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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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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宮城縣内高中排球四強為白鳥澤、青葉城西、伊達工業、和久谷南。距離六月初的iH地區預選賽,還有一個半月,每所學校都在緊鑼密鼓地組織訓練賽,磨合新隊伍。

有牛島若利強勢加入的白鳥澤,似乎成了其它學校眼饞的香饽饽。

白鳥澤的監督,齊藤明最近收到了不止一所學校的邀約。按往年的慣例,是先把縣内的打完,再和全國大賽的種子隊伍聯系,但今年鷗台高校率先給他們打來了電話。

拿不定主意的齊藤明詢問了鹫匠鍛治的意見。

“往後推。”拿着報紙觀看的鹫匠鍛治隻回了一句。

換作其他學校可能會害怕丢失了大好的機會,但鹫匠教練很少會因為突發事件更改計劃。要是往年惜敗的鷗台不答應往後延,齊藤明毫不懷疑他的老師也不會因此覺得可惜,反而避免了被對手摸清底細。

“好的,我打電話聯系他們。”

“老頑固,今年誰赢還不一定呢。”鷗台那邊答應順延,挂斷電話後,監督不滿地說了一句。

周五那天,鹫匠教練宣布了參加試賽的首發隊員,牛島若利成為了其中唯一的一年生。至于沒進正選組的人是得不到出場機會的,白鳥澤優勝劣汰的規則,向來透明又殘酷。

隻是丢失了一次上場的機會,天童覺打眼觀察着附近的部員。三年級的表情淡定,明顯已經習慣了;二年級的部分還不想認輸,他還見到了同樣在觀察他的副攻手學長;至于一年級的新成員,可能是心态最輕松的,畢竟是人才濟濟的白鳥澤,隻有牛島若利那樣的天才才能上位吧。

但凡從他們的替補席中拎一個出來,可能都是其它學校當寶一樣的存在。

可我不行。天童覺抿唇,他去普通學校隻會被埋沒在冷闆凳上。白鳥澤的規則,其實對他很有利。個人強大,團隊不一定就強;但每個人都足夠強,相加起來就能應付大多數敵手了。

隻要他夠強,不注重團體協作性的白鳥澤完全可以容納他。鹫匠教練也說,隻要他能得分,就不會說他什麼。

天童覺這廂暗戳戳地琢磨怎麼在兩天後的晉位賽幹掉渡邊平成一鳴驚人,千山木那廂倒是遇到了一點麻煩事。

哪有人會上來就對别人的狗狗動手的?它們看着乖巧,實際上張嘴就能咬你一口哦。千山木忍氣吞聲。

“哎呀,好乖好乖。千山同學,這是你養的狗狗嗎?”森宮香織蹲下抱着可愛的吉娃娃,淺笑吟吟。

我瘋了才會養二十隻狗,鐵定能把自己吃窮。千山木緊緊握住牽引繩,回道:“寵物托管店的。”

“這樣啊,是街角那家綠色招牌的店嗎?”森宮指着那邊笑問。

見千山木點頭,森宮站起身撫了一下耳邊的發,低歎一聲道:“我家卷卷最近都不怎麼愛出門了,所以看見這麼多乖狗狗,想着過來學點經驗的,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千山同學。”

“你可以問店長,她會看病。”千山木說。

于是,森宮挂着淺淡的笑容,跟随着走進了寵物托管中心。

森幸明美熱情地招待了上門咨詢的顧客,千山木在後邊和寵物護理員一手推一個,将狗塞進了它們的窩。

“喂,為什麼它們看見你都不叫了?”寸頭小孩不解地出聲詢問。

因為在它們眼中,他是混進兩腳巨獸的直立狗,令狗害怕。千山木沒有解釋,隻說:“你可以自己問它們。”

森幸猛皺眉,“它們又聽不懂我說話。”

千山木頓時覺得這份工作已經不适合再幹下去了,他掠過小孩淳樸的眼睛,以及注意力不在這邊的員工,神秘兮兮道:“犬類是很聰明的,它們可能聽懂了,隻是不願意理睬你。你平時多跟它們聊聊天,少摸它們尾巴,說不定就會聽你的了。”

猛将信将疑地望着千山。

“不信算了。”千山木扭頭就走。

晚間,猛給母親肯定地說:“狗霸王能聽懂狗狗說話!”

“哈!”森幸明美給了他一個栗暴。

猛捂住頭頂,嚷道:“真的,我都沒在别人面前摸狗狗尾巴,他居然知道。”

森幸明美怒氣上漲,又給了他一個栗暴。“猛!都說了不要摸它們尾巴。”

淚眼汪汪的猛:“……重點是這個嗎?嗚,痛死了。”

回程的路上,千山木拉出了萬能的語言公式,給森幸明美發出短信。簡而言之,他想一頭紮進書海學習,所以很抱歉,他跑路不幹啦。

人類對于想要讀書的未成年,大部分态度都很寬容。森幸明美不曾挽留,隻道随時可以過來兼職,工資還是日結。

又是一個好人。收好手機的千山木發現他遇到好人的概率好像比壞人的概率要大,雖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一旦他判斷出負面情緒出現,立馬找機會開溜。

千山木提着儲備糧回宿舍,意外地發現天童覺房間裡還多了一個人。他的前桌,濑見英太的聲音。

沒有腳步聲的千山木,輕手輕腳地縮回了自己房間。

他活得小心翼翼,耐不住有人算着時間,大手一揮用力推開了他的房門。

天童覺很少會規規矩矩地敲門,千山木淡定地吸了吸長長的拉面,對灼熱的目光視而不見。

“千山!我有多餘的兩隻手臂了。”天童覺說着,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空椅子上。

向濑見借來的兩臂嗎?千山木想着,應付道:“好。”

“還差兩條,感覺不好借了。”天童覺如入無人之境,拉開千山旁邊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盒新的北海道純牛奶。

“怎麼不買甜的?”天童覺疑惑。

甜的不到兩天就得補充,千山木語氣幽幽:“甜牛奶和速食拉面混合,味道有點奇怪。”

天童覺微驚地一手拉過千山的碗,低頭望去,白白的汁液混着一點油沫蔥花,看着實在是很……挑戰他的食欲。

“千山,你能别搞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吃嗎?”他一言難盡地推走了碗,到嘴的純牛奶突然咽不下去了。

千山木說:“不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老給千山塞他母親做的怪異食物,才導緻千山對食物的正常口味可能産生了微妙的誤解。天童覺得自己得負起一點責任,勸道:“周末食堂人很少的,他們都回家了。”

“二校區的體育生很多,留下來訓練的也多。”千山木端起碗喝湯,“不想去,明天早上就出門了。”

天童覺從沒找過兼職,好奇道:“一天的工資能有多少啊?”

“有按時薪算的、有按工作量的,工作内容不一樣,工資也不一樣。”

“哦~”天童覺想了想,語氣格外真誠:“千山,你要不要試試給我當家教啊?我給你開工資,真的。”

“……幫你抄作業嗎?那還是算了吧。”千山木端起碗開門走了。

天童覺咬上吸管看着他消失,半晌,忽然歎出聲。

他知道哦,長谷義隆還在水戶中當教練教導學生,那麼回了宮城一年半的千山不回家,這段時間又住在哪裡呢?

千山看着不太在意的樣子,他也不好提出疑問。

千山缺錢嗎?他把那棟房子賣了的話,應該不缺的。如果不是保送生,白鳥澤學費也貴,更别說是單人宿舍。不缺錢,但是又在找兼職,天童覺有點想不明白了。

難不成是錢不夠多,所以有經濟危機意識?沒有安全感?天童覺陷入沉思。他記得學校的獎學金好像還挺豐厚來着,啊,等等……千山不會是成績特别好的那種特招生吧?這可是偏體育和音樂科的二校區,師資不比一校區豐厚。

周六那天,千山木很早就出門了,天童覺在去體育館路上,盤算起他的小金庫。他很少出門玩,平時的花銷除了吃喝、漫畫……也沒啥了,攢下的現金都随手塞進存儲箱裡,而且他隻用一張卡,另一張爸爸出國前給的卡裡面有多少,天童覺真的不太清楚。

總歸,不會少的。所以他完全可以像小時候一樣把千山養起來陪他玩,陪他玩怎麼不能算一種兼職呢?天童覺理直氣壯地想着,整個早上挂在臉上的奇怪笑容,讓濑見英太默默地站遠了一點。

天童大概真的很想攔下渡邊吧,居然找了他合作。濑見望了望場内和青葉城西打試賽的下一任大王牌。

下一次晉位賽,牛島若利可就站在另一邊場地了,他們要攔的可能不是渡邊的球,而是牛島的,可天童就像遺忘了牛島的存在一樣,隻關注渡邊學長。

問題是——他是真忘了嗎?

還是說,牛島的球他知道怎麼攔?

被逮住詢問的天童覺:“啊?他不跟我們打了嗎?”

濑見英太無言以對,“……可能會換人啊,你不知道嗎?”

天童點頭,他都沒怎麼認真聽那些長篇大論,隻記住了一些關鍵信息。

濑見深吸一口氣,給他講解晉位賽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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