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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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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下車打哈欠的時候就用靈軀深入漫宿,由裡而外觀測過此地,它的狀況就和它的風水一樣好。還有些許待字閨中的四級,它們的年紀恐怕比你在高專的學齡還短,方便你賺外快。

也許這戶主人先前就有定期找窗打工的安排。

“開什麼玩笑,絕無可能。”五條摘下墨鏡,這是他的回答。

你面無表情:“哦。”

“就算哭也沒用。”

你才不會哭,然後你手指五條:“那就五條前輩好了。”

他看起來有些得意,“你還算有眼光。”

覆水難收,此即你否決的最好時機:“沒别的考量,單純怕選夏油前輩你會像上次一樣鬧。”

“誰--”

他鬧脾氣的樣子看着像生氣了,你看着不像,他隻是如此表現而已。五條的表演欲有時就這樣,他的内心大概靜若止水。

你兵分兩路時和硝子還有夏油揮揮手,對于夏油,你比較完美的達成了昨天說的小忙,你額外給了他一個目光,你們在彼此的瞳孔中找見自己,他在微笑。

你窺得真實疲憊破碎之人的笑靥,眼睛幹澀、眼眶青黑。光從深紅色主題的房間透過窗簾灑在如血毯面,你側臉對它,光像貫穿鏡子一樣貫穿了你,一半沐浴在黑暗中,一半陳設在紅毯上。

你洞見了水中之月的不真實性。

月亮隻有一個,另一為倒影。

你疑心這是某種弧月均衡的賜福。

你曾經玩過某種遊戲,也許隻有你把它當做遊戲。一間房,一座椅,單人,你可以窩在裡頭一整天。智慧是一個國度,輝光照耀它的地圖。用搜羅來的這裡那裡的奇怪事實,鑽研于腦海,你就能變得博聞。

不過偶爾,你會遇到一些挑戰。

正如現在。

心不在焉的人比勵精圖治的猿猴更聰明,對于墜入水中的月亮,人能更輕易明了那是空虛幻想,不能實現,也因此……

“你怎麼又在這種時候發呆?”五條悟晃醒了你。

“……”很難說,但你對他現在确有不滿。擡眼瞧他:“别吵,我在思考。”

“說說看你在思考什麼?”他根本不想聽,隻想指責你不務正業。

你搖了搖頭,在這個窗簾半拉的房間裡已沒有額外的陽光,你看向外面,有雲遮擋。

你說:“被你打斷了,忘了。對了,硝子和夏油前輩呢?”

五條悟戳你腦袋,你偏過頭去他還不依不饒:“他們已經離開了有一會了,倒是你,像回到了夏天那時候。你剛進來的時候就會這樣直勾勾盯人看。鈴木,你像個怪談,管家和你說話的時候你一點反應也沒有。”

“那挺好的,依照主人家的謹慎程度,我們即将收到最高禮遇。”你心不在焉地回複,看見房内有一男仆立在門後,料想他應當會引導你們搜查完劃定範圍的房間,你就對他說:“我是先天通靈之體,剛剛我察覺到一絲殺意。有惡靈在這裡。”

男仆是凡人,當即變了臉色。

雖然你剛才說話臉上沒做表情,但實事求是講,有一半玩笑意圖,你看領路人臉色不對,扭頭去問五條:“我剛才做了什麼?”

“你什麼也沒做,這是最可怕的。”他一雙手很大,輕松捏起你的下颌,把你的頭扭回前方。做起了解釋工作:“她在胡說八道,這裡什麼也沒有。”

反而更欲蓋彌彰。

所有人,包括說話的五條悟自己都認識到這點。他不再費心解釋,湊到你耳朵旁邊警告,也許玩樂意味比提醒更甚:“ai。”

從他無下限的研究狀況判斷,他的嘴唇是故意貼在你耳朵上的。

你擡手捏了捏他的手腕,他就放手松開了你的臉。這時你轉頭,幾乎和他嘴唇相貼,你并不忌諱這點,隻當面前空無一物一樣自若開口:“我在,怎麼了?”

他把臉連同身體一起挪開。“我們開始吧。”他不自然地整理領口。

搜查工作遠比你想象的更順利,你們的進度本該比夏油那邊快上不少,隻因為組長--他自封的,五條擁有的六眼隻一眼就能掃過一室房間。即便大多數客房都配有獨立廁所,你們也隻需多一個擰開門的步驟。

至于為什麼說本該……

“鈴木,不用管四級。”

你充耳不聞。你不喜冬的寒冷,也學硝子穿上了加厚加絨自發熱等多元素的羊毛襪,隻不過她穿灰色,你偏好黑色和燕麥色。大菱格花紋深陷在毛毯中,你在卷起床紗的床柱邊雙漆跪地,擡起雙手交握中夾着的刀尖。

“前輩,你能帶男仆先去下間嗎?我稍後就來,他快暈過去了。”你維持此動作,扭頭的往右後方看去,他們站在門口,其中男仆縮在五條後,你能從他面無人色的白臉上看到畏縮。你坦然自若,其實并不在乎陌生人的膽怯,隻不過不希望五條從中看出端倪。

關于女巫之說,一個人知道是秘密,兩人知道就能對口供。這借口并不高明,憑借兩個小天才的合謀難免看出差錯。所以,夏油傑一人就夠了。

五條悟臨走的時候評價你:“你看起來就像恐怖故事裡舉止怪異的養女。你還穿了一身黑色。”

确實,經常有那種情節:他們收養了一個女孩,還住在獨棟别墅裡,天然的暴風雪山莊,家裡電話線斷了,不幸的開端。和這個模特死亡的故事爛俗程度有的一拼。但有一點非常值得說明,你其實不介意穿五顔六色的校服,隻有這襪子是你選的,所以……高專也有責任。

誰讓他們校服是這顔色?

今日你的獻祭乃是弧月專場,如果剛才的一瞬間真實是她賜予的亮光,你期待她能再多瞥視你一眼。你遭遇的謎題确實需要一點真理方面的指引,可惜一路下來的結果令你大失所望。

沒有提示,沒有指引,沒有回響,一如既往。可能有關燈的司辰都偏好知識多過欲望,你想,這也正是你之所以選擇他們的展望。守夜人無有仁慈,上校控制欲太強,昕旦……不提了,兜兜轉轉總歸還是弧月。

你像一個絕望的追求者,這樣說甚至過分誇大自身。她是司辰,你隻是長生者……月亮居屋中的神明根本不在意你在凡間做出的一切。

也許其實赤杯才是更好的選擇?畢竟她曾經接納過你一次,現在赤紅教堂仍有你的容身之所,隻要你願意過去。

“你怎麼總是在發呆。”某次拖沓的祓除之後你還蹲在原地,已經視察完一整層的五條悟折返回來找到了你。他的耐心有且不少,但你進度确實太慢。他揪你的耳朵,你覺得自己的耳垂大概是紅了。

他坐在打理整潔的床上,破壞了被褥原本不存在的紋路,憑空增了褶皺。問你:“難道說,在想我的事情?”

你此刻确實有點想流淚。

你在五條悟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一點影子,但你比他可悲多了。

真是……如果你不喜歡他,他仍然是前途光明意氣飛揚的咒術師;可惜如果你找不到能夠被接納的方向,你即将面對的就是一巴掌能拍死你的具名者,還有虎視眈眈的同事。

獅子從不向馬請教如何捕獵,但五條悟不一樣。他從未研習無形之術,但你能想象他在此道必然天賦卓絕,就如他在其他領域展現的一樣。于是你改坐在冰冷的木地闆上問他:“你喜歡一個女人,你覺得她,呃,家庭條件不錯(月亮的居屋),工作也不錯(事少),性情柔和(沒聽說有太多紛争),對伴侶要求不多(弧月座下具名者和長生者空編許多),總之是女人裡比較省事的那種,但她不喜歡你,怎麼辦?”

“【女人裡比較省事的那種】,”他重複了你的話,翹起腿,鞋尖失禮地虛晃過你頭發,你卻眼睛也不眨,仰視等待一個回答:“你要不要聽聽看自己在說什麼?”

毫無疑問,他在譴責你。

你整改了一下自己的措辭,修複了容易讓人帶入愛情的問題:“你打算向一個女人求婚,她的特點如上,但她似乎不想和你結合,怎麼辦?”

他反問你:“【結合】?”

人到窮途末路的時候總會生出點不切實際的幻想,你還沒到那個程度,但精神恐怕也略微失常,五條悟不是回答問題的好人選。

“算了,當我沒問。”你撐着地闆站起來,卻在過程中被他一手拉到床上。

他不滿足于給你的腦袋添亂,手撐持你的腰,并開始要求你闡述提問動機:“你為什麼要問我這種問題?”

你們靠的很近,你的腿搭在他的腿上,你不害怕他的目光,還有閑暇拉一把自己的裙子:“是我瘋了,指望你能給我建議。”

他看了你一會,如果你們眼與眼間有一根實質性的繩,那它已經被擰成麻花,不,應該已經絞爛了。如果五條悟願意,他可以有上位者的氣勢,不過唬不住你,你還能走神想這些。

忽然,他松開了扶着你腰的手,又頂着你的腿站了起來。你就像搖搖木馬一般翻仰在柔軟的床上,冬日的厚被順滑冰涼,伴有香氛的芳香,他們在清潔的時候加了很好聞的柔順劑。

你的仰視的餘光能看到他插兜走到門口,他聲音也冰涼,告訴你:“那就換個人。”

他生氣了,這次沒鬧脾氣。純粹不想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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