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女同學,點評:“景妍,看來你這回遇到勁敵了。”
杭景妍不屑一顧,“那就放馬過來吧。”
其他的兩人被她的架勢震撼到,表情呆滞。
靜冉回過神來,神秘兮兮地往她耳邊靠,小聲說道:“要不要我給你送幾套性感内衣誘惑他一下?”
聽到這杭景妍不由想起早上的情景,不争氣的臉色發紅。
“你可真是不把你姐妹當人,再誘惑我就廢了。”
靜冉像發現什麼新大陸一般,嘻嘻笑:“看來,是自作多情了。”
兩人一陣嬉笑打鬧。
而後杭景妍,再次看了一下報紙,玲珑精緻五官,溫婉江南美人。
原來狗男人喜歡這樣的。
眼光還不錯。
下午,淩栖珵來接人放學。
奢華的林肯汽車直接停在校門口,惹得門口的學生紛紛注目。
靜冉在一旁調侃,“哎呦,有人來接,我就不去湊熱鬧了。”說完便離開了。
杭景妍繞過車子另一邊拉開車門上車。
坐上車,望着身側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不由想到下午的報紙,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叫你把車子停在偏一點的地方,偏要來招蜂引蝶。”
淩栖珵見她有點生氣,連忙哄道:“我的錯,下次叫司機停遠點。”
杭景妍還是因為他前女友的事情在根根于懷,理智來講,她不該生氣,以前的她覺得過去就過去了,但感情不由她控制,現在的她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她靠着一邊車窗望着不斷後退的風景,走神。
她的心裡始終覺得不安。
她們這種聯姻的關系感情基礎薄弱,風一吹便搖搖欲墜。
她靠着車窗,幽幽開口問:“淩栖珵,你前女友如果回來找你複合,你會怎麼做?”
淩栖珵皺了皺眉頭,“你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
杭景妍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你就說你會怎麼做。”
淩栖珵頓了頓,答道:“你以為我是草?等着回頭馬?”
“在我眼裡你比她好千倍,因為你不會因為困難而抛棄我,而是用你的智慧和勇氣和我并肩戰鬥。”
杭景妍從他的話中提取到了關鍵信息:“原來你是被甩的那個。”
淩栖珵臉色微沉,轉過臉不說話。
杭景妍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原來淩家大少爺,新任掌權人,也有被甩的那天。
她突然心情變好起來,不過看着他陰沉的臉色她還是決定不去揭他的傷疤了。
看着窗外的景色,杭景妍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回家的路。
轉過頭看身邊的男人:“這不是回家的路,我們要去哪?”
淩栖珵回答:“李氏面粉廠開業十周年酒會。”
杭景妍聽到這個急了:“不是,我這個你叫我穿成這樣跟你去酒會?”她看着自己一身的藍黑校服。
車子在一條街上停下,司機下車替她打開車門。
淩栖珵回答:“當然不是,下車吧,帶你去做造型。”
下了車,時裝店的老闆已經在門口等候。
進了店門,占了兩排的服務員,鞠躬:“歡迎光臨。”
淩栖珵去了休息區坐,跟杭景妍說道:“挑你喜歡的。”
杭景妍在老闆的陪同下逛了整座店,最後挑了一條湖藍色斜肩長裙,和深紅色深v魚尾裙。
試了兩條,都感覺不錯,尤其是那條紅色深v 長裙,襯得她高貴冷豔。
她穿着它站在淩栖珵面前轉圈:“怎麼樣?”
淩栖珵從雜志中擡眼,眼中閃過驚豔,深紅衣裙配着瑩白的肌膚,給人極強的視覺沖擊,性感,張揚,美豔。
一旁的老闆還在推銷,“太太穿這個顔色最襯膚色了。”
淩栖珵不動聲色:“太性感了,換了。”
本來杭景妍還不是一定要這條裙子,聽他這麼說,叛逆精神上來了,就是要對着幹。
她吩咐老闆:“我就要這條了。”
老闆看着夫妻二人擡杠,一時不知道聽誰的,“這?”
杭景妍生氣道:“無論如何,我今天一定要穿這條裙子,你不買,我自己出錢買。”
淩栖珵知道她倔脾氣上來了,也覺得自己太大男子主義了。
“嗯,聽你的。”
而後又吩咐老闆:“帶她去做個頭發,再去選下首飾和鞋子。”
一個小時後,杭景妍在店員的帶領下,穿着深v長裙,燙着大波浪,并把頭發撥向左肩,帶上亮晶晶的鑽石,提着手包,腳踩白色高跟緩緩下樓。
淩栖珵站起來,給手臂給她挽住,稱贊:“今晚,你會是上海灘最閃耀的焦點,就是太露了。”
“現在是新女性時代,收起你那些封建思想。”
“是,親愛的最大,我的錯。”
李氏面粉廠的十周年酒會酒會在淩氏旗下酒店舉辦。
淩栖珵和杭景妍稍稍晚了一些時候到。
打開宴會廳大門,酒會上所有目光頓時彙聚在他們兩身上,成為衆人的焦點。
李氏面粉廠的老闆率先迎接,“栖珵,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你盼來了。”
淩栖珵和李氏老闆寒暄,并介紹了杭景妍:“這是我妻子,杭景妍。”
李老闆客氣恭維:“這就是杭府千金吧,早就聽說過,今天得見,果然是光彩照人。”
杭景妍也客氣:“李老闆謬贊了。”
李老闆:“你們吃好玩好。”
淩栖珵帶着杭景妍應付了幾位老闆。
剛有空閑,便聽到一女聲:“栖珵。”
杭景妍轉過頭去,報紙上的畫面,終于有了生動的臉,這不就是她丈夫大名鼎鼎的前女友,剛剛回國的,楊絡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