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像。”應時月點點頭,“像是很久之前就想好了讓我做什麼,今天總算找到一句言語漏洞名正言順提出來了。”
“……那對不起,本來想過一會才承認的,”喬亦于是又笑,“是早就想好了,不過想等時機合适的時候再說。”
“你這樣我會一直想這件事的。”應時月說,“會特别好奇。”
“那不就是變相的一直想着我嗎?”喬亦說。
說完這句話,應時月還沒來得及吐槽,他本人就先自行笑了出聲。
應時月于是也跟着笑。等兩個人都笑了一會,他才忍不住問了句:“這是從哪裡抄的。”
“忘了,”喬亦說,“可能是什麼無意間看過的咯噔發言語錄。”
但是這麼一通笑過之後,應時月發現,自己那種迫切想到得到答案的心理突然就減弱了一些……留下一點等待被打開的盲盒,可能也是另一種有意思的事,他心想。
“那你給我一個時間範圍,”于是他又說,“一個告訴我答案的ddl。”
“……嗯,”喬亦想了想,不知道是在算日子,還是隻是在假裝思考,總之到最後他說,“那就二月底吧。”
“我要記一個備忘錄。”應時月于是說,接着他轉過身,在床頭摸到手機,在倒計時app裡設置了一個2月29号的備忘事項,“我到時候會提醒你的。”
“讓你實現我一個願望這種事,”喬亦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按理來說不應該我忘記了你更賺一些嗎?”
應時月的指尖頓了頓。
“我們能不能現在就睡覺啊?”他深吸一口氣,放下手機,轉過頭問,“明天還要排練,不能再熬夜了。”
*
這周的排練主要是兩部分。
一部分是星期六的明日新聲舞台,一部分是星期天的鍊團跨年演唱會。
前者真正花在排練上的時間并不多,開了兩次會将舞台上的設計、銜接和一些走位都安排好後,剩下的就是每天一起練幾遍;至于後者,全員參與的大舞台本質是按今年的總選排名分part,應時月被卡在選拔組外,喬亦沒有排名,于是兩人都沒有單獨的part要唱。
剩下的排練時間,當然就順理成章留給了他們的第九天。
好幾天過去,此刻再看這首歌的時候,心情多少又有了點微妙的變化。
那會想的是将這首歌當成“第九年”,如今的“第九天”也已然有了實質性的意義——應時月在想要不要再改改歌詞,又覺得會不會顯得太明顯了一些。
“最差最差的情況,”對此,喬亦倒是說,“隻會被說賣了一些看不懂的腐,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