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長老斂了眉,微微仰頭道:“其實...執劍長老說得不無道理。”
涵素立刻低喝:“妙法長老慎言!”
妙法長老的眉毛未曾纾解開來:“本座未曾說要讓執劍長老親自去試,掌教真人何以如此激動?”
緩緩轉頭看向戒律長老:“再者,若真讓戒律長老對執劍長老動手,豈不是也傷了和氣?”
眼波微漾:“要是萬一,戒律長老失了手...”
慢慢轉頭看向涵素:“那我們天墉城豈不是一直都算不清這一場命案究竟是誰欠了誰?還得損失一位執劍長老嗎?”
極輕微地勾着嘴角:“不如就讓後廚抓一隻兔子來,讓執劍長老拎着兔子的耳朵,再讓戒律長老按照卷軸上提供的方式以及角度,試上一試?兔子的骨頭更脆,且兔子的胸骨也很接近人的胸骨,如此一試,不僅僅這個劍氣的疑問可以得到開解,而且這兔子的屍體情況也可作為肇臨屍檢的參考。這豈不是一舉兩得?再說,依照戒律長老的水平,這般做到,也不是難事。且這兔子除了那四隻腿上有點肉,其實背上就是個空殼。如此,還可讓這兔子的胸腹腔來承載執劍長老的靈力。如此,可以看看,這相生的五行之間,劍痕會産生什麼情況。凝丹長老又恰好是五行屬土的,順勢也可試上一試這五行相克的劍痕又會是怎麼個模樣。”
淺淺歎了口氣:“聽了掌教真人的簡報,再一聽執劍長老的分析,确實疑問重重啊~既然疑問重重,那就應該一個疑問一個疑問的解決。這樣,總有撥雲見日的那麼一天,不是嗎?”
言罷,妙法長老的目光往執法長老的方向移去。
執法長老笑笑:“妙法長老這個主意不錯~”
涵素轉頭對管事道:“去後廚拿兩隻兔子過來,白兔。再去取一張白布過來,如此更好觀察血迹。”
管事低頭領命:“是,還請掌教真人稍待片刻。”
言罷,迅速将手中的卷軸一卷,放到了身旁人的臂彎之上,連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