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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任務劃定是他與貝爾摩德和基爾一起的,但實際上他們并不是持同一份邀請函進場的,貝爾摩德和基爾通過組織的關系另外拿了一份,波本也不清楚她們具體的上船時間,神秘主義者總會挨神秘主義者的回旋镖。
但事實上,這趟旅行最令他不爽的不是這件事。
“餐廳在前方右轉,桐鄉先生。”
外表白皙斯文的青年禮貌地表達了謝意,客套裡帶着隐含的傲慢,他轉過身,背對侍者的瞬間就變得面無表情。
桐鄉望。
雖說比較少,但霓虹語裡,“望”字也的确可以作為男性名字使用,在知曉了關于同期的真相後,對于這寫在邀請函上的名字,降谷零在僞裝下總會忍不住細想。
這到底是水廠的敲打,還是自己同期的地獄笑話?降谷零憑直覺,總覺得後者還很有可能,他的朋友熱愛地獄笑話,活着的每一天都在調侃人生,頂着不能見光的朋友的名字來到一個不能見光的場合做真實的不能見光的自己執行不能見光的任務,這一頓繞口令就足以讓那個挂在天台搖晃的男人捂着肚子大笑到哭出眼淚。
降谷零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路過的每一個人,企圖從裡面辨認出幾分熟悉,塞爾姆斯号以其優良的保密性著稱,船上配備有特殊的屏蔽器,即便是組織的科技,也不足以在船上使用。
——也就是說,這裡是,名副其實的海上孤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