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很生氣,”貝爾摩德翻閱着手上的資料,電視上正播放着某地突發山火的新聞,年輕貌美的主持人正呼籲大家不要亂扔煙頭,風情萬種的女人投去一個戲谑的眼神,“琴酒,”她攏了攏已經完全變為銀白色的秀發,幾乎看不見過去的影子,“關于新的老鼠出現那件事。”
“收起你無謂的好奇心,”電話那頭的孤狼殺手冷漠地回了一句,“不然我不介意邀請你去一趟組織的審訊室。”
“那個地方可太冷了,淑女還是喜歡環境好的地方,”用暧昧的語氣模糊過去是貝爾摩德的好戲,尤其是他們這種調過酒的關系,但再調情下去,琴酒估計會直接挂電話,也隻能遺憾地見好就收了,“朗姆已經打算派出庫拉索了。”
“意料之中,”話題回到正軌,琴酒的耐心也回歸了幾分,“那條貪婪的毒蛇遲早會把自己的尾巴吃下去,組織的隐秘實驗基地裡混進了老鼠,甚至還殺死了凱爾弗盜走了組織的财産,”他冷笑了一聲,“麥斯卡爾帶着的,凱爾弗的那個小鬼不也失蹤了...”
“麻煩的局面。”貝爾摩德微笑着接做了總結,在研究基地被毀,凱爾弗确認死亡的現在,麥斯卡爾又剛剛報告朱利安的失蹤,雖說基地的安保不是麥斯卡爾負責的,但好歹也給這些年被壓着的朗姆一個翻身的機會,可不是磨掌擦拳地打算大幹一場了嗎?外加...
組織的财産。
貝爾摩德的臉上終于出現了明确的情緒傾向,她沒有在電話裡和琴酒提及,但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組織的研究方向,“Boss這次,也感覺有些着急了。”
。就像當年遇見宮野夫婦的時候
就像當年遇見宮野夫婦一樣,那種野獸凝視着獵物,毒蛇環繞着寶石,垂死的老人掙紮着抓住年輕的時光。
“與我無關,”琴酒冷酷的話把人拉回來了現實,伏特加在後視鏡裡看見自己大哥那标志性的殘酷笑容。“我隻需要殺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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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泷弘光的雙手放在膝上,微微低頭對着對面的女性打了個招呼,“如月女士,請問,”他仔細打量着放在桌上的透明盒子,裡面的試管散發着淡藍色的熒光,“這就是泥慘會這次帶來的貨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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