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有很強的領地意識，對領地内的一切有很強的掌控欲。理想情況下，兩個alpha不會在一間辦公室内辦公，否則一方要忍受另一方的控制，一旦壓不住很容易爆發沖突。

除非有絕對的等級優勢，或讓另一方徹底折服。正因為此，一家大型機構高層管理者的等級往往不會低，高級alpha會自發地向頂級alpha聚攏。信息素等級決定了一個人社會地位的上限。

何秘書是S級alpha，岑睿凝是A+級alpha，姚檞是A級alpha，竺長青是C級alpha。因此竺長青的手下全是beta和omega，其他三人的手下大多是alpha。哪怕竺長青本人的能力不遜于A級alpha，團隊的配置也制約了他的發揮。

在其他三位總監面前，他能做到不卑不亢，已經令人刮目相看。

第二天淩晨五點，睡眼惺忪的衆人坐上大巴，前往位于山旮旯的溫泉山莊。

靈鹿溫泉山莊占地4.5公頃，是一座集溫泉洗浴、住宿、餐飲、會務、健身、娛樂為一體的天然氧吧。45℃的溫泉水從山頂的出水口一路流下，形成錯落有緻的溫泉池。山上綠樹掩映、曲徑通幽，低矮的建築古樸精緻，利用山谷風和地下蓄熱調節溫度。走進去仿佛回到慢節奏生活的古代，于身于心都有良好的療愈效果。

溫泉池有公共的大池和獨立院落的小池。alpha、beta和omega的公共池分開。小池的費用是大池的兩倍。“洛希極限”給每名員工買了大池的票，想泡小池可以自己加錢。

七名alpha和五名beta都加了錢，大概是要裸泡。omega都去了公共浴池。雖然面積比alpha和beta的公共浴池小，但omega人少，加上他們不過七人，顯得相當寬敞。

“來呀來呀！”

“哈哈哈哈！看你怎麼狂！”

“信不信我扒了你的泳衣！”

宿蘭蘭和蔡潇琴在池中央打水仗，用水槍互射或水球互扔。後來還拉上千華和白韻塵比賽，輸的一方給勝的一方搓背。兩輪下來，千華和白韻塵都拿上了搓澡巾，宿蘭蘭和蔡潇琴趴在石頭上享受服務。

“你這怎麼一點力度都沒有……哎喲！我的胸！”蔡潇琴疼得呲牙咧嘴，從石頭上爬起來，“我不要你搓了！宿蘭蘭，我們換換！”

“不要！都搓到一半了，換什麼換？”宿蘭蘭神情慵懶，像要睡着了，“小白以前沒伺候過人，你教教他呗。”

“我教他……到底誰服務誰？”蔡潇琴雙手叉腰，“算了！下一輪我讓千華幫我搓。你什麼時候搓完？”

“我不想玩了……”宿蘭蘭還真睡了過去。

“喂！你醒醒！”蔡潇琴推了推她。

千華怕她感冒，把她放回了水裡，給她戴上遊泳項圈。

“我有點餓，去餐廳裡吃點東西。”蔡潇琴遊到岸邊，朝更衣室走去。

白韻塵心情不好，沒過多久也離開了溫泉池。

千華守在宿蘭蘭旁邊，怕她泡久了脫水，請服務員幫忙把她送到客房，并付了開房的錢。

餐廳裡有不少人。有些alpha披了條浴巾就來吃飯，吃完了再回池裡。空氣裡彌漫着香氛、沐浴露和食物的香氣，讓千華感到十分不适。他拿了碗青菜粥、一個饅頭坐在角落。過了一會一個服務員過來，說有位姓趙的客人請他去包廂吃飯。千華跟服務員來到包廂，看見一桌子美食。黎迦正坐在桌子後看手機。

“請慢用。”服務員關上門。黎迦放下手機：“看看有沒有你愛吃的。”

千華在他正對面坐下，夾了一塊燒鵝，“你怎麼來了？”

“怕你不好好吃飯。”黎迦拿起筷子，“發情期快到了，想和你共度良宵。”

“咳咳咳……”千華被燒鵝的油嗆得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