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陵雲這邊是最晚被派出的...
人數最少的...
這也就意味着...總共派了...過千的弟子下山...
天!
這...
自己這邊這隊應該隻剩了二十人不到...
還得帶上後來的援手...
這損失也...
簡直都不是倒了血黴能夠形容的。
站在自己身邊的陵雲也是一驚,倒抽了一口涼氣。
自己十分理解他的感覺,遂輕輕用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肘,聊做安慰。
其實,自己也十分的震驚。
但可能他會更震驚一些。
畢竟,這麼幾場架,他一場都沒有好好跟人打過,隻在求自保和保護我而已。
自然與自己的感覺是有些出入的。
陵樵聽得陵耀要帶人離開,蓦的一股愧色蔓延上他的臉頰:你...能夠禦劍帶我一起回去嗎?我...有事要向掌教真人禀告,但我現在聚不了氣,不能禦劍。
陵樵的話,惹得自己和陵雲立刻對視了一眼。
天!
難道真的有‘鳳仙醉’?
這...
等會兒!
這陵樵是凝丹長老門下之人...
陵雲又會醫術,會辨識藥材...
莫非...
但這好像也不能全然的這般去認為。
畢竟,隻有兩個例子存在...
可若是這樣,豈不是陵樵也看不見黑衣人了?
但這樣也不對啊~
若是如此,那之後陵雲是怎麼看見黑衣人的?還和自己相互配合的?
目前,自己和陵雲領着其他弟子一路走來,也沒有看見村民...
這到底...
一時之間,自己是真的有點懵了。
估計陵雲也與自己的感覺差不離。
陵耀聽得陵樵的請求,有些奇怪:你...受傷了?
陵樵搖了搖頭:我...沒有受傷。但自之前被大師兄派遣下來去照料那些村民的情況之後,我...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先是覺得鼻子有點不太舒服,但我沒有在意這事。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帶着其他師弟們一同救治村民的事情裡面去...可等着稍微能夠喘口氣了,卻覺得異常的疲累。正打算運轉真氣,調整一下自身的狀态,以期好應付下一批被送來的村民時,我就發覺我不太能夠聚氣了。我以為是太累了,但又覺得不太可能。然而,不及我細想,又是一批村民被其他師弟送了過來,我隻好趕緊地繼續開始給這些村民診治配藥。方才,是聽得你這方吹響了集結号,我才約莫知道,這一場事情算是結束了。然而,我那處的受了傷的村民卻在不斷增加。除了這安陸村以外,其餘被大師兄派往其他村莊的我們凝丹一系的弟子還向我回報,距離安陸村極近的與安陸村東面接壤的幾個村子也有不少村民受了傷。鑒于這種情況,我需要去請示掌教真人,調取足夠多的人手和藥材下山來醫治村民。因為據我預估,需要的藥材很多,人手也需要很多,甚至有些村民的情況還不怎麼好,很可能還得留下弟子來照看。而這些事情都需要請示掌教真人才行。我現在禦不了劍,便隻能來求助你了。
陵耀的眉頭完全皺緊了:那你一定要抓緊我,我帶你回去,順便也去向掌教真人彙報這次的事情。
陵樵點了點頭:多謝你了。
陵耀卻輕輕推辭:無礙。
聽得陵樵的描述,自己感覺,跟方才自己的感覺差不了多少,一時之間,又開始疑惑起整件事情來。
陵雲估計也覺得整件事撲朔迷離,臉色都變差了些。
片刻之後,陵耀帶着陵樵禦劍領路離開。
自己也與陵雲緊随其後。
陵雲或許也是比較擔心我,遂在禦劍的時候扣住了我的肩,擔心我也存在和陵樵一樣的情況。
他的這種擔心,自己也明白,遂接受了他的好意。
回到天墉城,結結實實地踩在地上的時候,自己更加覺得方才所經曆的一切,太像一場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