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大腚出了對8。
紋身男人出了對J。
桃花眼男人扔出一個炸彈:“我前幾年還刷到過他的新聞——和許家的二女兒喜結良緣,按理說應該很滋潤,怎麼會淪落到進看守所?”
大腚過牌,紋身男過牌,桃花眼男人再扔出一個炸彈:“賭一個月衛生,猜他為什麼進來。”
大腚說道:“猥亵幼童。”
紋身男說道:“聚衆鬥毆。”
桃花眼男人扔出第三個炸彈:“我猜他耍流氓。你們誰去求證?”
“操。誰輸了誰去。”大腚盯着自己和紋身男手裡的牌。
桃花眼男人輕飄飄地扔下一對K。紋身男扔下對A。大腚輸了。
“去吧大腚,讓我們看看他的信息素等級。”桃花眼男人眯眼奸笑,一臉期待大亂的幸災樂禍。
紋身男走到趙君澤斜對面的牆角,封堵趙君澤的退路。
大腚心情很差,在原地坐了一陣後朝趙君澤走來。他穿着黃色囚服,說明剩餘刑期不到三個月。遒勁的肌肉把衣服撐得鼓起,露出一截公狗腰,粗壯的大腿抵得上趙君澤兩條手臂。
趙君澤坐在鋪位上沒動。當大腚的髒腳快要踩上鋪蓋,他才擡起眼眸,釋放信息素。
大腚堪堪停在鋪蓋邊緣:“小子,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趙君澤不答,慢慢把信息素往外推。
大腚被逼退兩步:“操!這小子信息素是混合型!我他媽呼吸不暢!”
紋身男吹了個口哨:“要不換個題目,猜信息素?”
桃花眼男人接受這個提議:“大腚,你先說。”
大腚額頭冒汗:“壓力。”
桃花眼男人快步上前,停在比大腚身後的位置:“幻覺。”
紋身男也上來,在大腚附近感受了一下:“氣壓。”
“你沒進過高壓氧艙?氣壓不是這種感覺。”桃花眼男人說道。
“和我高空跳傘挺像。”紋身男說道。
“我操,你們怎麼不猜水壓?都沒在海裡遊過泳?”大腚汗流浃背,又往後退了幾步,“行了!你倆自己确認答案吧。我要鍛煉。”
“哎!等等我!”紋身男對趙君澤拉下臉,“小子,你最好快點公布答案,否則你的囚服很快從灰色變成紅色。”
“水壓。”趙君澤說道。
“我猜對了!”大腚高喊道,“衛生間你倆打掃!”
桃花眼男人還是笑眯眯:“很不錯的信息素。希望我們相處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