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王有點無奈,“千切很放心不下你啊,還擔心你和大家相處的不好,但是看起來好像還不錯。”
“唔,還不錯。”
思考了一下,但是還是懶得把認識的人再介紹給别人,很麻煩,反正他們也沒必要互相認識吧。
“千切。”
突然被喊到名字的千切正在給電吹風找插口,“嗯?怎麼了?”
“沒事。”
飛羽坐在床上,等着千切用手試好溫度,坐在他身後,給他吹頭發。
“果然,還是很想和飛羽在一起踢球,好[羨慕]蟻生他們啊。”
千切雖然說着羨慕,但其實已經完全超出了這個範疇,尤其是看到那群人将飛羽抛起來慶祝的時候。
“不是隊友,但千切對我的[心情]也不會改變嗎?”
“唔,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改變,不如說因為分開了反而會有點……”
千切用空着的左手食指抓了下側臉,努力尋找合适的形容詞,“焦慮嗎?心情當然會變得不一樣。”
“不是指這個[心情]。”
飛羽思考了半天,仍舊沒法好好的解釋究竟是什麼意思,好煩,早知道就讓潔世一說清楚再走了。
“不是這個?”
玲王思考了一下,“那是說對你的感覺嗎?”
飛羽鼓了鼓臉頰:“搞不清,算了,反正就是[心情]。”
千切因為他孩子氣的發言而感到心底一片柔軟,他關掉吹風機,用手指梳理他有些被風吹亂的長發,“那我就不變。你想要我對你的心情是什麼,我就是什麼。”
“是可以這樣的嗎?”
飛羽很自然地靠上去,把重量壓在千切的身上,無自覺地撒嬌,“就是很想知道,但是千切也不清楚嗎?”
“……玲王。”
凪誠士郎試圖喚醒一下對方的柔情,但是很可惜,柔情醒了,但給了别人。
禦影玲王接了千切的班,靠過去給飛羽吹幹被頭發弄濕的睡衣。
“今天很累吧?要按摩放松一下嗎?”
“拉伸過了。”
想到了被米歇爾踩腿的慘痛經曆,飛羽立刻條件反射的站起來,裝作很忙的樣子在屋子裡走。
“……你跑什麼?”
禦影玲王摸不到頭腦。
千切輕笑,壓低聲音:“可能以為很痛吧?”
他當初給飛羽揉散過瘀血,那滋味不好受是真的,他還記得對方忍痛忍到腳趾頭都蜷縮起來的模樣。
雖然聽到了千切在說什麼,但還是假裝沒聽到吧,這麼想着,身上突然一沉,然後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就蹭了過來。
“小鳥君……”
“你好重!起來。”
伸出右手去推開蹭上來的臉,但是,小指卻被含在嘴裡輕輕的咬,濕潤溫熱的觸感,輕微的痛,還有一點點癢。
“别咬我。”
這感覺有點像阿吉?畢竟隻有阿吉會又舔又咬的,據說是作為小小狗的時候就被買走到了新家,所以習慣上一直是小小狗,盡管已經長得很大了。
“上次,說好了,讓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