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書中,徐彥辰自然是當之無愧的元嬰魁首。
虞隐雖然知道,但是現在事情的真實發展已經脫離了原書劇情,他自然有些擔心,生怕自己蝴蝶翅膀的扇動,影響到徐彥辰。
原書也隻是書而已,隻能當參考,卻不能抱着當飯吃。
虞隐來到徐彥辰賽場的時候,徐彥辰的比賽還未結束。在看清徐彥辰對手的時候,他吃了一驚:“這對手怎麼不是我們在名單上看到的那位。”
在貼出的名單上,虞隐他們清楚看到,徐彥辰對手是一位沖霄閣弟子。現在,對手卻換成了乾真宗弟子。
這位乾真宗弟子看着有些眼熟,虞隐卻想不起來是誰。
身邊有位乾真宗弟子看到虞隐,他熱情地對虞隐打招呼:“是你,你是虞隐,即将參與金丹期魁首之争,我徐師兄的好朋友。”
虞隐定睛一看,這位是那群簇擁徐彥辰師弟師妹中的一個,就是嗓門挺大那位。徐彥辰介紹過,名字叫洛青文。
“你們一直在參加金丹期比賽,不曉得這邊情況。”洛青文熱心地把情況告訴了虞隐。
原來元嬰期也有天元門弟子通過了大賽的審核,能夠繼續比賽。他的對手就是台上那位。
結果那位看到自己的對手之後,立馬鬧上大會,要求更換對手,因為他不想和天元門比賽。
他的要求雖然蠻橫無禮,但大賽卻有先例。以往也有臨開賽前要求換對手,大賽同意的情況。
因此這位乾真宗弟子,最終達成了目的。
“其實不止是因為有先例,”洛青文氣鼓鼓道,“韋鳴是玄微子師兄的同族後輩,有血緣關系,長老們看在玄微子的面子上,才幫忙遊說大會。”
玄微子,想到那位心狠手辣的乾真宗化神修士,虞隐恍然大悟。怪不得看台上那位有些眼熟,他和玄微子有幾分相像。
重新抽簽決定對手後,韋鳴的對手便是徐彥辰。
“玄微子那一派人,一直對我徐師兄不滿。韋鳴看到對手是徐師兄,特别嚣張,說要打敗我徐師兄。哼,結果呢。”洛清文看着在擂台上左躲右閃的韋鳴得意道,“還不是打不過徐師兄。”
徐彥辰的實力自然比這韋鳴強,他的道心和作戰經驗都更勝一籌。
韋鳴的詭招變招較多,雖然和徐彥辰學的都是乾真宗的招數,但這他卻是玩出來花。
但在實力面前,花哨是沒用的。
在又一輪狼狽的逃竄之後,韋鳴跌出了賽場,徐彥辰勝出。
“我是沒有防備才掉出賽台的!”韋鳴不服。
裁判冷冰冰道:“不論你是怎麼掉出去的,輸了就是輸了。”
韋鳴憤恨捶地,他還想攔着徐彥辰。徐彥辰瞥了他一眼:“如果不是比賽,你早就輸了。”
虞隐聽到笑出聲,徐彥辰是他們之中最厚道的人。能讓徐彥辰開口諷刺,這位韋鳴也是嚣張無腦派的第一人了。
看到虞隐等人,徐彥辰便和師弟師妹打過招呼,來到虞隐身邊。他先關切地問虞隐:“你怎麼樣。”
問完之後,他又笑道:“看你神情輕松,定然是赢了。”
“赢了,”虞隐道,“能夠沖擊魁首。”
“好,”徐彥辰贊道,“我們兄弟倆一同沖擊魁首,共同拿下。”
徐彥辰很少表露出自己強烈的目标。虞隐掃了眼看台,并未見到謝長真。
他心知,徐彥辰還是想獲得宗門關注,所以他想要拼命沖擊魁首。
魁首之争,謝長真必定來觀賽。而魁首之後,就能獲得宗門資源傾斜,能夠在修真路途中獲得更多優勢。
那邊,天元門對戰沖霄閣的戰鬥也分出來眉目。沖霄閣勝利,天元門落敗。
洛青文聽到後喜笑顔開,他看着仍黑着臉的韋鳴笑道:“這下他不和天元門比賽也不行了,除非他放棄比賽,不再争奪第三名。”
但是韋鳴當然不敢棄權,乾真宗對棄權弟子,就像對待棄子一樣。
甭管之前有多受關注,棄權就是畏戰,一旦畏戰,别想宗門再另眼相看。
不再理這些跳梁小醜,虞隐和徐彥辰眼下最要做的,便是恢複精力,以最佳狀态迎接魁首之争。
築基、金丹、元嬰、化神四個等級的比賽,分四天進行。
上午是第三名之争,下午便是魁首之争。
因為這是最受關注的比賽,所以時間錯開,以方便想要觀賽的修士,每場都看到。
築基比賽開始的當日早晨,虞隐準備完畢,準備下樓與家人朋友彙合去觀賽。
隻是他還未開門,就先聽到了敲門聲。
又是這個節奏的敲門聲,虞隐心中有些嘀咕,不會還是魔尊吧。
隻有康玄庭才會這麼有條不紊地敲門。
他這麼想着,便打開了房門。不出所料,門外站着的果然是康玄庭。
康玄庭今日沒有再穿那身帶有魔尊之紋的衣袍,而是換了一襲青衣。
這種青色如同春日煙雨,襯得康玄庭柔和了許多。
虞隐在看到的一瞬間,被晃了一下眼。這身氣質,和趙宣很像。他差點以為,是趙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