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縫合線,那麼夏油傑也一定在涉谷。
她舔了舔嘴唇,她這個苦主現在過去還不算晚吧,希望能在那兩人之前親手幹掉縫合線。
越靠近澀谷車流反而越少,像是已經第一時間疏散過了。
禅院花的身影就越發顯眼。
被疏散的人群很難不将視線落在開着跑車的女人身上,還有人讨論她臉上的血漿是怎麼做的,比他們的還要逼真。
一群青年正聽從指揮遠離危險地區,其中有人的目光牢牢的鎖定了那輛車,倏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
本來就不想參加活動的佐久早随意的問了一句,就聽見宮侑遲疑的聲音。
“剛剛過去的是花嗎?”
“誰?啊我知道了,就是你老是和我們炫耀的理療師?哪裡哪裡?”
有人循着視線看過去,隻能看到一個炫酷的車尾迅速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
一頭橘發的青年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就打開了手機,撥通那個熟記于心的電話号碼。
對面傳來一陣忙音。
無人接聽。
日向翔陽和宮侑對視一眼,沒有放下心反而更擔心了,這個點禅院花絕對還沒休息,一般回消息的速度也很快。
在非工作時間幾乎是高強度沖浪。
從隊裡離開之後,聽說成了超級可憐的社畜(禅院花語),沖浪強度反倒還增加了。
總之他們幾乎可以确定,剛才過去的人,就是禅院花。
“這太危險了,我要過去看看,你們先回去吧。”
宮侑皺着眉頭,撇開衆人向來時的方向走去,他身後還跟着日向翔陽,最終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那邊走去。
及川徹朝身側眨了眨眼,臉色有些意味深長:“小一,我有點不相信那位理療師小姐,隻是單純的朋友了。”
岩泉一看着這群長大了還是同樣不省心的家夥,黑着臉跟着及川徹繼續向前走。
他得看着這群人,特别是這家夥!
他們果然在警戒線旁邊看見了那輛張揚的跑車,車子被孤零零的随意扔在路邊,車頂還大敞着。
及川徹:“嗚啊,就這樣随手扔在路邊嗎?”
他優越的動态視力掃了一圈,輕而易舉的發現了禅院花的背影,她朝警戒線走去。
有好幾個警察第一時間警惕的朝她圍了過去。
“感覺不太妙啊。”他說。
宮侑也看見了,立即跑動起來,他和翔陽大概知道她在做什麼,可是這裡這麼危險,他無法眼睜睜的看着她進去!
其他人也跟着跑動起來,最後在離警戒線還剩幾米的時候停下腳步。
落在後面的岩泉一擡頭:“怎麼了?”
那個女人的身影自然而然的印入眼底,他瞳孔放大了一瞬,敏銳的第六感在朝他發出警報。
離開這裡,離那個女人遠點!
這裡非常危險!
和警察交涉的禅院花察覺到視線,擡眼望了過去,她的神情也落入了這群運動系青年的眼中。
她沾着血液的臉龐是平靜的,甚至可以稱之為甯靜,眼睛的瞳孔很大,在夜裡折射不出什麼光澤,其中一閃而逝的興奮讓人不寒而栗。
她沒有靠近的意思,沾着血迹的粉色唇瓣動了動。
“别過來,很危險。”
宮侑一時分不清她說的是裡面很危險,還是……她現在很危險。
他們僵在原地,看着禅院花三言兩語和态度奇異的尊敬的警察聊完,彎腰擡起警戒線走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在離開一定距離之後,她的背影似乎波動了一下,徹底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