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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結盟舊人悄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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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進院起就寸步不離守着他的陶易很有眼力見地上去給他磨墨。崔栖則在門口看着,神情肅重一聲不吭。

“這是做什麼?”謝承闌見他似要寫什麼東西,頗為糊塗。

“給我三皇兄去封信。”燕衡說這話時倒是沒避着陶易。

現在急需人手的時候,反正是便宜來的,不用白不用。而且從某些方面來說,他和燕徊也算得上一條繩上的螞蚱,對于這種細枝末節,燕徊知道了也無傷大雅。

見他紙上落墨,謝承闌不解道:“你現在告訴臨安王這些東西,不怕他直接轉述給燕晟,邀功請賞,将賀王一步到位調遣回王都?”

“放心。”燕衡頭也不擡地寫着,“他想得明白,就算燕昌回到他身邊,依照燕晟的性子,也不會讓燕昌久留王都,總會找個借由将他打發。自古帝王疑心重,絕對不允許有這種防不勝防的情況,你說呢?”

謝承闌心想,也是,萬一他父子倆聯手,這裡攪混水那裡使絆子,倒還頭疼。所以對于燕晟來說,還是分開的好。

這也是為什麼燕衢一開始就将燕徏唯一牽挂的兒子安排到那麼遠的地方去,除了徹底牽制他,還為了排除令人不愉快的意外情況。

“而且,”燕衡忽然擡眼,眉眼一彎,“萬一三皇兄暗中還能幫襯些呢?”

謝承闌不置可否。他不了解燕徏,不敢妄加置評,隻祈禱一切走向真如燕衡所想的那樣。

莞爾,燕衡擱筆折紙。

“這東西我交給别人不放心。”他封了信口,凝重地看向謝承闌。

謝承闌心如明鏡:“我會着清河去庭州調人,你可放心把信交給他。”

燕衡點頭,交到了他手上。過了一會兒,燕衡借口将陶易打發了。

屋子裡隻剩他們三人。

燕衡坐在太師椅上,後仰着頭,露出沉思之色:“或許,我确實需要燕徊。”

聽到這個人的名字,謝承闌不爽地擰緊眉頭:“你要收了他的兵?”

“以防萬一,至少跑的時候不至于太狼狽,不是嗎?”燕衡歪頭看他,輕輕一笑,“而且,我也不是為了那幾萬虛數,主要是為了——黃勤臻。”

黃勤臻在在王都、在燕衢眼皮子底下待了那麼多年,肯定是有實力的。對于此中局面來說,必定是有用處的,甚至比他留在王都的人還要有用處。

當然,前提是,崔雲璋沒把黃勤臻告發了去。

從進屋起就一言不發的崔栖,此時終于動了動唇。她抱臂靠門,沉靜視線盯着燕衡:“王爺是笃定那誰會向着你這頭?”

“那倒不是。”燕衡面無情緒,知道她口中“那誰”是誰,言語裡頗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反正已經至此地步了,不妨賭一把呢?”

崔栖歎聲,有些無奈:“我真心希望你再考慮考慮,我不想看你吃第三次教訓。”

“我有數。”

謝承闌沉默地看着他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從對話裡體會到什麼深意,目光默默撇到燕衡身上,将說不說,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問。

等一切安排交代得差不多了後,燕衡長長舒了口氣,高聲朝着屋外被他支開的陶易道:“找你主子定個時間,就說本王請他喝茶。”

初夏風轉,熱風吹了一天,翌日傍晚,吉州城内燈火敞亮。

繁華街段傍着一截河,幾艘畫舫泊在石橋旁。這畫舫取自石橋之名,曰“臨綦”,船舫相連,算是吉州最大的消遣地兒之一。

這繁華程度,比王都的花丹舫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其中,最高最大的那一座船舫,金碧輝煌,各處各角挂着燈,照亮船舫外壁。

燕衡披着一張不屬于自己的臉,由着陶易領路,背着手慢悠悠走進去了。

謝承闌崔栖就跟在他後面,也做了僞裝。

上了畫舫二樓,房間門口有個人伸手攔住謝承闌二人,彎着身,恭恭敬敬道:“主子說,隻見公子一人。”

崔栖不樂意了,當即站出來:“都是老熟人,有什麼不能當我面說的?”

那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您是沒什麼問題的,就是……”

他看向了旁邊的謝承闌。

謝承闌皺皺眉有些不高興,正要說什麼,卻被燕衡打斷。他伸手按住謝承闌小臂,偏頭小聲道:“半炷香。”

謝承闌點點頭,最後還是和崔栖乖乖立在門口。

燕衡進去沒多久,樓梯口就上來個青年人,顯然是沖他們那間房來的。那人瞥了兩眼門口站着的人,也沒問什麼,一言不發推門進去了。

謝承闌認出來了,是甄老三。

這人冷面肅容,不苟言笑,和之前燕晁身邊的攀附谄媚氣質的人判若兩人。

這樣看來,也不怪燕晁沒看出來,這甄老三藏得确實深。

裡頭,燕衡屁股剛坐下,一口茶水下肚:“你這地方找得倒是好。”

燕徊坐在他對面低案上,拿起茶杯轉了轉,道;“公子好不容易請我喝一次茶,那我不得找個好地兒?”

就在這時,甄老三推門而入,頭也不擡地朝着兩人恭謹作禮。

“你那邊人手可夠?”燕徊招呼甄老三坐下,對着燕衡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都是老熟人了,不妨借他與你支使一段日子?”

“我确實需要人手。”燕衡看一眼甄老三,微微笑道,“不過,不是他。”

燕徊饒有興味道:“想通了?”

“你先說說你的條件。”燕衡放下手中杯,直入話題,“榮華富貴什麼的我可許不了你,畢竟我都自身難保了。就算一朝成功,那些權勢我也給不了你。”

燕徊毫不意外道:“陶易都跟我說了。”和他說了燕衡的打算。

這也在燕衡意料之中,他本來就需要給燕徊這麼一個預警。有些事情,他做不到,交易時也該挑明了說。

燕衡遺憾聳肩:“所以我無利可圖。”

“那倒也不是。條件麼,我确實有一個。”燕徊摩挲杯身,似在考量。

“嗯?”

“我想——”燕徊笑盈盈地看向他,“留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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