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你說我累了,走不動,我們...我們昨夜才,溪溪如此說,旁人自然便會想到這樣親密的事情上,可是這件事,隻能是我與溪溪說,也隻能是我與溪溪來做。”
“現在溪溪明白了嗎?為何不可以當着旁人的面說這樣的話?”
顧迎溪偶爾不太靈光的腦袋又恢複了正常的運轉,況且小傻子的同理心非常強,她想到的是如果自己在旁人面前仿佛沒穿衣服的可能,想想就接受不了,自然也就理解了自家夫人的處境與心思。
她笃定點頭“溪,以後,不會,再說。”
“乖~”甯長樂伸手摸摸小傻子的臉,随即又不明顯的歎了口氣,道阻且長啊~
兩人回到松溪院用早飯,說是用早飯,這一來一回的,時間耽誤了不少。
看看天色,這是連帶着午飯一塊用了,飯後甯長樂坐在軟榻上看着賬本消食。
現在她人嫁到了雲都城裡來,家裡的産業打理便不能如從前那般可以時時前往巡店,就連賬本也是每七日送一次,多少都有了不方便。
今天與婆母一番交談,後續自然不用擔心繼續行商會遭到侯府的阻止。
隻是後續産業遷移加上管理問題,事情多的她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
小傻子在房中來回散步,圓溜溜的黑眼珠不時偷偷瞧軟榻上的甯長樂一眼,不知道自家夫人消食到什麼程度了,是不是可以繼續行房了?
體力應當恢複了吧?腰腿還酸軟的難受嗎?
阿娘說過不可太過折騰,可是圖冊上還有那麼多,沒有做完的姿勢。
何年何月才能擁有小雪狐呀~
甯長樂滿腦子都是生意的事情,一點沒注意到顧迎溪的接近,小傻子悄咪咪靠近,比劃了一下,最終還是一咬牙,伸手就将軟榻上的甯長樂打橫抱起。
“啊~”甯長樂被這突然起來的動作一驚,抓着手中賬本敲了敲小傻子的腦袋。
“做什麼?”
“嘿嘿~”小傻子讨好的笑笑“行房。”
“昨日,沒,做完,早日,完成,阿娘,心願,生,乖孫。”
甯長樂仿佛聽明白了,又仿佛與這些詞不太熟。“怎麼沒做完?”
“你,你都将我...來回折騰那麼多回,還不夠嗎?”
小傻子将人放下,一本正經“不夠。”
轉身從床頭櫃子處拿出收起來的畫冊,指給甯長樂看。
“昨日,隻做,到,這裡,還有,做完,才可以,有,乖孫。”
天呐!這是什麼天大的烏龍,甯長樂簡直想捂臉哀嚎,到底是誰與小傻子說的,要将圖冊全都做完才算行房完成。
“我們...唔”開口欲辯解,被小傻子逮了個正着,熟悉的清甜香氣,在唇舌交戰中被顧迎溪攫取。
甯長樂試圖将小傻子作亂的舌頭頂出去,專心與顧迎溪對抗的她并沒有發現小傻子手腳利落的已經給她将衣衫都脫掉了,身上隻餘下一件單薄的中衣。
被小傻子壓倒的時候她真的很懷疑顧迎溪就是在裝傻,是裝傻沒錯吧?誰家傻子對這事如此熱衷?誰家傻子能在行房的時候仿佛換了個人的樣子?
才被臨時标記過,折騰了一晚本就酸軟的腿更使不上一絲力氣。
算了,甯長樂心裡想着,等結束了再與小傻子算賬好了。
隻是她沒想到,小傻子不止積極的行房,更是積極的要按照圖冊上每一個姿勢來完成行房這件事,尤其有些十分羞恥的姿勢,甯長樂拒絕配合。
小傻子還會疑惑問她:“那,乖孫,沒有,了,怎麼辦?”
“你...你這樣也不一定..嗯~會有...乖孫。”甯長樂被迫像小傻子一樣,講話都隻能斷斷續續的,泣不成聲。
顧迎溪卻突然停下了,這不對呀,阿娘說做完了,就可以生小乖孫的,沒有小乖孫,她拿什麼來換小雪狐呀?
甯長樂得了空隙,擡手就狠狠掐了小傻子大腿内側的軟肉。
“嘶~啊!”小傻子疼的滿眼包淚,委屈巴巴。
“行房,不是要你将圖冊上的...一一做完才算行房。”
“那,如何,算?溪,想要,乖孫。”
“呼”長長吸了口氣,安慰自己,是自己選的傻乾君,忍着,得忍着,想想她的好處。
甯長樂,想想她的優點,不要發脾氣,好好說。
甯長樂這輩子都沒覺得自己是這麼容易生氣過,心中決定明日就得開始出去忙正事,免得真讓小傻子逮着她把圖冊做完。
“明日,我給溪溪尋個師傅好嗎?溪溪好好學,學會了再行房。”
先拖着,否則一日沒有孩子,顧迎溪一日就得抓着自己天天行房,她可不想死在這張床上。
“學會,就有,乖孫,嗎?”
“乖孫乖孫,你就隻知道乖孫。”甯長樂氣急,捏着顧迎溪雙頰軟肉扯開。
“你夫人我要是被你弄壞了,還怎麼給你生孩子?阿娘還怎麼會有乖孫呢!”
“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