻是睡不着。你怎麼樣,還吃得消嗎?”

“問題不大,走廊有點冷……我是說,關于你的睡眠,你看起來需要幫助?”

他停頓了一會,然後輕聲說,那聲音似乎是為了不驚醒任何人而開口的:“是,勞煩你。”

“不用客氣。”你探出走廊,發現自己沒想錯,脫掉了外套身穿毛衣的你也覺得這裡有些涼。

跟着夏油傑走到他的臨時房間。大小适中,1.5的單人床被置于中央,左邊是拉上的窗簾,右邊是簡約的木櫃木桌。床前鋪了一塊2x2的地毯,瞧着似乎是米色或者淡黃,總之這些原木和色調相當簡約,離現代日式隻差幾盆綠植。

“你沒開空調?”這裡也不暖和,你踩上毛茸茸的地毯,回頭問他:“能開燈嗎,或者拉開窗簾,我想有一點光。算了,就稍微拉點窗簾。”

夏油多半會覺得光線刺眼,雖然無論如何他最終都會睡着,而且他多半會告訴你“沒關系那我們就開燈好了。”

“宿舍裡也沒空調,我習慣這樣睡覺。”

“而我真的很喜歡吹空調。”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關上門,又過去窗戶邊拉開窗簾,皎白的月光得以照進來,照亮了一片米白的地毯,他問你:“你之前也說過。”

“意思就是……空調是個好東西。”你之前說過,什麼時候?但是如果你又問出來那就會沒完沒了,不如随口回答。“好啦,到你上床時候了。”

“……鈴木。”

你被手機的屏幕光照亮了半邊臉:“怎麼了?”

他還是那副生怕驚醒了誰的嗓音:“别說這麼奇怪的話。”

“奇怪嗎,你别多想。”你低頭看去,原本是想幫他掀開被子,這時才看到他枕套上顔色深于旁邊的水漬,于是伸手摸了摸,冷而濡濕:“你沒吹頭發?”

“嗯,想快點睡覺。”他的聲音逐漸靠近你,然後他坐到了床的另一邊沿:“過會還要麻煩你幫我拉下窗簾。”

“好的。”

“那接下來,要……怎麼做。”他表現得極不自在,而你被月光下恰好照亮的一小塊地方吸引。月光和半開的窗簾構成一把剪刀,在他的半張臉上留下痕迹,你瞧見他的眼窩、鼻梁、唇瓣都被鍍上銀光。東方美人的五官被冬日無雲的冷調光調和成一副協調畫卷,而他的發梢上還有一滴水珠,眼中還有仿佛剛從浴室走出來的潮濕,你幾乎要聞到水的味道。

“有人和你說過嗎,你的頭發披下來要好看得多。”你随意把手搭在他肩膀,“你想躺下,或者坐着,都可以。”

“你似乎對女巫的身份并不在意。”

那是因為你根本不是女巫,不過你了解的知識足夠欺騙一個外行。

“還行,我不怎麼用那些術法,而且當你發現自己的知識有可能成為阻礙生存的詛咒以後,多少也會有些晦氣去驅使它。”才不會呢,你從來沒有後悔過走上長生者的路,頂多隻是質疑了一下杯的晉升路線太單一,吃同事什麼的你不想要,但你更不想有被盯上的風險。而且你得罪了領導。這兩點同樣重要。

他被你說的話吸引,整個人移到床的中間,但沒有要歇息的意思,小聲問你:“怎麼會呢?”

你于是就告訴他:“畢竟我們可是有獵巫的光榮傳統,三個世紀以異端的話術鎮壓了不少不服管教的人。農業社會啊……實際上我不相信字都識不全的人有能力做好審判的工作,隻不過在潮流底下,發生什麼都是有可能的,對吧?即使在21世紀,人也在極力避免成為異端。我不隻是在說歐洲。”

這個話題就有點嚴肅了哦,什麼異端啊小衆教派啊,司辰鬥争引發的表面世界動蕩就像海底的波動引起海上驚濤駭浪一樣,掀翻數隻運道不好的船隻是概率問題。

他又問:“那你憎恨普通人嗎?”

“……”你非常吃驚,這層跳躍未免跨度太大,不過他濕漉漉的眼神看向你,好像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令人驚惶的話,你恰好又算是處變不驚,于是回答他:“不會,我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海中貝殼,有些會随風浪潮汐被沖刷上岸,但不存在能永久留在岸上的,有些又被浪花收回,有些被人撿走。人類的生命就如貝殼,有在浪尖上閃閃發光的時刻,就注定會有被收回光芒的時刻。到最後,永恒的死亡才是相對公平的。如果在活着的時候極力強調差别度,死了以後會很尴尬吧。”

“這是什麼意思。”夏油傑呼出一口氣,聲音像歎息:“我……沒太聽懂。”

“我認為獵巫的人和被冠以罪名的女巫男巫實質是同一類人,隻不過天賦的能力将我們分開。”獵來獵去的,沒面包填飽肚子就老實了:“事實上,有一個小小的冷知識。真正的女巫……我也不敢保證,但是能被火焰焚燒至死的,更有可能是普通人類,你理解我這句話的。文獻記載有許多身懷财産的普通女性和一些不願意配合教會的男性也被當成女巫--但是人的生命遠去了,她的财寶卻還能供活着的人享樂。好了,這都是幾百年前發生的事情了,而且也不适合當做睡前故事。”

你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繞到背後,恰逢發梢的一滴水落到你手,冰涼的水。你改側坐為雙膝跪起在他一側柔軟的而冷的被子上,下巴擱置在他挺括的肩頭,嗅到皂香的清爽氣息和一點檀木的苦,從他散發熱氣的脖頸處傳來。在這個角度,你還能看見他喉結的陰影在青色的月光下滾動。

你又聽不見他的呼吸了。

你稍微離遠了一點,他或許還想說什麼,然而你不願意聽了。你的停頓像鼓點,短促快速,言語像樂章,摘自簡單古拙的歌譜,然而不必擔心聽衆會感到無趣,因為在第二小節到來之前,夏油傑或許已經在夢中見到自己的心跳彙入風暴合奏的鼓。

不管他做了什麼樣的夢,總之他已然入眠。他有點重,然而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你将他安置在枕頭合适的位置上,拂開遮蔽眉眼的碎發,展露出他睡夢中的慈悲之相。

拉窗簾,已是月上中天。

再往後就是它下墜的時刻,有關死亡的事情,你在方才并沒有欺騙他。即使是号稱不死不滅的司辰尚且可能有身殒虛界的那一天,你聽聞過最駭人聽聞的事情莫過于1582年的置閏。在人類的世界中,記年的曆法被改變,看起并非什麼影響深遠的大事件;然而對應在漫宿的世界中,那是一位統領的至尊被愛人懷着熾烈愛意分裂,一段曆史淌過,頂點的司辰亦有向下的死劫……

而你,命運無常,活得夠久誰都能迎來死于非命的那天。你毫不懷疑自己以後也會死亡。

不管怎麼說,你打算先小活幾百年,至于領導們……不是,上位者們承諾的命無休止就像健身房開業時的十年卡一樣,能用三年就是賺。

漆黑的房間裡,門縫中透出的走廊燈光格外明顯,嗯……你之前開燈了嗎?擰開門,你看見一個背光的高大身影,是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的五條悟。

他很高,走廊頂燈照得他發絲透明,然而整體環境很暗,發青又發藍,因此燈光就像是在他的周身一圈鍍了亮銀:“哇,你大半夜的站在别人房間門口是做什麼。”

你還沒忘記要給睡覺不開空調的夏油傑帶上門。

五條悟的力氣很大,他的無下限術式還很好用,即便你靠在門闆上還發出了砰的一聲,他也能在一瞬間以手心為中心吸引你靠近,就像大吸鐵石吸附小鐵塊那樣。

一轉眼,你就撞到了他的鎖骨,而你的手腕被牢牢握在他手中。好消息,現在你知道自己在官方那邊身世還算清白:如果你坐過牢,這時你就會因情境相似隐約回憶起手铐硌在手腕的滋味,然而你沒有,因此推斷你沒有在人生體驗中加入過進監獄這條。

“應該是我要問你這個。”他的聲音很冷淡,平時鼻梁上的墨鏡換成了罩在額頭的眼罩,一雙藍色的眼睛無端亮了起來。他真是折騰,把你吸附過來,又在身邊開了一圈無下限。

你沒掙開,說酸話:“真是伸縮自如的距離感。”一隻胳膊肘還不慎撞到了門框,哐一聲,疼痛似乎也迎來了可聽化。你沒呼痛。

“真是大膽,你不怕傑聽見?”

“呃,我就是喊破喉嚨他也聽不見。你能放手嗎?”

得到的是他冷硬的回答:“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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