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有更好方法不是嗎,為什麼非要和雲雀對上……」
她牽着雲雀的手在腦海中思考。
直到和雲雀一起吃完晚飯後,回到家中,她才解開了疑惑,原來今天不僅僅隻有雲雀碰到了新人員,其他守護者也都碰到一些了奇怪的人。
「西蒙家族?」
深夜裡,禅院繪紀和裡包恩一同坐在客廳,桌子上擺滿了各式資料,終于找到了關于今天陌生人員的信息。
一個和彭格列對比起來非常弱的黑手黨家族。
“看來,他們估計也收到了繼承儀式的邀請,所以才會找來彭格列。”
裡包恩扶了扶卷曲的鬓角開口道。
「既然是這麼弱小的家族,怎麼會那麼果斷地發出挑戰呢……」
禅院繪紀看着手中捧起地書,試圖找到更多關于西蒙家族的信息。
“我也在奇怪這一點,看上去他們也很期待繼承儀式的舉行,也一直試圖和彭格列的成員有所接觸,看上去并不想引起沖突。”
裡包恩想起今天和那些人在一起時聽到的心聲,微微放下懷疑的心理。
确實。想要接觸雲雀的最快方法,無疑就是和他打一架,但以傷害委員會成員為逼迫條件,未免也太過了些。
等等……好像她剛掉落在并盛時,雲雀的身後也躺着一大群人,雖然後來了解到那些人隻是阻礙了風紀委員室的建設所以才會被咬殺,但雲雀能成為風紀委員的領導者,不會也是通過這種方式的吧……禅院繪紀思維開始發散起來。
“這麼晚了,先休息吧,辛苦你這麼晚還一起幫忙查資料了。”
裡包恩略帶歉意地看向禅院繪紀。
“這本來就是家族成員應該做的事不是嗎,今天在學校裡并沒有幫上什麼忙……”
禅院繪紀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哈欠,将桌子簡單收拾了下,便上樓很快進入了夢鄉。
翌日,她帶着昨晚查到的信息去了雲雀宅,明明是假期的第二天,卻沒想到居然會比上學時心情更加疲累。
兩人一同坐在茶廳中,雖然裡包恩說了可以暫時放下對西蒙家族的懷疑,但禅院繪紀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她能感覺到西蒙家族的實力并不如同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弱小,與呈現出的資料大不相同。
這幾天的并盛町,陸陸續續來了許多陌生的面孔,有些甚至就算是風紀集團,也不能完全探知出它的背景,而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他們是裡世界的人……
瓦裡安的人也在今天入住了這裡的酒店……熟悉的一幫人氣勢逼人,斯庫瓦羅和十年後一樣洪亮的嗓音吸引了許多路人的視線,而王子的頭上浮着那名名叫“毒蛇”的幻術師。
大大的鬥笠完全遮住它的體貌,它徑直來到禅院繪紀的面前,十分确定地說,
“你也是幻術師,而且……很強。”
繪紀控制住想要摸摸它嬰兒身體臉頰的沖動,點了點頭,不由聯想到十年後的弗蘭,也不知道六道骸找到他了沒有……
另一旁的雲雀宅也再次迎來了前來拜訪的迪諾,雲雀看着笑哈哈的金發美少年,沉默不語,任由他親切地和草壁打招呼,詢問着最近這裡發生的事情。
繼承儀式的準備工作依舊照常進行,可衆人卻在晚上等來了山本武急救的信息……
醫院搶救病房外,匆匆趕來的彭格列衆人紛紛站在門口沉默着,望着閃爍進行中的紅燈,心情都十分沉重。
禅院繪紀接到電話後,也拉着雲雀匆匆趕來醫院,靠在他的懷中一起等待着結果。
從黑夜一直等到天色微亮,手術室門依舊沒有打開的意思,禅院繪紀心也不由也沉了沉,聽西蒙家族水野熏的解釋,似乎兇手會在繼承儀式中出現,而現在,距離繼承儀式還有四個小時。
她朝着沢田綱吉走去,
“不用擔心這邊,先去參加繼承儀式吧,畢竟找出兇手也非常重要,這邊就交給我來守着。”
沢田綱吉再次看了看亮起的紅燈,眼裡滿是擔憂,低頭沉默片刻,在擡起時眼中隻餘下堅定。
“好,我們去參加繼承儀式。”
「也要給山本武受傷有個交代……」
說完便帶着衆人朝醫院外走去。
雲雀恭彌踱步到繪紀的身後,撫了撫她的頭頂,将雲豆放在她的肩上,也擡腳遠遠地跟上他們。
禅院繪紀重新靠回原來的牆壁,垂着頭接着等待……
終于,在太陽逐漸升起的時候,手術室裡傳出了動靜,她連忙跑到門口,可卻在下一秒心如同墜入了冰窟。
“……他的傷太重了,就算好也可能無法行走……”
醫生的話在她的腦海中回響,禅院繪紀也不知道該不該将這個消息告訴即将進行繼承儀式的少年們。
就在她下定決心準備拿出手機時,一道意想不到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