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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身傷意外添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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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來制止的人是謝承闌,燕徊揚起眉毛,饒有興味道:“知道讓你下手不太道德我才代勞的,怎麼?你想親自動手?”

謝承闌道:“先不殺他。”

燕徊不樂意了:“不殺他?你沒見雲瑄都快被他整死了嗎?還是說你們手足情深?你非保他不可?”

“我比誰都希望殺了他彌補燕六的痛苦。”謝承闌垂下眼睛,漠視謝承翟,“但清河的下落我還沒問出來。而且,說不定這條命對朝廷那邊還能有點作用,先留着。”

燕徊思忖片刻,最終還是收了刀,扭身出去:“後面出了什麼岔子,你自己負責。”

謝承闌什麼都沒說,目送他出去了。

天色漸亮,晨陽自東而升,劃破黎明。光落大地,又是新的一天。

燕衡屋子裡的亂迹被清理幹淨。崔雲璋的屍身謝承闌不方便動,便由人弄來了個冰棺放進去,想着等燕衡醒了再由他處理。

謝承翟在柱子上睡過去了,何硯不敢有别的心思,隻得靠在旁邊,頭有一下沒一下地點着,也打着瞌睡。

在此間,燕昴進來看過一次燕衡。他坐在燕衡旁邊拉着手叫了兩聲“義父”,又什麼都沒說,最後卻是抹着眼淚走的。

山虎陶易安福,和他們一樣于昨晚拼力奮戰的大多數人,緊着神經補瞌睡去了。

而燕徊,在宅子裡随便找個睡處打盹了。

至于解霁安,昨晚被陶易領走後,現在還被關着。不過他并不擔心出路,他知道,燕衡不是小人。

半個上午過去了,燕衡的臉色明顯變好,謝承闌給他喂過第二副藥後,才爬上床,摟着他和衣而睡。

雖然是睡過去了,但總是半夢半醒的狀态,腦子裡的弦一刻不敢松。

直到晚上,燕衡又吐了一道血。

盡管崔栖說這是正常的,但謝承闌被折騰醒後徹底不敢睡了。

第三副藥下肚,謝承闌替燕衡抹淨嘴角,垂眼注視片刻,好像是恢複了點血色。

他神經稍松,開始盤算其他事了。

謝承闌退出床帳,目光穩穩落向柱子邊呼呼大睡的兩人。

謝承闌搬來椅子,坐到兩人前面。

他俯身,手肘撐着膝蓋,另一隻手拍了拍何硯的臉。後者醒來時還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砸吧砸吧嘴,茫然眨了眨眼。

“何硯?”謝承闌打量一眼地上的人。

何硯一個驚噤,小聲嗫嚅:“是,小的新任刑部侍郎。”

說完這句話他就想給自己一巴掌。那謝承闌是什麼人?朝廷通緝犯!自己是什麼人?堂堂正四品的朝廷命官,怎麼能在一介罪人面前自稱“小的”?要說也該說“本官”啊!

謝承闌不清楚他的腹诽,又開口問道:“沂州何氏?”

想到剛剛那茬,他清了清嗓子:“正是。本——”擡頭一見謝承闌的臉好似發怵,聲音又不自覺弱了下來,剛剛想的那一通權當屁話了,“在下,師從袁知策袁大人。”

謝承闌對他師承何處不感興趣,指了指睡得正香的謝承翟:“他所扮之人本尊在哪兒?”

何硯搖了搖頭:“那人是謝世子一手安排的,我們還沒來得及過問。”

“是死是活?”

何硯想了想,道:“應該是活的。謝世子說……活着能當個籌碼,萬一有個什麼,說不定能拿他當退路。”

謝承闌松了口氣。不過,見他說得那麼輕松,似無一點保留,謝承闌不免費解,直話直說:“袁知策可知道你這般牆頭草?”

“這有什麼。老師說過,一切以保命要緊,見勢不對就該順勢而為,若執意抗衡我又能落得個什麼好?”何硯調整了坐姿,盤起腿,“而且,現在朝中也亂成一鍋粥,我若因公被擒,反而遠離了王都還少得罪一些權貴,也沒什麼不好的。”

謝承闌問他:“就不怕有來無回?”

“怕啊。”話是這麼說,何硯嘴裡卻是嘿嘿一笑,頂着一臉天真的臉,猝不防給了謝承翟一記手刀。

謝承闌見了隻糊塗一瞬,便明白過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恐怕隻有自己聽得。

“老師說元安王不是個好惹的,皇上起初派我來,他本是想替我回絕了去。雖然是個提拔的大好機會,但我剛連升三品,先不說這苦差能不能拿下,就算事後我有功也升不到哪兒去了。”何硯歎了口氣,完全沒了起初的窩囊樣,“但我還是來了,我自己要求的,因為我還是想來闖一闖。”

謝承闌聽出他話裡的深意:“你想怎麼闖?留在王都當你的侍郎不比來此冒險安定得多?”

“話是這麼說。但我所想要的,就是得铤而走險才能搏一搏。”何硯道,“我氏一族在沂州雖然家大業大,但安身廟堂的也就我一個獨苗苗,身邊幾乎無人扶持,也得虧遇到我師傅,混了近十年終于幹到了這個位置。可這就是我的上限了,畢竟,沒有多少人願意同我師傅那般再栽培一個何家人。若哪日我師傅撒了手,這朝中,可就再無何姓人士。”

他這一番話将趨利避害四個字诠釋地淋漓盡緻,謝承闌算是聽明白了,他這是想和三大氏族并立于王都。

謝承闌道:“可你剛才明明說的是‘見勢不對應該順勢而為’,我這裡,可是逆局。”

何硯會心一笑:“所以有後路啊,隻是還沒到告訴謝四爺的那一步而已。”

不得不說,何硯是個頭腦圓滑的。一般來說,和這種人打交道該是身心俱累的,但他卻是開門見山那一類的,如此的敞亮反而讓人無比輕松。

謝承闌也不繞彎,直接問:“那你便說說你的後路。”

“事成我便往上爬,事敗,我必定還得回去做我的刑部侍郎的。”何硯道,“我知道王爺在王都肯定留得有人手,朝中我所悉知之事在這裡派不上什麼用場。不過,既然皇上派人來了第一次,四爺也該知道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以我做掩飾,好比再讓别人來吧?”

謝承闌将人又從頭到尾打量一遍,眼睛裡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意思:“若不看氏族家世,你堪得與高柳平齊。”

何硯笑笑:“高将軍我是高攀不上的。”

“何大人過謙。”

“對了,說起高将軍,我突然想起,此次安國公家的世子與安甯公主大婚,咱們的賀王殿下也同高将軍回去了吧?”

謝承闌算算時間,驚然發覺,今天就是崔雲闊大婚的日子。

“說來,賀王殿下也到了成家的年紀,正好,我有一妹妹,正待出閣。”何硯默默擡眼,觀察謝承闌的神情,“待事情落定後,不知四爺和王爺能否牽線?”

謝承闌默然良久,他知道何硯的确是個聰明的,但他沒想過,此人居然能猜到燕衡的心思。

“你是真聰明,”謝承闌不褒不貶道,“野心也是真大。”

“人無野心枉存世。”何硯道,“我投誠的心已經夠明白了,不知四爺如何選呢?”

謝承闌扭頭看向床帳處:“我一個人說可不做數。”

何硯也随他視線一同看過去,定定道:“那我便安心等王爺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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