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六月的倒數第二天去錄了年中晚會的舞台。

年中舞會現場還遇到幾個熟人——比如……不知道應該叫Dreams，還是應該叫顧洛知和祁心忱的某個組合。

Dreams從做票醜聞出來後，就開啟了長達近一年的、腥風血雨環繞的大塌房行動。到這會，剩餘五個人都已經塌完了，停工的停工軟封殺的軟封殺，隻道德層面有問題、粉也沒掉完的那些，也被難得聯手的顧洛知和祁心忱粉絲一起抵制，于是Dreams最近兩個月已經隻剩這個兩人主唱line小分隊在活動了。

“還不如年輕的時候來Link。”見到他們的時候，顧洛知歎了口氣說，“都是些什麼人啊，我這種資本家家庭的富二代都還沒亂搞，他們怎麼先亂搞上了。”

“來Link也得看運氣呀，”喬亦笑，“你看我們混得還可以，這都是幸存者偏差呢——而且我昨晚還看了，你超話排名在我前面來着。”

“……也在我前面。”應時月冷不丁接了一句。

“你們能不能換個沒搞過鍊團的騙，别以為我不知道鍊粉都不愛做微博數據，”顧洛知又歎了口氣，“這些都不重要，但我如果早點來Link，我就能早點私聯到小月哥哥了。”

“首先你能不能把這個稱呼塞回去，你為什麼能喊小月哥哥啊？”喬亦抗議道，“需要我提醒你比他大一歲這件事嗎？”

“你懂什麼，”顧洛知振振有詞，“把自推喊哥哥是天經地義的事。”

隻剩兩個主唱的Dreams，節目當然就變成了站樁合唱。說到這裡，顧洛知又開始說今晚粉絲要開始比較誰唱得好了。

“所以我們分詞的時候專門設置了很多分别獨唱相同旋律的部分，”祁心忱倒是已經笑起來了，“方便大家比較拉踩，給我們提供一些額外的流量。”

“你一開始可不是這麼說的啊。”顧洛知一聽這話就扭過頭看他，語氣震驚。

至于Link小……分隊，反而是在明日新聲那一版上加了些簡單的編舞。

他們的舞台沒配置伴舞，直接就是六個人上，于是現場又被他們開成了熱鬧的演唱會氛圍——結束之後當天晚上就上了熱搜，喬亦坐在旁邊一邊翻微博一邊問現在是不是熱搜沒以前貴了。

不過論壇也為這事吵了一陣——當初明日新聲投票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外務活動能這麼有用、這麼有長期影響力，影響重到隔了半年還能給他們吸粉，而夏天吸的粉還能很直接影響總選格局。

隻是這種吵架話題都隻會無疾而終。畢竟他們小團體的粉絲也有話術，說換個人可能就沒有那樣的效果了。

雖然某種意義上也是事實。

*

而這趟外務回去後，他們“小團體”内部讨論了一下，打算剩餘兩個月稍微在鏡頭前不要給人那麼強的“抱團”感。

“不然真要變小團體了，”喬亦說，“内部卷票數也沒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