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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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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戴老師。”姜佑安站在薔薇架下跟戴庭芳打招呼。

“早上好。”戴庭芳露出了微笑,努力平複着悸動的心。

“我還以為戴老師生我的氣,不來了呢。”姜佑安笑着說道。

“沒有,隻是家裡有點事,脫不開身。”戴庭芳說道。

姜佑安朝戴庭芳走過去,“還在跟令尊吵架?”

身後不斷有人走進學堂裡,戴庭芳也往學堂走,“沒事,他以後會明白的,我去做教書準備了。”

“哦,好,戴老師忙你的去吧。”姜佑安停下了腳步,沖他笑了笑,戴庭芳快步走進了學堂。

看他躲避的姿态,姜佑安感到有些不快,不過,隻要他還能繼續來教書,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八月,虞美人的花期過了,玫瑰花開了第二茬,宅子裡又熱熱鬧鬧地做起玫瑰花餅來,袁竹買回幾個大壇子來,要把鮮玫瑰花做成玫瑰花醬,等玫瑰花的花期過了,還可以繼續做玫瑰花餅。

玫瑰花餅出爐後,徐洪願便和張慈一起挑着擔子去縣裡買,張慈的田裡已經種上了水稻,此時正是農閑時候,徐洪願傷好之後回了娘家一趟,之後又回來了,說這裡需要人手,她願意留在這裡幫忙。

縣裡人得知袁家的玫瑰花餅又繼續做了,便有富貴人家差小厮丫鬟過來買新出爐的,還有走親訪友要送禮的,也專門過來買。

龍世蓉有時過來射箭,會買一些玫瑰花餅給社員們佐茶,臨走時,還會買一些帶走,袁竹不要她的錢,她定要袁竹收下才肯走。

阮荷托楊恩買了堅果回來,做了些月餅一并賣,反響也很不錯,中秋節那天,大家一起在院子裡吃月餅賞月,熱鬧了好一陣才去睡。

八月過完,緊接着就是更加忙碌的九月,去年知州王世鏡在這裡得了一盆稀有菊花的事傳開了,不時有外地人專門來到袁家買菊花,袁竹便把人帶到園子裡,讓他們挑選。

年初袁竹去定州買玫瑰花苗時,還買了一些别的品種的菊花,現在各色菊花都開了,買菊花的人挑得眼花缭亂。

還有人在知州那裡見過那盆“金镯卧雪”,也想買一盆一樣的,袁竹從屋裡端出一盆來,以二十兩銀子的價格賣掉了。

姜佑安好奇地問那花是哪來的,袁竹說是去年送給知州之前,從那盆菊花的根部分出來了一小棵,春天養大之後又扡插的,姜佑安想起自己春天買花盆時,袁竹要了幾個過去,原來是要扡插菊花用的,連聲稱贊她有頭腦。

袁竹扡插的菊花一直養在院子裡的遊廊邊,打了骨朵之後才移進屋裡,大家都不知道她屋裡養着這麼稀有的品種,姜佑安知道之後,便告誡所有人,誰不許進袁竹的房間。

除了金镯卧雪,今年新種的又有一些雜交變異的品種,也能賣得稍微貴一些,姜佑安讓袁竹留在家裡應對那些專門來買菊花的人,她去挑擔子出門賣花。

在姜佑安出門賣花的時候,袁竹接到一筆大生意,要在重陽節前一天給附近鎮上的一個大戶人家送一批菊花,九月初八一早,袁竹和楊恩把花搬上闆車,就和李長風一起出門了。

姜佑安挑着擔子去了縣裡,花瓶簪和菊花搭配,賣得特别快,很多人都知道她是女子書院的院長,平時不戴花的,也專門過來支持她的生意。不到一個時辰,她就賣完了花,買了幾斤豬肉和兩隻燒雞,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家,剛在廚房門口放下擔子,程祥就一陣風似的跑了進來,“姜院長,我家公子呢?”

“在學堂教書呢,怎麼了?戴家出什麼事了嗎?”看他神色慌張,姜佑安奇怪地問道。

“我找我家公子有事,你能把他叫出來嗎?”程祥急切地問道。

“行。”姜佑安沒細問,就快步走到了學堂門口,揚聲道:“戴老師,你出來一下。”

戴庭芳不明所以,放下書,走了出來,姜佑安拽着他的胳膊,把他帶到程祥面前才松開手。

“程祥?你怎麼來了?”戴庭芳問道。

程祥一把抓住了戴庭芳的手腕,“公子,我有一件事要求你。”

“你我之間,不必如此,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戴庭芳說道。

“你還記得書院裡那個叫霍靜的學生嗎?”程祥問道。

“記得,他不是你的朋友嗎?他出什麼事了?”戴庭芳問道。

程祥身體前傾,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今天一早,霍家人來到崇正書院,說霍靜私自到書院讀書,違反了家規,要帶回去處置,霍靜說這次回去之後,可能再也見不到我了,就跟我說了實情。”

“什麼家規這麼不通情理,連去書院讀書都不許?他說的實情是什麼?”姜佑安問道。

“我也是今天剛知道,霍靜是個女人,她為了能進入書院讀書,才假扮成男人,霍家家規森嚴,一向不許家族中的女眷跟外男接觸,她說她在書院裡,和男人同吃同住,這次回去了,肯定要受到嚴厲的懲罰。”程祥擔憂地說道。

戴庭芳聽了非常震驚,“霍靜是女人?”

“她說的嚴厲懲罰,是什麼樣的懲罰?以後再不許她出門?”姜佑安問道。

“她也不知道,但她說以後肯定不能再見我了,雖然我不知道她會面臨什麼,但我聽她跟我講過她姐姐的事,她姐姐和喜歡的人私奔,被她爹抓回來,沉河淹死了。”程祥說着說着,眼眶紅了,“霍靜不會也要被淹死吧?”

“竟有這樣的事!父親淹死了親生女兒?”戴庭芳不可置信地問道。

姜佑安對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感到無比憤怒,“這不是殺人嗎?她爹沒被抓?”

提起這件事,程祥既氣憤又無奈,“霍家族人衆多,她爹是一族之長,說一不二,族人都擁護他,據說當時她姐姐的私塾老師曾告到官府,要求殺人者償命,但根本沒有人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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