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語安慰她，“你把面包做好吃也是造福我們了。”

穆清歌輕笑出聲：“行行出狀元，不用太擔心。”

許可：“那說好了，以後面包賣不出去你倆都包了。”

柏語：“好好好，就算我不管，也總有人會管的。”

許可知道她說的誰，第一次沒有出口反駁，反而不自然的看向别處，說出的話也結結巴巴：“我......我可聽不懂你在說啥。”

“我得總結試卷了。”許可結束話題，假模假樣的看起卷子。

柏語嗅到了一些貓膩，知道她臉皮薄，沒有拆穿，隻留下一句：“學業為重，其他的禁止哦～”

“這道題......嗯”許可拿着卷子跑到數學課代表的座位旁邊，開始請教。

許可跑了之後，穆清歌把卷子還回去，“雖然這次進步了，但不能懈怠，數學就是要一直做題保持手感，放學後帶你買兩套題。”

柏語瞬間洩了氣，“兩套題啊，我要做到什麼時候。”

穆清歌：“不用每道題都做，我會給你說哪些要做。”

柏語又振作起來：“那就好。”

柏語收了試卷，壓下這次成績上漲内心的興奮，告誡自己要更加努力。

－

五點半，下課鈴聲響起，班裡同學陸陸續續走出了教室。

數學老師找了一些競賽題，叫了幾個人放學後去辦公室，其中包括穆清歌。

穆清歌擔心柏語等的太久，就想着讓她先回家，自己買了題後明天給她帶過來。

柏語不願，稱在門口書店看書等她。

見她如此堅持，穆清歌沒有再說什麼，在辦公室待了十幾分鐘後找了個借口溜走。

門口書店兩層，一層是各類新出書籍和流行漫畫，二樓是初高中的各科輔導資料。

穆清歌剛要上二樓的時候，在拐角處看到一個小小的人影坐在地上，手裡抱着一本漫畫津津有味。

穆清歌輕聲走上前，站在她的旁邊。

柏語看的入神，手裡的漫畫已經被翻看完才注意到身旁站着的人。

穆清歌居高臨下，眼中帶着戲谑：“看完了？”

柏語擡頭看着她棕色的雙瞳，下意識把漫畫藏在背後，“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穆清歌蹲坐下來，從她背後拿出漫畫，封皮是淺淺的粉色，“霸道姐姐愛上我，好看嗎？”

柏語起身想要搶過來，“不好看，快給我。”

穆清歌把漫畫舉在手裡，眸中笑意更深，“青春期能理解。”

柏語聽不進去她在說什麼，隻覺羞恥萬分，嗔怪道：“你故意的，站我旁邊也不發出聲音。”

“是你看的太入迷。”

柏語想要站起來搶漫畫，可是盤腿坐着太久，腳一麻倒在了面前人的身上。

溫香柔軟的人撞入懷抱。

兩兩對視，瞳孔中隻能看得見彼此。

穆清歌移開視線，把她扶起來，“怎麼這麼不小心。”

柏語委屈巴巴：“腳麻了嘛。”

穆清歌沒有說話，把她的腳擡起來放在腿上，輕輕揉了起來，“過一會兒就好了，怎麼不去坐着看書，我看挺多位置的。”

柏語回她：“這裡沒有人，我喜歡清淨的看書，仿佛什麼都不存在，隻有書裡的世界。”

穆清歌嗯了一聲，手沒有停下的意思，認真的揉着她的小腿以及腳踝，“好多了吧。”

“沒事了。”柏語不好意思的抽出腿，“謝謝你。”

穆清歌站了起來，“上樓吧，買完題趕緊回去，天晚了不安全。”

“好。”

二樓資料很多，每個書架上面都标注了各年級題冊，找起來還算方便。

穆清歌翻看了幾套題，選了兩個，“這兩個就可以，我去結賬。”

“我來結賬就行。”柏語過意不去，給她買的題怎麼還讓人家出錢。

“給你進步的獎勵。”穆清歌走到前台。

柏語在嘴裡嘟囔了一句：誰家好人獎勵試卷啊。

穆清歌沒聽清，問她：“什麼？”

“沒什麼。”柏語突然想到了什麼，“剛才我媽媽給我打電話了，說五一放假想讓我回雲鄉待幾天，你跟我一起吧。”

“雲鄉？”

“我外婆老家，一個小鎮，風景很好，一起去吧。”柏語眨巴眨巴眼睛，試圖說服她，“沒有你，我會很無聊的，可可也已經有約了。”

“再說了，你幫我提高了成績，我也要感謝你啊，就當出去遊玩了，好不好嘛？”柏語小心翼翼，再次懇求。

穆清歌看着那雙小鹿般的眼睛不忍拒絕，思索再三，應了下來，“可以，下次數學提高120。”

柏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