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上次甯亦商一定傷透了他。
所以這就來報複了。
“所以你想做什麼?”溫序寒目光冷沉,他的底線是溫女士。
溫序寒不允許小少爺用愛的名義,自私的為難他的母親。
唐訴不做理會,隻是說:“跟我走,有個本的試鏡你必須去。”
試鏡?在大晚上?
什麼正經的試鏡啊。
溫序寒這才知道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唐訴,甯亦商躲開你,是正确的。”
否則你們真的是一對爛人爛到家了。
不知道溫序寒在想什麼離譜的東西,但an叔叔在國内停留不得太多時間,這段時間溫序寒必須把錢拿出來。
都遞上了本子,也不知道溫序寒挑什麼現在還沒挑出來。
正巧其中一個本子,最近就要開拍。
導演與唐玉文有些交情,當年出國進修也得到過在外留學的唐訴的照顧。
這個導演拍戲極為認真,拿捏着所有的細節,台詞,包括布景也是親自監督。
更别說劇本也是其同編劇,一同嘔心瀝血創作而來。
所以對方屬于品質劇導演。
隻要一出手,定然是爆火。
自然,有這樣的成就,相應付出的時間也多。
還是唐玉文與唐訴兩個人的面子,對方答應了一起吃飯的邀約。
唐訴知道機會千載難逢。
這才從藝術展那邊的活動出來,連忙來找溫序寒,千萬别錯過這次機會。
“阿姨在醫院,你自己條件有限。難道讓甯哥去…”唐訴收回話音,甯亦商不是出不起,但如果是甯亦商出錢an叔叔不一定能同意。
況且…
小少爺白皙的臉龐淡淡複雜,燥熱的溫度似乎将空氣烘烤出了氤氲霧氣。
青年的面龐不真切,唇紅齒白朦胧得夢幻。
況且,甯家是什麼好地方嗎?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溫序寒自尊心太重了。
唐訴歎了口氣,認定甯亦商後,他隻覺得對方和自己是冤家。
不知道這條路要走多久,如今又發覺,是不是溫序寒才和自己是命定的冤家。
分明站在對立面,自己也是為了讓他知難而退放棄甯亦商才接近的。
現如今但倒自己成了扶貧倒貼的。
“甯亦商并不是萬能的。”唐訴這話說出口,自己也愣了一下。
小少爺伸手将自己身上的外套向後一甩。
其中一個保镖準确接在手裡。
這讓圍觀的大學生有些驚呼一聲。
拍電視劇嗎?
告訴保镖不用跟着自己,卻得到堅定的否決,唐訴冷眼看過去。
“别跟來。”
青年腰細腿長,皮膚白皙。
不笑時頗具涼薄的風情。
固執,也很果決。
溫序寒抿緊唇角,他覺得自己窺見唐訴高高在上,傲慢清高的一面越來越多。
他追着甯亦商跑時,是天下最單純最蠢笨的癡女。
開始清醒自己注定得不到後,又惡毒危險得如同擁有劇毒的漂亮蝴蝶。
甯亦商不可能是蛛網。
他網不住蝴蝶。
溫序寒為了自己在某些時刻産生的不切實際的虛假感覺,而覺得可笑。
有錢人的博弈,他隻能是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