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疏文擅長打合同糾紛,跟合同有關的事情其實簡疏文來做最專業的,但可惜,簡疏文很道德,他不幹這種事,所以時桐找上了陳非。
時桐從陳非手裡拿了東西,就沒有再為難陳非。從時桐那裡出來後,陳非回了家。
一進家門,陳非發現客廳的燈是開的。萬仁峰來了。
萬仁峰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他有着一張濃顔系的臉,身材又保持得很好,在他這個年紀裡算是很帥的了。
如今陳非一見到萬仁峰就發怵。
“我輸官司很生氣,氣既然不能往簡疏文身上撒,那我就要往你身上撒。”當初萬仁峰說的話在陳非耳邊回響。
陳非換了拖鞋,小心翼翼地走進客廳。
突然,萬仁峰閉着眼睛發話:“我讓你開車去撞人,你為什麼不去?”
“不能撞人。”陳非垂着眼說。
“那人是我投标的對手。”
“對手也不能撞。”
“隻讓你撞傷,又沒讓你撞死,怕什麼?知道你殺過人,還以為你是個狠角色,就是因為這個我才留下你。狠角色才能為我所用,你不狠,我要你有什麼用?”
話音剛落,萬仁峰突然一睜眼,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朝陳非身上砸去,陳非被重重砸了一下,身上吃痛。
陳非不抽煙,他不需要煙灰缸,家裡的煙灰缸是為萬仁峰準備的。
當初萬仁峰的一句“要往你身上撒氣”,這一個多月來陳非一直在挨萬仁峰的打,時桐看到陳非額頭上有傷,根本不是不小心撞的,而是萬仁峰打的。
“過來。”萬仁峰命令道。
不知怎的這種命令的語氣讓陳非犯起了倔,死活不過去。
萬仁峰幹脆站起來,三兩步來到陳非跟前,他身高比陳非高,一走過來就給陳非很強的壓迫感。
萬仁峰取下自己的皮帶,想去綁陳非的雙手,陳非尖叫一聲,跟萬仁峰扭打起來。萬仁峰年輕的時候是練體育的,身體機能很好,陳非不是他的對手。沒過多久,陳非的雙手被萬仁峰用皮帶反綁在身後,整個人被摁在地上。
陳非還不老實,他拼命反抗。
萬仁峰捏着陳非的臉,打量了幾秒,冷道:“總是這樣的眼神,讓别人以為你很清高。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個殺人犯清高什麼?”
“你們都欺壓我!全都欺壓我。”陳非咬牙切齒地說。
萬仁峰露出了邪惡的一面,他拍了拍陳非的臉,用一種古怪的語氣對陳非說:“這就叫欺壓啊?下面的才叫欺壓。”
萬仁峰踹了陳非一腳,讓陳非跪下。
萬仁峰站在陳非面前,接着,萬仁峰一手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鍊,一手扶着陳非的後腦勺往前一摁。
“我這麼多年沒結婚,你沒想到原因嗎?”萬仁峰很爽,邊爽邊對陳非說。
“本來我是看不上你的,但又覺得你這人挺有趣,玩玩也行。”萬仁峰道。
“工作你照樣做,工資方面,我不虧待你。”
“我放過了簡疏文,給了你你想要的,連你拿平煙來威脅我我都不計較,我對你這麼好,跟你收點利息不過分。是不是啊,老街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