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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盡心竭力養仙根,聞說慘禍心境平【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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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而小心地回了自己的住處,陵雲将門關好,把陵越給的大事件表放在矮幾上,自己也坐在了矮幾後方的蒲團上,準備細細一觀。

陵陽進了屋,順手把拿回屋的文書扔在了自己這方的矮幾上,接着便貼心地給陵雲這邊端來了幾個燭台,讓陵雲這邊亮上一些,否則,這大晚上的,燭火不夠明亮,費眼睛。将燭台給陵雲移送過去之後,陵陽還打開矮幾旁的櫃子,給陵雲找了平日裡收在櫃子裡的紙筆,放在矮幾上。順帶的,還給陵雲磨了墨,他知道陵雲肯定要用。然後,他這才去淨了手,走到衣櫃邊,打開衣櫃,尋摸出一套十分貼身的藏藍色緊身暗衛衣放在枕頭下,暫且先在床上躺上一會兒,歇息一下,準備再過一段時間,等着整個天墉城夜深人靜之後,再去藏經閣一探究竟。

雖然陵陽的腳步已經夠輕了,但是這來來回回的,也讓陵雲不能徹底靜下心來思考事情。

尤其那大事件表上,又是密密麻麻的字,不由也助長了些許煩躁的情緒。

陵雲看着陵陽取出了那套衣服,尤其是這會兒還放在枕頭底下,索性暫且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大事件表,略略微向陵陽投去一個探究的眼神:“你這是要做什麼?”

此刻已經躺上床的陵陽因為陵雲的這個疑問,有些懶懶散散地坐了起來,靠在床頭,軟綿綿地回道:“不做什麼。隻是今天大師兄去見了紅玉劍侍回來之後,問我藏經閣的事情。我把藏經閣的情況給他說了,正說到半道兒上,我發覺他不是具體問我藏經閣的事情,而是由藏經閣所引發的整個天墉城居然任人來去的問題。最開始,我們在讨論的時候,說到有可能是天墉城中有這些盜劍賊的戲子,如此才有這種結果。可大師兄還有些懷疑,不僅僅是戲子的問題,還有可能是天墉城地圖失竊,這才導緻了别人對我們的攻防了解得跟什麼似的,如此才能讓他們這麼嚣張。大師兄還問了我關于天墉城中許多地方的位置問題,我也發覺我來這裡這麼久了,的确還是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以此來推論,是有可能存在這種情況的。而且,我們那份地圖實在是太過詳細,是什麼都有标注的,包括各種傳送陣,以及傳送陣的終起點,甚至是每一個傳送陣的耗時都有标注。這也确實是一個需要去查證的問題。還有就是,大師兄說,執劍長老住的臨天閣的地圖也在咱們的藏經閣裡。現在這些黑衣人,大家一直都說盜劍賊,盜劍賊,可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誰能夠說個清楚明白?為了那焚寂劍?還是為了百裡屠蘇?亦或兩者兼而有之?又或者無論焚寂劍亦或百裡屠蘇都隻是個幌子,實則針對的是大師兄或者執劍長老?[467]一直以來,我們都去認為人家是為了焚寂劍,但到底是不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打包票保證就是這個答案。畢竟,就目前而言,這焚寂劍好好的,百裡屠蘇也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可是大師兄和執劍長老。現在百裡屠蘇的這個事情,你也大緻是清楚的,應該知道這對大師兄的地位沖擊究竟有多大。這事兒就是個賭局,無論輸赢與否,對大師兄的沖擊都是有的。隻不過,賭赢了,沖擊會被沖抵一些罷了。而賭輸了,很可能之前的很多努力也就付之東流了。并且,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無論是掌教,還是其他的長老,亦或從整體天墉城對下一任掌教的期待來說,大師兄都已經是在衆位角逐者中一騎絕塵了[468]。其他的想要角逐這個位置的,幾乎已經算是在做困獸之鬥了。在這種情況之下,若是大師兄真的繼任掌教,而百裡屠蘇的這個事情又沒有完全的處理好,這天墉城中的人心如何平抑?這些澎湃的情緒如何安撫?這種事情要是傳揚出去,江湖上該怎麼看待我們[469]?幾乎可以這麼來說,看上去這個事情首當其沖沖擊的是大師兄目前的地位,但若是細細察之,卻可發現,這針對的可不止是大師兄了,而是以大師兄作為那個最顯眼的目标[470],事實上是針對的咱們天墉城這幾百年的基業和信譽。除了大師兄以外,我覺得執劍長老那裡,也有可能是人家針對的地方。之前,執劍長老為了給大師兄和百裡屠蘇療傷,耗損成那個樣子,估摸着再是真仙,也吃不肖那般情形的消耗。萬一這些黑衣人真正針對的是執劍長老,那可不就糟了嗎?你想想,執劍長老給他們療個傷,最後搞的我們這些沒傷的都因為仙力的震蕩而搞了一身的内傷,就憑這個,也能知道執劍長老打起架來該有多麼厲害。這師徒之間吧,師父肯定是關心徒弟,庇護徒弟,願意為徒弟付出一切還無怨無悔的。[471]雖說執劍長老很嚴厲,也很清冷,但我覺得他肯定是一個很負責任的好師父。他這麼做,也是因為大師兄值得他這麼費心栽培。你想想,若要放在平時,誰跟執劍長老打架,那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說白了,就是去找死的。可要是執劍長老受傷了呢?雖然我感覺即使是受了傷的執劍長老也很厲害,但畢竟比不得平日裡。而且,我感覺好像也應該沒有人來尋執劍長老的麻煩。但執劍長老那麼大歲數了,誰知道他以前的故事呢?有些事,說不準的。再說,我感覺,大師兄他...好像比在意天墉城任人來去,更在意臨天閣的事情。或許,他也有對執劍長老的擔心。而這擔心的具體是什麼,就不好說了。執劍長老幾百年了都沒收過徒,就收了他們兄弟倆了。你也應該看的出,估摸着執劍長老更在意大師兄些。他們都是最靠近執劍長老的人,且大師兄還比百裡屠蘇大了五歲,又頗有擔當。很可能執劍長老的事,他是心裡最清楚的。更何況,百裡屠蘇的劍術也比不上大師兄。如果真有人要針對執劍長老,若這個人是你,你會不會從最薄弱的地方進攻呢?譬如他們武林人士邀戰什麼的,想要挑戰大佬,但大佬不想跟你打,就把大佬的徒弟給綁了,大佬不得不救徒弟,于是就應邀了什麼的[472]。我今晚,就是打算跑去看看地圖的事情的。”

或許是因為兩者回到了屬于自己的地界,又或許是因為此處沒有陵越,陵陽十分的放松,且他也知道,無論他說什麼,陵雲都會靜靜地聽,也會耐心地聽,這話不自覺的也就多了起來,甚至是多了些他心裡一閃而過的稀奇古怪的猜測。

雖然這些猜測很像是夜幕中迸濺着的火花,“嘭~”的一下炸開,就亮了那麼一下,便徹底的消失無蹤,但有時這般猜測也或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不過,在面對陵越的時候,自然是不能去說這些無用之言的。

隻是,陵陽現在面對的是陵雲,這般便無所謂了。

陵雲對于這些話,若是覺得多半是個戲言的,也不會多說什麼,若是覺得有用的,也會探讨個一兩句。

這般閑适的感覺,可比碧雲閣的書房那種嚴肅的地方,舒服多了。

将陵陽的話細細聽完,陵雲的目光從陵陽的臉上移到了陵陽床邊放着的靴子上,燭火映得他的一邊側臉有着微微的陰暗。頓了半晌,連陵雲自己都沒發覺的,他的聲音一出口,竟有些沙啞:“...其實,我覺得你并沒有去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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