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悅笙對騎射着迷得很,天天都要去,我去陪陪她,還能有個伴。”姜佑安笑着安慰戴庭芳,“你放心,我穿得厚,不會着涼的。”
“你明天要是過去,正好把欠她的錢還給她,收的禮金夠不夠?”袁竹問道。
姜佑安把衣服疊了疊,放進了包袱裡,“夠了,等會兒我分出來,給你記上賬。”
“昨天借給我們馬給我們迎親的事,你也替我們謝謝她吧。”辛開元說道。
“這還用等到明天?昨天她來的時候我就謝過了。”姜佑安笑着說道。
袁竹笑了笑,“這些天真是辛苦你跑前跑後了。”
“不辛苦,隻要你開心,袁家的人都陪着你熱鬧熱鬧,也挺好。”姜佑安把包袱放在一旁,把要還給龍世蓉的錢記了賬。“辛老師也識字,以後這些賬本,都讓辛老師給你念,我可就輕松多了。”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給你安排了多少活似的。”袁竹說道。
“不管多少,反正你就找你相公就是了。”姜佑安把包袱和一個錢袋子放在了一起,“這些先放你那裡,我明天早上過來取。”
姜佑安收拾好了東西,拉着戴庭芳就往走。
“這就走了?晚飯還回來吃嗎?”袁竹問道。
“晚飯我們自己解決,兩天楊恩在這裡也累壞了,我們就不去麻煩他了。”姜佑安說道。
“你也叫他過來一起吃,不就好了。”袁竹說道。
“那怎麼好意思?你們小兩口甜甜蜜蜜的,我們總是過來打擾多不好,你們繼續甜蜜,我們先走了。”姜佑安說着,走出了堂屋門,戴庭芳點了點頭,跟着走了出去。
袁竹笑着搖了搖頭,“這家夥,總是這麼風風火火的。”
辛開元走過來,把袁竹抱在懷裡,低聲說道:“姜院長說得對,咱們是新婚燕爾,應該繼續甜蜜,娘子,咱們回屋吧。”
袁竹紅了臉,和辛開元一起進了屋,關上了房門。
姜佑安出了袁家的大門,和戴庭芳并肩向東走去。
“總算是辦完了這件大事。”姜佑安感歎道。
“是啊。”戴庭芳牽起了姜佑安的手,“看他們二人相處融洽,你可以放心了吧。”
姜佑安轉過頭來,看着戴庭芳笑了笑,“袁竹勇敢又堅韌,我就知道她一定能克服心裡的難關,辛老師也得償所願,真是再好不過了。”
“我們要是也能盡快成婚就好了。”戴庭芳說道。
“大冬天的成親,多冷了,我還是喜歡春天,等暖和些的吧。”姜佑安握着戴庭芳的手,感受着他的溫度,“我們不用請那麼多客人,自己人熱鬧熱鬧就得了。”
“等定好了日子,我就去告訴我娘,她肯定願意來的。”戴庭芳說道。
姜佑安笑了笑,“希望我能和令堂和睦相處。”
“我娘為人随和,肯定不會為難你的。”戴庭芳說道。
“那就好。”一陣寒風吹過,姜佑安打了個寒顫,“風真冷,咱們快回去吧。”
兩人牽着手,進了院門,回到了戴庭芳的房屋前,進了院子,打開了屋門。
“把門關上擋擋風,我去把火盆點起來。”姜佑安說道。
戴庭芳闩上屋門,從背後把姜佑安抱在了懷裡。
“我要去點火盆,你抱着我幹什麼?你不冷嗎?”姜佑安奇怪地問道。
“這麼冷的天,就不要去馬場了吧。”戴庭芳悶悶地說道。
“我隻是去陪着箫悅笙而已,要是太冷了,我們就去室内休息,不會勉強的。”姜佑安解釋道。
戴庭芳的腦袋埋在姜佑安的肩膀上,“龍世蓉的相公,長得很好看嗎?”
“嗯?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姜佑安反問道。
“我聽你誇過他的長相,你天天過去,不是為了看美男嗎?”戴庭芳委屈地說道。
“什麼?”姜佑安笑了起來,向後伸手,撫摸着戴庭芳的臉,“别胡思亂想了,我和箫悅笙真的是去練騎射的。”
戴庭芳用臉蹭着姜佑安的手,“你們為什麼要堅持練騎射?”
“她有她的目的,我嘛,今年的射柳比賽沒有辦,聽說明年的獎金會變成雙倍,我想去赢點兒錢回來。”姜佑安說道。
“冬天還去訓練,太辛苦了吧,不如等過了年,暖和些了再去。”戴庭芳心疼地說道。
姜佑安轉過身來,輕輕攬着戴庭芳的腰,“騎馬射箭對我來說,都是有意思的事,要是覺得辛苦,我就不去了。”
“我要是能陪你一起去就好了。”戴庭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