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就這麼從澡盆子裡迅速蔓延至床榻,一路幹柴烈火又水滴四濺。到了床沿上蘭蒂芙突然記挂起被褥不能濕,于是她們隻得先在床沿上釋放一回,得益于幹涼的山風釋放過後也身體也幹得差不多了,倆人便又擁吻着上床去滾進綿軟厚實的獸皮毛毯裡,交纏的肢體幾乎難分你我,越發失控的呻/吟将愛意推上新的高潮。屋外清冷幽寂,屋内熱情勝火,兩人糾纏到後半夜才抵擋不住困意相擁而眠。一覺睡醒天光大亮日上三竿,蘭蒂芙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自然睡醒還是被艾沃爾吻醒的,總之既然瞬間被點燃了□□那就順其自然,從清晨到午後直至太陽落山饑餓終于戰勝了情/欲,兩人這才披衣起床給自己弄點吃食。
蘭蒂芙把濃湯喝着喝着突然自顧自笑起來搖着頭感慨:“這真是太瘋狂了。”
“我們來這兒就是為了瘋狂不是嗎?”艾沃爾慢條斯理喝着麥汁兒說。
蘭蒂芙笑而不語,二人飽餐一頓休息夠了之後,便心照不宣地繼續之前被饑餓感中斷的熱情。
畢竟,她們就是為了瘋狂才來到這個地方的嘛。
不過至少第二天她們還記得得保持飲食規律,免得把胃腸造壞,順便洗了個清爽澡再一起把被褥都洗了。是的,折騰了近兩天後蘭蒂芙和艾沃爾都意識到她們最開始想要避免被褥被身上未幹的洗澡水弄濕的顧慮純屬多餘,根本毫無意義,即便一時避免了還得乖乖把被褥洗了,反正這地方山風又冷又幹,應該不至于為了收拾寝具拖延時間。
“感覺很奇妙。”蘭蒂芙一邊和艾沃爾齊心協力把厚重的棉被擰幹一邊突然發出感慨。
一頭霧水的艾沃爾立刻反問:“什麼奇妙?”
“和你一起幹活的感覺。”
聞言艾沃爾愣了一愣,接着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
很快蘭蒂芙的話又讓艾沃爾笑容凝固:
“就好像我們已經生活在一起似的。”
蘭蒂芙自顧自地笑了笑,不再多話。
不得不說有艾沃爾一起連幹活都事半功倍,利索地收拾完被褥後蘭蒂芙忍不住感謝當初出發時的自己高瞻遠矚,不至于到了這會兒連個鋪蓋都沒有。(畢竟格薩爾用過的貼身之物她們都十分抵觸,更遑論直接肌膚接觸)一通忙活後又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刻,仍覺意猶未盡的兩人除了繼續縱情縱欲也想不到更好的娛樂方式了,剩下的時間裡,她們不是在瘋狂沉淪就是在低聲絮語,或者沉默又溫柔地撫慰和親吻。這幾日裡時間似乎過得特别快,不過上床下床了幾次就恍惚中仿佛已經度過了鬥轉星移,滄海桑田。
不過奇怪的是到第三天晨起蘭蒂芙莫名覺得她和艾沃爾已經在山裡頭浪費了太多太多時間,就好像她們進山至今已經過去了幾個月而不是幾天似的。
“也許是你太焦慮了,”艾沃爾聽說了蘭蒂芙的感受後從背後抱住她說道,“離火把節還有幾天。”
蘭蒂芙扭頭看向艾沃爾,表情有點忐忑。
“我——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她試探着問。
“行啊,畢竟我們已經……”艾沃爾撓了撓頭翹了翹嘴角說,“做了快三天。”
三天……
沒毛病。
這将近三天的時間裡她倆除了吃喝拉撒睡覺洗澡,其餘時間确實别的不敢隻在肆意享受肉//欲之歡而已,誰有力氣誰來動一個累了換一個,狂風驟雨也可溫柔缱绻也可,到現在她們都能做到對方動個手指頭就明白接下來可以換什麼姿勢的地步,确實是十分瘋狂的三個日頭。
“那就湊個整吧。”蘭蒂芙說完扭頭吻了上去。
這回再睡醒,就是第二天的淩晨了。
不得不說艾沃爾的懷抱于蘭蒂芙而言真的有種難以抗拒的魔力,明明蘭蒂芙睜眼後已經在盤算收拾行李的事了,卻還是在艾沃爾臂彎裡賴到對方也醒了才提出該收拾收拾下山了。
“我再睡會兒。”艾沃爾話這麼說着又把蘭蒂芙摟緊了往她胸前埋,“困得很。”
蘭蒂芙憋着笑推她的肩膀說:“我睡不着了,不如我先起來收拾。”
艾沃爾的回應就是翻個身又把蘭蒂芙壓住了親個夠才起身撒手,繼續四仰八叉地補覺。
等艾沃爾終于睡夠懶散睜眼時,蘭蒂芙已經穿好衣服正對着她随身攜帶的小銅鏡梳理她那過腰的波浪似的橘紅長發,發辮已經編了個雛形。聽見身後翻身的動靜蘭蒂芙側身看向艾沃爾問道:“我看起來是不是氣色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