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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豆角結了又結,摘下來曬了不少的菜幹,連帶着幾乎頓頓都有豆角吃,糊瓜也不相上下,嫩黃色的小花瓣有些枯萎了起來,上面墜着一個小小的瓜,深綠的青藤不斷的伸展着細小的葉子,一陣小風便吹的宛若風鈴一般開始搖晃了起來,一根藤上好幾個大小不一的糊瓜,耷拉着腦袋看着地面的泥土。
被剪得齊整的指甲微微用力,瓜把便被掐得脫離了瓜藤,金免秋一手撐着瓜臍,掐斷後趕緊兩隻手捧着走到了菜園的外面,放到了筐子裡,沒一會一筐就放得滿滿當當。
一會站起來,一會彎着腰,一會蹲下去,一番折騰下來,金免秋捂着後腰直接坐到了筐子的邊上,左右這筐子也倒不下去,真是太累了。
“啊!”金免秋擡起頭仰天長歎了起來,舔了一下有些幹的嘴唇,突然好像嘗到了一點點血的味道。
我這是,嘴唇幹裂了?被壓住的筐子猛然一松,坐着的人已隻剩下了個急匆匆的背影。
“小叔叔怎麼走得這麼快呀?”金安手裡拿着一顆指甲蓋大小的糖,小口小口的舔着。
“不知道?”金言搖了搖頭,随即道:“妹妹你不要這樣吃,手指上都是口水。”
“香油,香油好像是在小櫃子裡。”
金免秋站在廚房的門口,手指輕觸着唇瓣,沒有起皮,但是有些細微的疼痛感。
一小罐的香油被封的嚴實,金免秋将上面系好的繩子慢慢的拆開來,拿着一隻筷子往裡面放着,筷子尖上沾了不少上去,塗到唇瓣上頓時好了許多。
沒一會收拾好别的事情的蘭霧和柳淺也都紛紛加入了摘菜,筐子有兩三個都是跟玩的好的鄰居借的,每個筐子裡都裝的滿當。
“呼。”
三個人一人拿着一個蒲扇,用力的扇起了風,散落的發絲被吹得東倒西歪,臉上亦是潮紅一片,連帶着一滴滴汗珠不斷的順着臉頰往下流淌。
“終于摘完了,今年這些怎麼這麼能長,感覺比前年多了一半。”
柳淺說着話咽了下口水,喉嚨有些幹渴了起來。
“可能是前年留的種子好吧,結的多也好,吃不完我們就賣掉,做成菜幹留着冬天吃也好吃。”蘭霧眯着眼睛,手上的扇子不斷的搖着,笑彎了嘴角,“明日,我們去鎮上把這些賣一賣,夏天到了,你們也該添些料子輕薄的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