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竹在辛開元的呼喚聲中回過神來,還有點弄不清發生了什麼,“感覺…很好。”
“太好了。”辛開元高興地笑了,手上還在撫摸着袁竹手指上的牙印,半是心疼半是埋怨地說道:“以後可不許咬自己了。”
“以後?”袁竹迷茫的眼神逐漸清明,紅着臉問道:“你以後還要做這種事?”
“當然了!我想服侍你,也想讓你舒服,不過…”辛開元拍了拍自己結實的臂膀,“你要是想咬點兒什麼東西,可以直接咬我。”
“咬…”袁竹覺得嗓子有些幹,她咽了一下口水,“這就是你說的服侍?”
“是。”辛開元親吻着袁竹的手指,眼睛裡帶着笑意,“戴老師說,姜院長告訴他,這樣做,女人都會覺得舒服。”
無法面對辛開元的灼灼目光,袁竹側過臉去,“這個姜佑安,腦子裡盡是一些怪想法!”
辛開元輕聲笑着,“我到覺得她說的挺對的,你剛才不也說感覺很好嗎?”
袁竹咬着下唇,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夕陽落下,房間裡正逐漸變得黑暗,辛開元不舍地親吻着袁竹的手背,“天要黑了,你該回去了。”
想像中的事沒有發生,袁竹有些不解,“你,這就好了?”
辛開元卻已經理解了袁竹的意思,他俯身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袁娘子,你是個勇敢的人,你把一切都告訴了我,我不會辜負你對我的信任,那些會讓你害怕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袁竹回抱着辛開元,她無聲地笑了,辛開元這樣覆蓋在她的身上,她并不覺得害怕,“我好像,不是很怕你了。”
“那太好了。”辛開元的雙膝和雙肘支撐在躺椅上,頭埋在袁竹的頸側,親吻着她的脖子,“要不要我繼續服侍你?”
袁竹擡眼看到窗外正慢慢暗下來,“不了,以後再說吧。”
辛開元興奮地擡起頭來,“你是說,我以後還可以繼續這樣服侍你?”
袁竹垂下眼簾,有些害羞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辛開元高興地在袁竹唇上親了一下,幫袁竹擦了擦身子,給她整理好衣裳,“我送你回去。”
“嗯。”袁竹又點了點頭。
回到袁家門口,袁竹要辛開元留下吃晚飯,辛開元沒有拒絕,此時天色已黑,大家都已經吃過飯準備歇息了,兩人盛了飯菜,去袁竹的房間。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說起了以後要加強訓練的事,吃完飯,袁竹把辛開元送出大門,見辛開元打着燈籠越走越遠,袁竹才關上了院門,上了闩。
“你怎麼不留他住下?”姜佑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袁竹吓了一跳,慌忙轉過身來,“你怎麼在這?”
朦胧的月色下,姜佑安的臉看起來模糊不清,但她聲音裡帶着明顯的笑意,“晚飯的時候你沒回來,我還以為你會在辛老師那裡留宿呢。”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袁竹從姜佑安身邊路過,快步走進了垂花門。
姜佑安跟着走進去,關上了門,“是,你跟我不一樣,我才沒你這麼有耐心。”
四下裡逐漸安靜下來,大家都睡下了,袁竹穿過院子,進了堂屋,看見桌上點着一盞昏暗的油燈,她端起油燈,回了自己的房間,把油燈放在桌子上,在她回身去關門的時候,姜佑安走了進來。
“你今天在這邊睡?”袁竹掩上了門,走到臉盆架前去洗臉,盆裡有阮荷給她倒好的熱水。
姜佑安在桌邊坐了,胳膊拄在桌上,手撐着臉,看着袁竹的背影,“我是想看看你會不會把辛老師留下。”
袁竹洗了臉,拿手巾擦了擦,“我留不留他,跟你有什麼關系?”
“要是辛老師能治好你的心病,我會很高興。”姜佑安的嘴角帶着輕笑。
“這有什麼好高興的。”袁竹把臉盆裡的水倒進了洗腳盆裡,把盆端到床邊,脫了鞋襪洗腳。
姜佑安轉過頭,借着昏黃的燈光看着袁竹的臉,“有辛老師這麼精壯的男人在身邊,你卻不能享受一下,我覺得挺可惜的。”
袁竹白了姜佑安一眼,“你就愛說這些怪話,以後不要讓戴老師去教辛開元那些有的沒的。”
“什麼有的沒的?”姜佑安笑起來,“你怎麼知道戴老師說了什麼?辛老師跟你說了?”
袁竹不好意思告訴姜佑安,不是說了是做了,她微微低下頭,掩飾着臉上的紅暈,“你怎麼能讓戴老師去跟辛開元說這種事?”
“不能說嗎?我是怕辛老師太激動,要是毛毛躁躁的,傷到了你,你就更走不出來了。”姜佑安說道。
“可是,那樣,你不覺得很怪嗎?”袁竹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