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醫院的事情需要再等等，”服務員正好端着那位上班族點好的菜來了，他推了推眼鏡和人道謝，等服務員走遠了才回應降谷零的要求，“二十年前的資料,且牽扯到彙仁社...”他頓了頓，“...走正規流程的話很艱難。”

“是嗎，”降谷零點點頭，沒有細究對方話裡的含義，隻是提出了另一個要求，“那麼...”

“彙仁社的泷泓光，詳細調查一下他。”

如果有必要...已然為了信念邁步入黑暗的卧底眼神暗沉。

公安最擅長的就是違法操作。

窗外，穿着白襯衫和黑西褲，把稍長的黑發紮了個低馬尾，手上還捧咖啡，看起來就像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的女性不經意般看向玻璃，正好看見了兩個背對着的，萍水相逢的男性享用着自己的餐食。

她笑了起來，右眼角下的淚痣若隐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