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那事兒沒什麼重要的,畢竟到現在我也沒見過哪個小美女能比韓歲晏好看了,你說是吧。”他繼續作死,揶揄着。
“林松予你活膩歪了?去找剛剛帶我們上來那個服務生問正事!”
“啧,還不讓開玩笑了。”林松予邊往外走邊嘀咕着。
這下隻有祁燕睢一人在房間裡了,他擡眸注視着面前粉刷過的白牆,一時竟浮現出韓歲晏睡着的那副安靜的畫面,他擡手揉了揉眼睛,哦,消失了。
林松予說得很對,他确實也沒見過長相比得過韓歲晏的人了,不論是男人或是女人。
也不知道韓歲晏現在在幹嘛,他想。
“嘟嘟——”他大衣衣兜裡的手機振動了兩下,消息提示音響起。
祁燕睢掏出手機查看,發信人,莊恙。
——小睢,恒升飯店401有人訂了,現在是你們麼?
他剛準備打字,消息提示音又響起了。
小松子:【馬上到了,半分鐘。】
祁燕睢快速回了莊恙的消息就退出了聊天界面,該幹正事了。
方才上來的時候 ,祁燕睢全程都帶着墨鏡,也沒注意看服務生的臉。
來者是一個年齡稍長的中年婦女,笑容可掬的樣子讓人感覺很容易親近,但是她的眼睛一直在上下打量着祁燕睢,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祁燕睢保持着微笑,面上就是一副公子哥兒裝乖乖男的樣子,“你好,我有些問題想問問你,可以麼?”
中年婦女的目光一直盯着他手上那塊腕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讓人極度不适,她毫不掩飾心中的貪婪,頭點得跟個撥浪鼓似的,“當然可以。”
林松予在一旁站着看,他想,要是眼神可以隔空取物,祁燕睢現在估計就剩條褲衩兒了,畢竟褲衩子不值什麼錢。
林松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一時沒憋的住,哼笑出了聲。
祁燕睢聞聲轉頭,一臉不悅。
“咳,我就是天生愛笑......你們繼續。”
祁燕睢當然知道要先拿點東西出來表示誠意,這老婦人精得很,眼光也高,那雙直勾勾的眼睛長得真是好,那眼神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想要什麼東西一樣。
他手上這塊腕表可不能拿出,那人說這是什麼橡樹系列的,價值近五十萬。
“小松子,你的腕表拿過來。”祁燕睢扭頭道。
林松予覺得天都要塌了,不小心露了一聲笑,得賠上近八千塊。
但他也還是乖乖取下,小心地放在桌面上,生怕放上去聲音大了,到時候又折錢進去。
祁燕睢将腕表拿在手上把玩,“我們就想知道幾個小問題,這塊腕表價值八千左右,九成新。”
中年婦人的情緒明顯沒有之前那麼高昂,但是還好,她也沒瘋到會認為眼前人會将近五十萬的東西白送給她。
她月收入都才八千出頭,這塊腕表對她而言已經足夠具有吸引力了,她谄媚地笑道:“您問,我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祁燕睢問:“三天前,有沒有三個混子青年來到你們飯店,訂了這個房間?”
“三個混子青年?”婦人有些困惑,喃喃道。
“就是一個黃毛,一個藍毛,還有個雖然是黑毛,但是脖頸上有大面積刺青。”林松予實在等不到她自己理解清楚,直接給她翻譯。
“你說他們啊,有印象,不過他們很早就訂了401房間号,直接給完了一個周的房位錢。”
祁燕睢沉默了一會兒,他又問:“每個房間都是隻有一個攝像頭麼,位置那些,都是一樣的麼?”
“你怎麼也問這個。”那婦女皺了皺眉,過了好久才接着回答,“是隻有一個,隻有一個,位置不一樣。”
“那誰也問過了?”
“那三個年輕人啊,他們還問這個房間的監控位置在哪裡,說是替我們看看範圍全不全,當然我們不能說監控的具體位置,畢竟隻要是在飯店内部的範圍之内,我們就要保證顧客的安全和隐私,這涉及飯店内部的安保系統。”
祁燕睢心中咯噔一下,他握着茶杯的手又緊了緊,原來那三個人是早有預謀,根本不是跟警方說的臨時見色起意!
韓歲晏,究竟是誰想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