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石像實在是沒必要做成這樣。
絹索暗戀夏油傑。(X)
她能聽到有窸窸窣窣的聲響朝這邊靠近,也許是那些咒靈也察覺到了特級咒物的氣息。
禅院花當機立斷跳上供台,試探的朝那張臉伸手:“傑?”
石像狹長的眸子悲憫的注視着無禮的少女。
佛堂内一片寂靜。
禅院花忽然生出了幾分調戲良家……石像的罪惡感,輕咳一聲,連忙收回手。
“真不是?那我走了哦。”
她轉身之際手腕一緊,整個人瞬間落入一個微涼的懷抱,濃重的檀香混合着和她一樣沐浴露的香氣傳進鼻腔。
肩頭一重,落下的發絲掃過她的脖頸帶來微微癢意。
“傑?”
禅院花新奇的看了眼所處的位置,這裡好像是石像内部,從這裡可以清晰的看見下面發生的一切。
包括從她來時那條路擠擠挨挨逐漸靠近的大量咒靈。
“你怎麼了,這裡還有用的話,我先去解決一下那些……”
她被轉了個方向面對面被擁進他的懷中。
随後是夏油傑悶悶的聲音:“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禅院花一愣。
什麼?
她下意識抓住他衣擺的的手被微涼的大手握住,然後略帶強勢的和她十指相扣。
此時從外面湧進來的咒靈已經将不算寬敞的佛堂擠滿,禅院花心頭忽然升起了一絲緊張。
為什麼會有種在衆目睽睽偷*的心虛啊!
她強行将腦袋裡的廢料甩了出去,肩膀上靠着一個大男人也有點重,她掙紮着從他的胸前擡頭。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這裡。”
視線才觸及他在深色衣袍束縛下的脖頸,視線忽然被他的手籠罩,她敏感的察覺到接觸的身體在緊繃着忍耐什麼。
略微急促的呼吸就噴灑在耳廓。
“我能抱緊點嗎?”
差點沒被勒斷氣的禅院花無言的拍了拍他緊繃的脊背,這不是已經做了嗎?
還來問她。
過了一會兒,佛堂内的咒靈開始煩躁的拆家,禅院花心中隐約有了點猜測,腦袋向上拱了拱仰着臉說:“你是不是為了進來耗費了很多……”
唇角忽然蹭上什麼微涼卻柔軟的東西。
禅院花話音不自覺卡主和低頭湊過來傾聽的夏油傑在黑暗中對視。
兩人僵持片刻,她莫名覺得唇角那塊地方開始發燙,想要結束這樣尴尬的對視,微微向後挪了挪讓他們的唇分開一絲絲安全距離。
她幹笑一聲:“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補充得怎麼樣了?”
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禅院花越說越覺得微妙,閉了閉眼睛不說話了。
對面的男人卻忽然開口,胸膛的振動傳遞過來帶着奇妙的麻癢在心口滋生,禅院花幾乎能感覺到他說話時擦過唇邊……啊啊啊啊打住!
“這樣還是很慢,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加快,要幫幫我嗎?”
“花。”
禅院花在該死的好奇心或者别的什麼的驅使下,點了點頭。
又感覺這麼黑他不一定能看清,又小聲張口:“行,行吧?”
話音落下的瞬間,她好像聽見對方小小的歎了口氣,有些茫然。
下一瞬那雙微涼的唇就壓了下了,幾乎不費什麼力氣就将她的唇含住,圈在她腰上的手也在逐漸收緊。
他的下唇帶着點性感的厚度,一下一下蜻蜓點水一樣珍惜的落在她的唇上,兩人的氣息逐漸交融,狹窄的空間内氣溫逐漸上升。
禅院花睜大了眼睛,原來他說的是指這個!
同時也看清了他幾近消散的身體。
不斷落在唇上的吻似乎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也許是在等待着什麼,禅院花被他像小動物一樣不斷落下的輕吻弄得有點想笑。
這不是他的性格。
禅院花放開他的袖子。
落在唇上的吻停了一下。
她雙手穿過糾纏的衣料輕輕落在他的背上,墊起腳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他的唇角。
不算寬大的佛堂内,遊蕩着無數扭曲的咒靈,無數雙演技不斷掃過上方巋然不動的石像。
卻不曾想到在藏在石像中的小巧空間内,兩人的衣擺胡亂的糾纏,小皮鞋墊起踩在另一雙穿着木屐的腳上。
隐隐的水聲伴着輕哼渲染着越發濃稠的空氣。
禅院花抓着他背後的布料用力扯了扯,才被意猶未盡的輕輕在唇珠上咬了一口放開。
兩人能分開的空間實在是有限,她能感覺到仍然落在唇上的灼熱視線,抿了抿被吸得有點火辣辣的口腔,瞪了他一眼。
“不要得寸進尺,我們該出去了!”
不再泛着涼意的唇蹭了蹭她的。
禅院花想到這是怎麼變熱的,耳垂也跟着燒了起來。
夏油傑看着她眼中滿是笑意:“是該出去了,可是花這個這樣子,會被看出來吧?”
禅院花:“!”
他聲音缱绻而慵懶,大手還一下一下安撫着她的脊背:“等你恢複好我們再出去,那些東西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我們。”
誰擔心這個了!
黑暗中衣料摩擦的聲音不一會兒再次響起。
半個小時之後,禅院花盯着紅彤彤的臉,惡狠狠的咬了他的耳垂一口:“你給我停下!”
“騙人!混蛋!色情狂!說話不算話!”
耳垂上傳來痛感,夏油傑卻莫名笑了起來。
“确實還不忙不出去,外面那些我先收了,走了。”
禅院花想到他的術式,抿唇跟了上去:“我也來。”
走在前面的男人掃了她一眼,唇角勾起沒有反對。
反正他們早就已經分不開了,他的快樂他的痛苦和希望,都想讓她多看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