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那個江蔔根本不是這個醫院的醫生,那他究竟是誰?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去一趟星月泉不就可以了?”柏以望的聲音再度傳來。
星月泉?這麼巧麼?
柏以望:“我可沒說你會什麼都知道,不過能勉強挽救你朋友而已~”
竹聽渝:好吧......
星月泉究竟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說可以救佰梨?
柏以望再次消失不見,小竹翩翩也發出了不知道信号。
這麼神秘?
竹聽渝擡頭,恰好看上了監控,對,當時監控裡肯定有錄下那個江蔔的身影,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豈不是可以把他的證據收集起來上報給警局?
那個時候多了一份力量,違法之人豈不是更容易落入法網之中?
但是要如何不打草驚蛇去盜取醫院監控呢?
意識體,能量體,既然柏以望可以以電流波的形式來跟她說話,那是不是也可以悄然潛入監控室裡面将錄像複制出來一份?
“我憑什麼答應你?”-不過他憑什麼答應她?
竹聽渝剛剛在想着這個問題,下一秒便聽到柏以望的聲音同時響起。
“有什麼條件嗎?在可以接受範圍内我可以答應你。”
柏以望沉默了一會,随即說道:“沒事,你現在欠我兩個願望了。”
俗話說,可以欠錢,但不能欠人情。錢可以還清,但人情卻難以還清。
竹聽渝沒有說話,她打算再想想其它的辦法。
有了,她可以說自己東西丢了!需要調錄像看一看自己的東西具體丢失在哪個地方。
雖然各種公共場合的監控不可以随便調動,但是如果有關于個人利益,通過警方與與保衛部門的人員溝通一下,未嘗不可以。
想到這裡,竹聽渝撥打了号碼A192,沒過一會兒兩個穿着黑色警服的人便走了過來,三人一同找到保衛處,說明了自己的情況,保衛處的人果然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同意了。
竹聽渝調到幾天前自己在佰梨門口的錄像,是新曆3102年7月31日16時23分。
但是那個錄像裡顯現的隻有竹聽渝在外面睡覺的時候的場景,而再将時間往前面調,卻發現什麼都沒有,那些找她哭着要錢的人消失了,江醫生也消失了,整個錄像裡,顯示的隻有她一個人。
後面所發生的一切都不見了,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她所看到的都是幻想?不,還是說是那個叫江蔔的修改了醫院的錄像?将那後面的都改掉了?
“小姑娘,你這不出來就一直在那睡覺嗎?這也看不出什麼啊?你錢包是不是根本沒有帶過來或者離開醫院的時候掉的?”
那個保衛部門的人抽出一包煙,笑呵呵地遞給兩位穿着制服的警察,看到兩位警察直接拒絕後,尴尬地将煙包放到桌上,随後又将錄像往後調。
“你看,你後面自己就走出醫院了。”
怎麼可能?她明明記得自己當時暈倒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明明還是躺在醫院的,為什麼會直接走出去?
竹聽渝看着那個離開大門的背影,陷入疑惑,這修改得也太真實了吧。
“我記得後面我來住院了,時間大概是3102年8月2日9時12分在A12-3病房。”
那個時候聞煜也趕過來看過她,不可能沒有這個記錄。
保衛處的人再次調動了資料,确實看到竹聽渝此時已經被送入病房,但那個時候在她身邊的不是江蔔,而是醫院裡的普通人員。
竹聽渝在腦中調動出自己的入院記錄,那個時候說是自己在外面走路暈倒了,有人撥打了A120的救護電話才将她送往醫院的,而自己突然暈倒的原因,和江蔔說的原因一模一樣,因為自己裝入了超額的機械,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了所以造成了電磁紊亂。
“嗯,好吧,如果我錢包找不到就算了,我重新去補□□件便可。麻煩你們了,非常感謝!”竹聽渝帶有歉意地和兩位警察說了感謝,随後退出保衛室,走在路上開始想事情。
也許那個時候她被送往醫院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公司的機械裝置原因,而是有可能因為江蔔已經在自己的身上動了手腳?
想到這竹聽渝又去預約了一個全身檢查。
“你這身體完整得很,也沒有哪裡需要維修的。”
“我想問一下,我的身體有被拆過的痕迹嗎?”竹聽渝從檢查機械艙走出來,看着外面那個戴着白色帽子和穿着白色護士服的女孩問道。
那人搖搖頭:“距離你上一次更新時間還是在年某月某日。”
剛剛是她在公司更新機械肢體的時間,也就是說,江蔔并未動她,而隻是單純地去剝奪有生命特征的生靈的精神或者魂魄?
他究竟要幹什麼?
以及現在佰梨缺失了一魂,如果不快些将她那一魂魄補上去,長期下去恐怕會對她整個魂靈産生不可逆轉的影響。
星泉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