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川和弘,在伊達航與安室透達成一緻,确認伊達航加入行動後,伊達航自然被告知了對方的真實身份,其中還包括江戶川柯南那孩子的。如今,他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欣慰佐藤美和子能發現這細微的聯系,還是該擔心江戶川柯南與海川和弘即将暴露身份的問題。
“你們的懷疑沒有問題,确實存在異樣,最近調查過那位海川和弘的行程嗎?”伊達航不可能一上來就否認,他不确定佐藤美和子與高木涉是否已經展開暗中調查。
這次開口的是高木涉,他顯然已經找過交通部門,調查過相關的道路監控,以及海川和弘在境外的生活情況。“我查了他在境外的一些資料,基本都非常神秘,沒被很多人拍到照片、視頻,也沒刊登在報紙上,也沒有參與過境外警方其他案件的調查工作。在他到達日本境内後,同樣極少出現在鏡頭前。按理說,這樣性格的人是不喜歡與人接觸的,但是此前他卻積極配合警方,這和他過去的表現完全不一樣,所以我和佐藤警官猜測,其中有什麼隐情。”
“這确實是個很好的調查方向,但是目前我們沒有确鑿的證據,沒法拿來說服目暮警官,讓他相信海川和弘與明海真理的案件有關。還有其他證據嗎?”伊達航問道。
确認嫌疑犯需要的不僅僅是懷疑,還必須要具有關聯性的證據。佐藤美和子與高木涉對視一眼,然而他們找不到支撐自己懷疑的證據,無論想要調查什麼,都仿佛被人早已料到,先一步将信息“清白”的證據準備好了。
伊達航松了一口氣,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們已經很努力了。這件事我找機會和風見警官溝通一下,說不定他那邊能查到什麼信息呢。”
佐藤美和子點點頭,轉而一臉好奇地看向伊達航,開口詢問道:“伊達警官,你剛才好像很緊張,是在長野縣的案子有什麼問題嗎?”
“放心吧,都很順利。主要是此前警方隊伍裡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我們對于特殊案件的交談得留個心眼。” 伊達航腦子轉得飛快,現如今的佐藤美和子已不是初入搜查一課、需要他人教導的新人了。在日積月累的學習中,在江戶川柯南無數次案件的引導下,她已經逐漸學會觀察他人的表情、行為來發現問題的原因。
“确實呢,我聽說長野縣的案件一般都是……”高木涉說到一半就意識到這個問題過于八卦,尴尬地摸了摸腦袋,閉上了嘴。
後輩成長太快,以至于伊達航擔心快要騙不了他們了。
“行了,情況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
伊達航成功勸走了佐藤美和子與高木涉,這才從口袋中取出手機,結束了與某人的通話,相信這位好友一定可以解決當下的麻煩。
……
安室透的确能夠解決,因為他将這個麻煩直接扔給了江戶川柯南,提出如果不好好打消那兩位的懷疑,就不能讓他繼續參與到針對于黑衣組織的後續行動中。至于為什麼不是他本人采取行動阻止佐藤美和子等人,原因很簡單……烏丸蓮耶确認了集結其他高層植入芯片了。
今日君度酒的别墅内氣氛頗為詭異,不僅僅是琴酒将他的小隊人都集中于此的地步,還包括最近任務的分配問題。
每個人的神情都或多或少有些嚴肅,唯獨君度酒本人正在哼着歌,剛剛結束對森若千夏新的身體檢查,将報告交給琴酒,由他來轉給烏丸蓮耶,甚至不忘記提前公布貝爾摩得與波本的命運。
“哇,貝爾摩得,我記得你和波本一樣是秘密主義者,那以後你豈不是要換一個人設了?”“波本,你趁現在說出來有沒有背着我和琴酒做什麼,否則等你以後隻能說真話的時候就晚了,琴酒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當然,不止是貝爾摩得與波本,還有一位一來就接收到他冷嘲熱諷,甚至被強制推薦保險的基安蒂。
沒錯,經過無數次審訊與調查,基安蒂終于擺脫了琴酒的懷疑,然而她的手臂和臉上仍然纏着紗布和膠帶,看上去對君度酒的發話以及其他人的視線視而不見,但自身上幾乎都要溢出的殺意告訴每個人,她已經要忍不住對君度酒動手了。
“基安蒂,你還活着真是太好了,我本來都計劃為了洗清你身上的嫌疑,讓琴酒試着說服BOSS,在你身體裡也植入芯片,屆時你主動說明當時行動的目的,一定會被提早放出的。”看似真心實意地為對方考慮,在被琴酒告知芯片的目的,除了貝爾摩得與波本外,其他人都要參與安保行動的人都被這個惡毒的想法頗為心悸。
基安蒂顯然是吃了虧,知道自己眼下無論發生什麼都必須忍耐下去,知道眼前的這個洋溢着惡劣笑容的男孩失去了被組織的利用價值,屆時她一定會親自動手解決對方,所有加到自己身上的痛苦,她都會百倍奉還,包括那位一直保護他的玻利維亞。
黑發少年沒有在意自己的話被其他人無視,直到琴酒一個冷眼向他看去,這次才老老實實地閉上嘴巴。
“時間定在一周後,伏特加、基安蒂,你們負責帶着那個女人前往指定地點接應,其他人跟着我走。”
那個女人指的當然是在琴酒口中不配擁有姓名的森若千夏。
指定地點接應。
這說明森若千夏不會跟着琴酒他們走,不會出現在其他組織高層植入芯片的地方,極有可能……是被送到BOSS的身邊,由他親自确認實驗的成功與否,而在此之後,恐怕森若千夏都難以回到君度酒的手中,極有可能成為其他人的實驗品。
沒錯,當烏丸蓮耶能夠徹底控制其他高層,那麼他隻需要有無數實驗品在就行,總有人能學會這個芯片的開發,就如同藥物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