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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盡心竭力養仙根,聞說慘禍心境平【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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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從曆史縱觀,卻隐約有些問題。就如同現在的大師兄這個代執劍長老的位份是虛的,而這天墉城的首席大弟子位份是實在的一樣。若是考慮到這些,事情可就沒那麼簡單了。而若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假設他這個話裡的執劍長老指的是大師兄,那也是在點明,你們這幾位趁着人家師兄不在,就搞事情,是不是也有些考慮欠妥?人家百裡屠蘇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給人家扣這麼一個殺人犯的帽子,也不想想這合不合理?這掌教真人都回來好幾天了,為何在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不下追捕令啊?為何要等到大師兄來啊?等等。當然,此處也還得有這個位份的問題。這大師兄若是在的話,從實際上來說,他的身份是壓掌教真人一頭的。在這種情況下,就形成了非常微妙的分庭抗禮。也就是說,在這個時候,其實掌教真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必須要非常小心。否則,這會有得罪大師兄之嫌。而且,即使百裡屠蘇算是撿了個便宜,成了大師兄的嫡親師弟,但從現實上來說,這百裡屠蘇也得是掌教真人祖宗輩兒的。你可以仔細體會體會,掌教真人的開場白。如此,你就明了,在這其中掌教真人有多難做。相當于來說,是陵端和戒律長老把掌教真人給架上了絞刑架。你願意被架上絞刑架嗎?這就是其中這個三方力量制衡的問題。即使百裡屠蘇不是紫胤長老的二弟子,僅僅以大師兄的弟弟這個身份來論,其實也是個很糾結的問題。這大師兄現在幾乎是鐵闆釘釘的下一任掌教真人。且即使不這麼去看,大師兄也算是目前的實權派。他們這麼搞人家弟弟,你覺得,這在實權派的眼裡是什麼?你覺得,血濃于水,又是什麼?你覺得,即使不公器私用,是不是也得公器私用了?畢竟,這其中牽扯的就是天墉城内部的管理和權力問題。把這兩點綜合來看,也是隐約點出了對方知道,這些人這麼作妖,是因為關鍵人物不在這個點兒。注意!他後面這個用詞——‘難免’。這是在加強這綜合的一點。可趁之機,這自然也是在點出每一次出事的關鍵。掌教真人分明隻是叮囑幾個乙級弟子做眼線。但這其中都還有點問題。我和大師兄找過那幾個人談話。其中一個人非常隐蔽地向我們傳遞了一個消息。這個消息就是,其實掌教真人并不是叮囑,而是命令。因為掌教真人給了掌門信物。這個信物,你也見過。就是第一次去追擊黑衣人的時候,大師兄手裡拿着的那個墜子。這個墜子有便宜行事之權。這就有點意思了。這個管事口中的‘命’,則應該對應這個掌門信物的事情。但又與我了解到的說法不符。且掌教真人找的人是乙級弟子,并不是天烨閣的管事。那麼這位管事何以如此說?雖然掌教真人确實可以命令這位管事去傳達他的意思,去做一些事情,但管事真正應該做的事情,卻大緻應該在天烨閣的範圍以内。這就有些模棱兩可了。再來看,這個管事的用詞——‘嚴密’。你考慮考慮,到底是怎樣的事情,才能用到‘嚴密’這個詞?并且,這是不是也在挑明,爾等的一切行止皆在這些監察使的眼皮子底下?是不是也暗合那些卷軸的情況?如此一來,你覺得,接下來的早會,到底還有什麼看頭呢?再來,這個管事說的是監察焚寂,而不是百裡屠蘇。這也有些意思。若是按照從開始到現在的大家都認為這天墉城中黑衣人的到來是為了盜劍一事,那麼他這個說法就是對的。但按照我們的推測,這些黑衣人不僅僅是對焚寂感興趣,也對百裡屠蘇感興趣呢?那麼,這是否又是在暗示什麼呢?而且,他這個話,也明顯是在幫着掌教真人撇開某些敏感。還非常隐約地指出了,對方知道,這天墉城實際上是有黑衣人的幫兇。如此一來,是不是會讓整體的局勢發生變化?再往後看——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盜劍賊的毫毛。然而,人呢?既然他們都有這百裡屠蘇去追兇的種種,那麼為何沒有去抓盜劍賊呢?反而是幹看着?這是不是隐約地在說此事實際是人家執劍長老家私事的意思?甭去參和?尤其,一共有兩個黑衣人。這些卷軸,可隻提供了一個黑衣人更加詳細一些的情況。且這個黑衣人是百裡屠蘇去追的。那麼,另一個黑衣人的情況,為何不說明?另一個黑衣人在他們的手中是否有線索?這距離劍閣不遠的地方,還是武器庫。且這武器庫的方位又剛好位于這藏經閣背陰的那一面。算得上是個很特殊的位置了。方才那地圖上也标明了。這是否也是在隐約地提醒,不僅僅監察使看見了這一切,還有武器庫的看守呢?假設這些監察使隻是去關注百裡屠蘇去了,那這作為輔助的另外一個黑衣人,又是不是這武器庫的看守在盯呢?雖然就這個管事的話而言,盯着焚寂,那麼他們關注百裡屠蘇肯定沒錯。但僅僅隻看着百裡屠蘇,卻對打輔助的另外一個黑衣人無動于衷,是不是有點兒問題?還有,這個管事對肇臨一事的定性是意外。你覺得,肇臨遇害一事是意外?是巧合?還是早有圖謀呢?而且,他與我的結論一樣,覺得肇臨可惜了。然而,我隻是對這麼一條生命的逝去覺得可惜。他又在可惜什麼呢?尤其跟他的前一句話結合起來?所以啊,你可别看着他這話當真是隻有短短幾句,卻頗有些言有盡而意無窮的味道。雖然他的這個話很像是作為天烨閣的管事應該說的話,即解釋掌教真人的意思,但你感覺感覺,這種綿裡藏針的敲敲打打,真的完全像是他應該說的話嗎?雖然他這個話的确是在解釋掌教真人說這些東西是他整理的肇臨遇害梗概一事,但若當真如此,我覺得這個管事沒有必要這麼說。甚至來說,他都不需要說話。那麼,這些話,到底是他自己想要這麼說的,還是有人告訴他,應該這麼說呢?還有,你要注意,之前掌教真人所說的,那些卷軸是他讓管事們整理的。可這顯然是在利好大師兄的東西,你确定掌教真人這麼做在目前這個情況下,是對的?對他掌教真人沒威脅?不影響局勢?再看看對方提供的經過甄選的非常客觀的證據,以及我和大師兄都沒有想到的九頭蛇事件和姑獲鳥事件能夠帶來的反證。可說起此事,還有個點也比較奇怪。這九頭蛇被焚寂擊殺,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且這九頭蛇還是天墉城的弟子去收的屍。那麼,九頭蛇的這個傷口如何,其實很大部分人都是知道的。那麼這衆口铄金之局,又顯得古怪了些。再說,這種栽贓嫁禍,也有些...哎~總之,這其中的關竅還不少~我也和你一樣,腦瓜子裡的念頭是一叢一叢地往外冒,但又偏偏抓不住主幹,也是惱人得很。我松了口氣,也隻是因為知曉局面要往膠着的情形發展,且也确實滿足了我和大師兄最初的計劃罷了。可現在想想,又覺得這松口氣似乎松的早了些。分明...我和大師兄在讨論這個駁斥方案的時候,還是很隐蔽的。但對方怎麼...能夠洞悉我們的打算?這...頗有些細思極恐啊~

陵雲的喉頭滾動了好幾下,呼吸也粗重了不少。

陵陽看着陵雲這個樣子,在心底裡,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涵素拿起手邊的一個精緻的小錘子,輕輕敲了一下。

很快,整個天烨閣就安靜下來。

涵素稍稍提高聲音道:“現在,就由本座來将該事件簡要介紹一下...”

陵越專心地聽着涵素說出的話,細細地去對比着他所了解到的情況。

執法長老也細細地聽着。

妙法長老和凝丹長老對視了一眼,但也還是跟着聽。

戒律長老虛了虛眼睛。

陵端的喉頭滾動了數下。

在涵素說完之後,整個天烨閣又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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