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苗岐赫然就是張開後的夏黎,兩人之間唯一的差距,就是年齡,江荊答誰好看都是在給自己挖坑。
送命題,不答就是最優解。
“我醉了。”江荊别過頭去,這會兒功夫江荊算是把大腦的控制權搶了回來,在右肩小惡魔的哭喊中狠心地别過了頭,順帶給苗岐拉上了被子;“睡吧,太晚了。”
江荊是想裝鴕鳥,但苗岐可不比夏黎好糊弄過去,“你别睡,在這裡你可以醉,但你睡不得。”苗岐晃了晃江荊肩膀,沒等江荊搞明白為什麼不能睡,苗岐繼續不依不饒地追問;“你說我和夏黎誰更好看。”
“不知道。”江荊把頭埋進枕頭裡,堅持己見地不斷重複;“我醉了,我不知道,我醉了........”
“不行,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苗岐伸手把江荊從枕頭裡拔出來,直接把他往自己懷裡按。
懷中抱殺,效果拔群!江荊進入迷糊狀态。
“唔~不能呼吸了。”江荊想要掙紮,但這會兒自己渾身無力,一番掙紮反而被苗岐抱得更緊了。
“好啦!我說!我說就是了。”江荊舉手投降,“你!你更....”色一點。
“這不就對了嗎?”苗岐對着江荊額頭輕吻一下,對着房門外的身影挑釁一撇;“看到了吧,小屁孩,要主動一點。”
“呵呵。”夏黎站在門口,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像是風暴前的海面。
鲸鳴又自窗外響起,那悠揚的大調無不在告示夢境之主時間快到了。
呼~,江荊不知何時已經睡着了,苗岐見狀歎氣一聲,在輕柔地把江荊放在竹床上後,這才轉頭看向夏黎,提醒道;“主動一些,實在不行就來硬的。”
“我幹什麼,需要你來教?”夏黎反問,一把匕首赫然握在手上;“把他還我。”
“你我本就一體,連記憶都是一樣,又何必呢?”
廢話真多。夏黎不虞,見對面那家夥孩子啊說些自己聽不懂的話,夏黎不願再多費口舌,手持匕首對準苗岐沖步上前,一擊直刺胸口,沒有試探,上來就是殺招。
鐵器相交,一時火花四濺,夏黎與苗岐兩人各持匕首相互角力,兩人眼神交彙,擡手間又是數次對殺,但相較與遊刃有餘的苗岐,年齡稍幼的夏黎略顯吃力,夏黎也因此殺數更加狠厲,以傷換傷的打法用起來很是娴熟,一如刺王殺駕時的苗岐。
隻是可惜..............
哐當一聲,夏黎手裡的匕首被苗岐打落,此時夏黎的脖子離苗岐的匕首不到五厘米,同時夏黎的左輪也剛好抵在了苗岐心口。
“你想殺了我?”苗岐問道,語氣很是不解。
“你說呢?”夏黎反問,“我不殺了你,留着過年嗎?”
夏黎語氣很自然,眼裡隻有對苗岐的殺意,絲毫不覺得苗岐懸在自己脖子處的匕首是什麼威脅,或者說,他不在乎。
“你可真像我啊。”苗岐感慨,該說不說呢,苗岐看着夏黎現在越看越滿意,真不愧是自己,發起狠來連自己都不放過。
“什麼?”夏黎眉頭一皺,不知道對面那家夥在說什麼。
“就是說,抓緊時間把那些無關緊要的家夥收拾了,要不然一天天地看着怪礙眼的。”苗岐指了指江荊腦海,僅僅是一指就讓江荊腦海正不斷警報,試圖把執行者拉回現實世界的系統立馬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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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訓完系統後,苗岐感受着有些虛弱的身體,搖頭感歎;“還是有些乏力啊。”
此刻窗外的鲸鳴已經近乎消失了,逐漸寂靜下來的空間中,開始響起了些許嘶吼聲,似有餓極了的狼群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