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那就不得不制止他了。
渡邊狩陷入了沉思。
“要不然,你先回家,我們下次再聊?”
赤井秀一:“……”
他直接聯系了在樓下警戒的同事。
警車頂上的燈逐漸消失不見,渡邊狩看着那些警察載着那個人遠去,一句話都沒說。
“我還以為你會象征性的制止一下。”赤井秀一站在旁邊說道:“畢竟你看起來很在意。”
渡邊狩偏過頭,認真說道:“一開始确實很在意,但是我仔細回憶了一下之前所發生的事,得出了一個不算結論的結論。”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或許,是你們周圍有什麼能夠讓失去控制的系統重新運轉的東西。”
他像是明悟了什麼,原本沉寂的表情生動了起來,“同樣的東西發生三次,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什麼問題了。”
“所以——”
赤井秀一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隻要我也加入你們,不就行了嗎?”渡邊狩分析道:“我可以替你擔保,其實你不是FBI,隻是因為得罪了我所以才……”
“你得罪的人不是我。”赤井秀一平靜說道:“那天我隻是替人開槍,而你的屍體早已經被我僞裝好,在确認死亡的當天就被燒成了灰。”
“我一直在尋找你,也和這件事有關。”他因為帶着針織帽而顯得愈發淩厲的眉眼看了過來,“美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如果你繼續在外面閑逛,這就有些麻煩了。”
咔哒一聲。
打火機冒出一點零星的火光,卻沒有點燃。
渡邊狩拿出了打火機,橙紅色的火焰在虛無的黑夜之中亮起又滅。
他将令人眼熟的打火機重新放回口袋,無所謂地說道:“那會怎麼樣?我又不會死。”
赤井秀一意有所指地說道:“有些東西,比死可要可怕多了。”
他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警方可以庇護你,隻需要你配合我演戲将那兩個人解決掉,我會給你一筆錢送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渡邊狩搖了搖頭,認真說道:“我必須遵守我的承諾。”
赤井秀一皺起了眉頭。
既然這樣,那就隻能啟動另一個計劃。就算這樣會對後續的潛伏産生危險也——
“但我可以同時遵守兩個。”
渡邊狩慢悠悠地說道:“沒辦法,我很難抉擇啊。”
畢竟能不能将傻呗上司拉下馬的關鍵因素就在這裡了。
他暗自想着。
他的底線是有的,但是比較靈活。
赤井秀一腦中的思緒被突然打斷,少有地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無語。
“……你要怎麼遵守兩個?”
“這還不簡單。”渡邊狩攤開雙手,“隻要我什麼都不做不就好了。”
“本來就是因為你先動手的緣故我才會告密,現在這一切已經結束了。”他的嘴角上揚,露出了看好戲的微笑,“接下來就是你們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