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最早一位完成柱指導的劍士,雪鳥回歸了後勤工作。
值得一提的是,他回歸的時間和和痊愈後接受訓練的炭治郎以及後來的伊之助完美地錯過了。隻能從宇髓家的四人口中得知兩顆小白菜的狀況如何。
森林環跑訓練場。
甲級隊員七花雪鳥請求加入指導。
宛如海綿般在戰鬥中吸收技巧與經驗,從其他柱那邊輪了一圈回來的少年實力更上一層樓。他拿着刀,控制着自己的氣勢不遠不近地追趕(逼迫)在一衆劍士身後,輕巧的樣子和疲于奔命的他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被我追上的話,就讓你知道為什麼說死亡是一種解脫。”看似玩笑的話,在他如猛獸般可怖的氣勢之下讓劍士們不敢擁有任何僥幸。
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被“激勵”的劍士們驚恐地想,然後更加賣力訓練。
當然,他們的努力在雪鳥眼裡進度非常緩慢。
于是在音柱手下訓練的隊員可悲地發現七花先生不愧是音柱的繼子,和宇髓天元如出一轍地下手很黑,專挑不會傷害人體、打下去卻非常痛的地方攻擊。
還和他一樣嘴裡不饒人。而且比起宇髓天元暴躁地罵人,雪鳥語氣平平,不帶髒字的“毒液”更讓他們的精神備受打擊。
還在第一訓練徘徊的劍士們:淚落了下來.jpg
“你看起來長進了不少啊。”
道場内,宇髓天元抵住了襲向他的刀鋒,日輪刀寬大的刃面和流蕩着的光河相接,仿佛有閃爍的“水花”飛濺。
“啊,學到了很多。”雪鳥回答。
他不再和宇髓天元拼力氣,手中的刀刃霎時抽離,化作一道銀灰的流光,在看不見的層層空間中離奇地曲折,以一種極其刁鑽的角度向對方再次襲去!
道場的四周層層疊疊地站着觀戰學習的鬼殺隊劍士們。他們小心翼翼地擠在一起,縮在極窄的方寸,不讓自己和周圍的人去打擾正中心交戰在一起的音柱和他的繼子。
見此流光,他們不由地發出一聲驚呼。
這可是真刀實戰啊!
然而宇髓天元不愧是經驗老辣的音柱,他憑借着多年戰鬥鍛煉的五感和直覺與這一道流光擦肩而過。
“這是從伊黑那邊學的吧?”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非常肯定。
攻擊的角度比以前更加變化刁鑽了,宇髓天元想着,扯出一個饒有興趣的狂氣笑容,除了柱以外他好久沒有和别人打得這麼盡興了。
“讓我看看你還學到了些什麼!”
雪鳥不說話,用手中閃爍着細碎光亮的日輪刀回答了他。
一時間,刀刃相擊的琅琅聲不絕于耳。
......
期間,雪鳥還抽空去了一趟主公的宅邸,和一位鬼醫定下了束縛。
鬼醫是一位容貌美麗、眉眼間暗藏着許些哀愁的女子。她帶着鎮定的神情,呵斥了一旁瞪着雪鳥大聲吵嚷的鬼少年,在蝴蝶姐妹和主公大人的注視下,和他定下了束縛。
都是活過百年的鬼了,她當然知道咒術的存在,以至于曾經也想過從那一方入手,說不定能找到打敗無慘的方法。可惜咒術界對于看不見咒靈的存在非常排外,内裡也藏污納垢,不是個好相與的地方,隻能作罷。
在來這裡之前,雪鳥還是有好好了解過這次束縛事件的緣由。出于自己正在研究的呼吸法的新型,他對鬼醫與鬼殺隊合作的項目非常感興趣。兼之他也被須磨教導過一些藥理知識,便嘗試着作為編外人員加入到研究隊伍中。
當然,他并不是專業的醫生或者研究人員,不會對她們的研究指手畫腳,隻不過擁有一半非人類血脈的他可以看到除了鬼和人類之外的可能。
也許能對她們的研究有什麼幫助或啟發呢?彼岸的規矩還不至于對他體内的另一半人類血脈那麼嚴苛。
或許那·個·也能派上用場。
事後。
“麻煩你了,雪鳥。”産屋敷耀哉溫和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