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多起燈塔國實驗室和醫藥公司遭遇恐怖襲擊,據可靠來源稱,這與之前的幾起火暴火乍案都是出自同一犯人之手,其為了報複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遭遇人體實驗等一系列待遇而選擇極端...”
“...經過IRS(國稅局)的調查,受害的醫藥企業的确存在來源不明的大額支出...”
降谷零帶着耳機,播音員字正腔圓的聲音回響在耳道中,他皺着眉頭刷着新聞視頻,但冷淡的神情下帶着焦慮和煩躁。
背後有人坐下了,應該是個上班族,這裡的車站因為距離不少公司比較近,所有很多社畜都會選擇午飯時間來吃一頓,萩原研二和石井一輝已經離開了,他倆來去匆匆地宛如一對提供線索的npc。
金發的青年把身子往後傾,大半重量都壓在椅子上,背對着他的男人似有所感,開口說了一句,“這次的指示?”
“彙仁社注資過的廢棄醫院,”顧及在公衆場合,兩人都沒有說出對方的名字,隻借着觀葉植物和信号屏蔽器的遮蔽來進行信息交流,“和峰谷聯系過的醫生。”
即便是處理屍體這種上下遊都心照不宣不會進行彼此确認的活,把六具屍體就地埋藏在醫院二十年未曾轉移,降谷零直覺這場實驗應該是彙仁社内部某個人的私人行為,其與峰谷合作,但在峰谷意外死亡後無力獨自處理屍體,所以才會就地處理。
...彙仁社也是最近才知道嗎?降谷零陷入了沉思,醫院當時預定廢棄應該是内部人員才知道的事情,嫌疑最大的自然是聯系峰谷的醫生,然而在實驗品全滅後對方有沒有上報彙仁社還無法得出确定的結論。
還有斯克羅素,這位國性戀打心底感到憤怒和焦慮,他所摯愛的土地上任何一絲罪惡都讓他難以忍受,朗姆給了這個藥劑名,但具體功能和成分他還沒有得知的權力,隻知道與麥斯卡爾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