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罄正在喝果汁,聽到這話嗆得直咳:“怎麼可能?!”
“你是說黎迦和陳赫庭老婆出軌,陳赫庭不知情?”孟子樾開辟了新思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也可能知情?”
“不可能!哪有alpha忍得下這口氣!陳赫庭更不可能!”
“用老婆把朋友拴在身邊?”
張羽罄瞪大雙眼:“他憑什麼拴着人?!黎迦難道搶不過他?!”
“也許是婚後才好上的。”
張羽罄翻着白眼一臉鄙夷:“拜托,别想得這麼龌龊。”
孟子樾看向常知樂:“你怎麼會有這個猜測?有苗頭嗎?”
“我不是問陳赫庭老婆有沒有情史嗎?他朝我笑,我感到了殺氣。”常知樂感到電流流經身體,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要維護朋友的婚姻,警告你是正常的。”
常知樂搖頭:“那是種很微妙的感覺。你說不出來,但知道那意思。”
“他在警告你别動歪心思?”孟子樾問道。
常知樂點頭,專心剝蝦殼。
“喝酒不能吃蝦。”
“一點怕什麼?我又不是過敏體質。”
黎迦回來了,衆人聊起生活瑣事,沒再讨論八卦。
“我們調取了沿路的監控,基本判定你伴侶的陳述屬實,隻是有一點對不上。”
會議室裡,陳赫庭與幾名幹警相對而坐,屏幕上播放着現場照片。
“哪點對不上?”那名警官遲遲沒有說下去,陳赫庭出聲提醒。
“時間。”警官定定地注視陳赫庭。
“根據行車記錄儀和血迹推演,綁匪遇害是在九點四十七分,黎迦電腦上出現信号是在九點四十九分,中間隻隔了兩分鐘。但根據你伴侶的描述,事發後他呆滞了很久,不符合客觀事實。”
“也許他受驚吓過度,對時間的感知出了問題。我認為他的描述合情合理。”
警官沒有辯駁:“另一個問題,是消失的屍體。”
“兩天前,我們在案發地附近找到了他,但是不齊全。”
“肢解?”陳赫庭皺了皺眉。
警官調出一張血淋淋的圖片:“他被解剖了。手法和遇害的後勤兵類似,我們懷疑是同一個兇手。”
“缺了脾髒和腎髒。兇手特意拿走,說明裡面藏着什麼秘密,也許他解剖就是為了檢查身體内部。法醫推斷解剖時間是死後兩小時内——也就是說,你的伴侶也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