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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費勁藏身逆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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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捷跟着高柳的年頭不算短,稱得上半個親人半個朋友,燕衡想象不出,高柳是如何揪出高捷來的。

就好比他和崔雲璋,在事情未顯端倪前,他一萬個不願意去懷疑。就算最後的平靜被打破,他也幹不出将人五花大綁地捆起來,扔到“罪魁禍首”面前,他做不到這麼決絕。

高柳随他視線睨一眼屋裡的人,道:“我讓他看着賀王,但他說,沿途賀王什麼都沒幹。”

高柳自然是不信的。

“所以你早就猜到我在吉州?”燕衡兀自琢磨片刻,不等高柳給出答案,他便茅塞頓開地“啊”了一聲,輕扯唇角,“是了,你既能想到找我算賬,那自然是什麼都知道的。”

燕衡想得通,高柳既已起疑,依照他的性子,必定已經深究到底,自然明白高捷到底是哪頭的人。

但那時的高柳想不明白,賀王和燕徊之間又有什麼關系。畢竟,在他眼裡,他并不以為燕昌父子倆會和燕徊扯上關系,于是再深想一番,便能猜到,燕衡一行人躲在吉州。

他沒立刻将自己的猜測告訴燕晟,隻是因不想過深在朝中渾水裡攪和。到底燕晟現在并不待見高家人,他沒必要自找不痛快,讓燕晟自己慢慢找去吧。

對于燕衡的這番話,高柳不置可否。他暗着神眸,緩步朝燕衡挪近,說出口的話分明是威脅的意思,在燕衡面前卻變成了商量。

他環視一周,好聲好氣道:“今晚,什麼都沒發生,我什麼都不知道。”

燕衡輕輕一笑,攤開手:“将軍自便。”

話落,高柳便飛身一躍,翻過矮牆不見蹤影。

安福追上牆左看右看,等真尋不見高柳身影了,他才扭頭看向燕衡,問道:“就這麼放他走了?”

燕衡不應聲,謝承闌替他道:“高捷自始至終不是咱們的手筆,他自然沒什麼必殺我們不可的原因,沒必要樹敵。”

安福撓撓頭:“萬一他将咱們行蹤告訴熙成帝了咋辦?”

燕衡道:“我在此,對他而言,未必不是個好消息。”

這一點謝承闌卻想不明白:“怎麼說?”

燕衡哼笑一聲,插着手悠閑邁進屋,賣關子道:“等着瞧吧。”

屋子裡的高捷還是個麻煩,身邊有個陶易就夠了,燕衡不想留太多無關人在身邊,便解了綁讓他走了。

高捷道過謝後,在屋内躊躇片刻,心緒繁重地闆着張臉,最後走時也沒交代去哪兒。

翌日,晨光透過霧氣,薄霧擋住燦光,隻留一片煞白。小溪道的山路上,五步一人守着,人牆環住整座山。往來巡邏兵衛個個肅穆嚴正,不苟言笑。

忽然,曦光背光處,幾個人影漸顯。帶路在前的,是個光頭和尚,後面跟了四五個人,拉着兩闆車東西。

守衛并不稀奇,因為人人都知,這是早上出去的一個啞巴和尚,為林恩寺接下來的日子籌備蔬果鮮瓜的。

林恩寺每天都會有上下山采購物資的,隻是今天會格外多,因為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整座山都不會有人進出。

于是幾個守衛粗略檢查了一遍闆車,又搜過幾人的身,就那樣放行了。

他們絲毫沒察覺,也壓根想象不到,接下來的某天,會因這麼一個不起眼的行為惹來什麼禍亂。

林恩寺藏于山林以南,離燕晟的坐落于北的行宮還有一段距離,寺裡的主持和幾個方丈已經先去行宮候着,廟宇裡就隻剩幾個修行不高的和尚。

那日街上所遇的清定就是其一。

清定見回來的人是白鶴,不由得奇怪:“今日怎是你去采買?”

白鶴比劃道:“我閑來無事,坐不住。”

“這幾日不要亂跑,我要去行宮給師傅送東西。”清定手裡捧着一堆經卷,歪頭看了看白鶴身後卸貨的幾人,貼心囑咐,“幾位施主忙完了也趕緊下山吧,今日一過,要想再下山得一個月之後了。”

“小師傅。”燕衡叫住他,上前兩步,雙手合十作禮,“是這樣的,我家幼女常年病疾,請了好些大夫都看不好。家中親人常常念叨,這林恩寺的佛祖菩薩最是顯靈,剛好今天借此差事一趟,為我家幼女祈願上些時日,可行?”

這寺中也有其他常住香客,和他一樣,都是為祈求平安或願滿俗念的人。清定聽了去自然沒多想什麼,況且,他們既能順利上山,想必是過了守衛那一關的,便是什麼回什麼道:“施主若是受得住清苦便可。但切記不可往北山那邊去,隻可在寺中活動。”

燕衡低着眼睛,虔誠點頭:“自然。”

一行人安頓好後,謝承闌和方清河帶着其餘幾人在幾處佛殿溜達,燕衡則在後院轉了個遍。

白鶴就跟在他左右。白鶴開不了口,随身攜帶筆和本子,墊着左手小臂,同他一起轉悠。

燕衡站在槐樹底下,背着手仰望什麼,道:“你法号叫什麼?”

「淨塵」

燕衡點點頭,轉頭看他:“不準備還俗了?”

白鶴握筆的手頓了頓,懸筆半晌才寫道「應該」

他杵着紙張又一愣,不知想到什麼,又落筆添了個「吧」字。

應該吧。

這不同尋常的一舉一動都被燕衡看在眼裡:“有放不下的?”

白鶴埋着頭,垂着肩膀筆也不動了。

燕衡瞧得出,自己猜對了。但他明白,白鶴放不下的人或事怎麼着也不會是與自己相關的,否則白鶴逃出王都後就該來找自己的。

不過燕衡不覺得有何不妥,甚至感到欣慰,至少這人再也不是個“沒理想”的死侍了。

燕衡拍了拍他肩膀,神思良久,道:“謝承翟已經廢了。”

白鶴默了默,不自覺抓緊筆杆,下筆力度都重了些「多謝王爺」

“我欠你的。”

白鶴一個勁搖頭,生怕燕衡開始憶過往,自知嘴巴說不過他,便趕忙說回正事「聖駕明日抵達,皇上不會來這寺中」

以往的禱國儀式都大差不差,燕衡也明白這一點。

雖是為國事,但天子至尊,萬不可能屈身住這一方小破廟的,況且還有那麼多官員随行,這地方也住不下。

所以往往都是将廟中大師請去行宮内,也将就了兩頭。

「王爺想好怎麼做了嗎?」白鶴寫道「行宮裡外都是護衛,比山腳下隻多不少」

燕衡凝思道:“這寺中,可有利器?”

「原是有用于後山砍柴的,但聖駕要來,斧子砍刀都被收了」白鶴寫道「這一月的柴火,他們已經幫我們準備好了」

燕衡端着下巴思索道:“沒有家夥什,有點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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