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佑安笑了笑,愛憐地吻着戴庭芳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問道:“讓我睡你,可以嗎?”
“你要睡了?”戴庭芳還是不太明白,“那就睡吧,我還不困,我看着你睡。”
姜佑安感覺心中的愛意,像是炸裂開來一樣,彌漫在整個房間裡,他是這麼地害羞又一本正經,真是可愛極了,讓她想要狠狠地愛他。
姜佑安翻身把戴庭芳壓在身下,捧着他的臉,迷亂地親吻、吸吮着他的唇舌。
戴庭芳不知道姜佑安為什麼又不睡了,隻盡力回應着她,親吻着她。
姜佑安的雙手逐漸向下,縮進了被子裡,戴庭芳的喘息聲變得急促起來,他的身體讓他困惑,不知道是想要推開她,還是想要進一步地親近她。
姜佑安放開了他的嘴唇,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裡,戴庭芳喘息地問道:“你,不,不睡了嗎?”
“睡,現在就睡。”姜佑安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悶悶的,卻有着掩飾不住的興奮。
姜佑安在被子裡折騰着,戴庭芳捂着嘴,壓抑着自己的聲音,“你不是,嗯,不是說,要睡,嗯,要睡了嗎?”
“我這不是,嗯,正在睡嗎?”姜佑安在被子裡答道。
這就是睡?戴庭芳還是不太明白,他任由姜佑安擺弄着他的身體,感受到兩個人的親密無間,他面紅耳赤,抓着被子喘息陣陣。
忙活了一陣之後,姜佑安從被子裡探出頭來,“呼!”地長歎了一口氣,戴庭芳則緊緊摟住了她,身子一陣顫抖。
“戴老師,感覺怎麼樣?”姜佑安喘息着問道。
戴庭芳紅着臉,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汗,面對姜佑安的提問,他坦誠地答道:“感覺,很舒服。”
姜佑安笑了,“舒服吧,我早就想這麼做的,就是怕你不肯。”
要不是姜佑安用黎泱泱刺激他,戴庭芳絕不會答應跟她做這種事,現在回想,這樣的行為真的太出格了,剛剛兩人做的,應該就是夫妻之間的男女之事吧。
戴庭芳抱着姜佑安,心裡隐隐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沒能守住底線,“姜院長,我們都睡在一起了,你還不能嫁給我嗎?”
“誰說睡在一起就要成親了?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隻要我們高興,我們覺得舒服就好了,其他的都無所謂。”姜佑安說道。
戴庭芳輕歎一聲,“我要是能向你這麼豁達就好了。”
“為什麼不能呢?隻要放下對名聲、名節的執念,自在地做自己不就好了,随心所欲,又不是壞事。”姜佑安說道。
“随心所欲……”戴庭芳輕聲念叨着,“這四個字說來容易,要做到真是太難了。”
“很難嗎?”姜佑安擡手撫摸戴庭芳的臉,“那你跟我說說,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和你成親。”戴庭芳說道。
“成親是為了什麼?”姜佑安問道。
“為了能名正言順的和你在一起。”戴庭芳答道。
“名正不正,言順不順,都是别人規定的,你為什麼要讓自己順應别人的要求?”姜佑安問道。
“可是,别人都是這樣的,我們如果不是這樣,就會招人非議。”戴庭芳說道。
姜佑安總結道:“也就是說,你想和我在一起,但隻是生活在一起,不成親的話,又怕别人議論。”
“對。”戴庭芳點了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别人議論,是個很嚴重的事嗎?”姜佑安問道。
“衆口朔黃金,讓人議論,總歸是不好的。”戴庭芳說道。
“嘴長在别人身上,他願意議論,我也沒辦法,我一向不在意這些,不過,既然你很在意……”姜佑安想了想,笑着說道:“不如我們先住在一起試試,看看會不會有人議論,順便看看,如果有人議論,我們要怎麼應對。”
戴庭芳不是很認同,“可以這樣嗎?一旦毀了名節,可就不能挽回了。”
姜佑安用手指輕輕描着戴庭芳的眉毛,眼睛裡帶着笑意,溫柔地看着他,“如果名節指的是睡男人,那我的名節早就毀了,可我覺得,名節應該指的是一個人的品行和操守,你和我在一起,并不會毀了誰的名節。”
戴庭芳眉頭輕皺,“男人可以這麼說,但是女人,還是……”
姜佑安捂上了他的嘴,“男人女人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都有想愛的人、想做的事,沒有什麼不同,你要是為我擔心,就省省吧,你要是為自己擔心,就再考慮考慮。”
戴庭芳看着姜佑安,沒有說話。
姜佑安松開手,摟着他的身子,往他身上湊了湊,笑着問道:“戴老師,我看你還不累,能不能再睡一次?”
戴庭芳紅着臉,害羞地點了點頭。
耳房裡,情真意濃,村頭的戲台上,唱腔高亢激昂,打鬥精彩紛呈,傍晚時分,各處的人才都興盡而歸。
初二村頭戲台旁依然熱鬧,很多别的村子的人原來看熱鬧,有來走親戚的,也有去别的村走親戚拜年去的。
阮荷包了自己做了的點心回了一趟阮家,姜佑安和楊恩去了陳大用那裡拜年,袁竹去了張慈那裡坐坐,鐘二娘去了郭英家拜年,戴庭芳也回了一趟家,傍晚又和姜佑安、楊恩一起回了袁家。
戴庭芳又跟父母提了要跟姜佑安成親的事,戴克政還是不肯松口,誰也勸不動,戴克政讓他回家來,戴庭芳也不肯聽,兩人互不退讓,父子倆的關系又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