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帥哥愛美女:“網上的美女,我真是見一個愛一個,說不定明天我又愛上另一個美女了,哈哈哈!”
齊如意刷到這條評論,嗤笑。
網友們沒看到岑槿真人,看到真人之後,才會被她緻命的魅力折服,折服後,便再也不能去愛第二個人。
見到岑槿真人,才會領略到她獨一無二的,特别的,極緻的,緻命的吸引力。
流星般絢爛的吸引力,卻不似流星般短暫易逝,若永恒的宇宙般永恒而無盡,亘古而不變。
像木槿花一樣。木槿花凋落,會長出新的花苞,日日不斷,不斷延續,堅持長久。
對岑槿的愛亦如此,日日不斷,常開常有,不斷延續,堅持長久。
齊如意望向修剪花枝的岑槿,濃郁到快要溢出來的情感,幾乎快把她的胸腔撐爆。
為了不被其他學校的招生辦打擾,昨天岑槿和岑湘華設置了攔截陌生來電和陌生短信。于是今天岑槿熱搜後,沒受到什麼打擾。
但電話打到了齊如意那裡去。
“要采訪她?不好意思,槿槿她現在謝絕一切采訪!”
“什麼,經濟公司?要簽槿槿做明星?不好意思,槿槿她沒這興趣。”
“網紅公司?讓槿槿做網紅?不感興趣!”
接了許多個陌生電話,齊如意也設置了陌生來電短信攔截。
“這些人真的好煩,誰家好學生正兒八經的學不去上,去當什麼明星網紅啊。”齊如意覺得明星和網紅這種字眼,放在岑槿身上,很是庸俗,俗氣。
這類職業,從誕生初始,就帶着脂粉色彩,真真庸俗。
雲集軒,江城裡僅對部分有錢有權的人開放的頂級會所。愛麗絲端着酒,款款穿過走廊。
一身酒氣的黑衣男人走過來,“衛生間在哪兒?”
“您好,先生,前面右拐就是衛生間。”
身着迪奧西裝的男人将她的臉看清楚,他一把拉住她,“站住,來陪陪爺。”
“先生!您喝醉了!”愛麗絲驚慌地推他。
“喲,還不願意?賤人,我給你臉了?”黑衣男人吐出酒氣,直接甩愛麗絲一巴掌。
愛麗絲被一巴掌甩懵了。她倒在地上,黑衣男人抓住她,又要打她耳光時,她用力推他,“救命!救命!”
“賤人!”黑衣男人一巴掌甩過來。
愛麗絲迅速閉眼。
耳邊重重一響。然而預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來。她一睜眼,就看到趴在地上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趴在地上,背上踩着一隻鞋子。
愛麗絲順着鞋子往上看,入目裡,是一頭耀眼的銀發。
走廊裡的水晶燈光,映照在銀色的發梢上,天神般的耀眼。
愛麗絲愣愣地仰視銀發男人。
趴在地上的黑衣男人被踩着,無法動彈,“誰!誰!誰敢踩老子!放開老子!知道老子是誰嗎?”
“你就是天皇老子,在這裡也得聽我的話。”銀發男人鞋底碾壓黑衣男人的背脊,壓得黑衣男人嗷嗷直叫。
爾後,銀發男人掏出手機,“來兩個人。”
很快,兩個彪壯的大漢來了走廊,“路總!”
路揚将腳下的男人踢到大漢面前。他對愛麗絲道:“調取監控,報警。”
愛麗絲捂着紅腫的臉,慌忙點頭,“好,好。”
路揚轉身離去。
愛麗絲目送他走遠的背影。這人,如他那頭嚣張的銀發一樣,那樣嚣張,卻又那樣正義。
那樣嚣張得耀眼,那樣正義得耀眼。
包間門被推開。周景堯放下球杆,桃花眼微微上挑,“阿揚,來了?”
路揚嗯了聲,坐到沙發上。長腿一伸,直接撩在茶幾上,随性而慵懶。
“咔嚓!”
路揚順着聲音看過去。沙發右側,容陌舉着相機,在拍頭镂空雕刻的木質花窗。
他容顔冷峻疏漠,似透着亮的一塊冰。即使在暖燈下,仍冰冷得仿佛蟄伏着倒刺,随時準備刺傷誰。
周景堯放下球杆,坐過來。路揚突然:“和你女朋友分手了?”
周景堯點燃了一根煙。煙霧将他優越英俊的眉眼籠罩得朦胧起來。
“分了。”他吐出一口煙。
他看上一清純小白花,說好隻玩玩,不談别的,她也答應了的。可玩了不到兩個月,這姑娘心中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妄想,竟想讓他娶她。
她以為她是他的真命天女,是可以終結他浪子生涯的真愛,可以讓他不顧她平凡普通的家境娶她。
周景堯哼笑。他喜歡女人,但并不喜歡天真愛做夢的女人。
路揚喝了口酒,眼角餘光裡,花瓶裡插的香雪蘭,雪白溫柔,在燈光下熠熠發亮。
猶如白木槿花一樣,雪白溫柔的香雪蘭。路揚喉結滑動。
他的氣息急促起來。
容陌:“阿揚,怎麼了?”
路揚捂住心髒,氣息越發急促。
周景堯快速靠近路揚,“沒事吧?”他按住路揚,“你的心跳很快。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路揚搖頭,喘着氣。
“為什麼突然……?”感受到路揚跳得極快的心髒,周景堯擔心路揚心跳太快,一下子抽過去了,“你緩緩,快緩緩。”
容陌冰冷的手按住路揚的勞宮穴,同時命令周景堯按壓他的内關穴,“阿堯,按他這裡。”
勞宮穴和内關穴兩處按壓,慢慢緩解過快的心跳。等路揚緩過來,容陌問:“經常這樣?”
路揚:“沒有,從昨天開始,莫名其妙會這樣。”
周景堯神色凝重,“會不會是心髒有什麼問題?”
容陌拉起路揚,“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