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有必要讓網球部的部員重新振作起來,精市是這麼想的概率應該是86%。”
話音一落,懶洋洋靠着的仁王,聞言略微直了脊背,往首位無聲看了眼。
“哦?”,真田聽完,略一思考,當然也就想明白,轉過腦筋來了。
這位前輩最近一次逃訓的時間久得可以用松懈來形容…他以往雖然也逃訓,但時間和頻率也會無意控制在幸村默許的限度内。
畢竟幸村作為網球部唯一一個能和毛利過招的對手,他此前還是相當珍惜他這個對手的。
所以說,毛利前輩最近的異常,和這位高年級前輩有關…
想通了這一關的真田副部長還是眉頭緊皺,并且大為不贊成地說:
“即使是這樣,訓練還是要好好完成,隻有斷進取和訓練,才能真正變強,一味沉溺在過去的失敗裡,是于事無補的。”
幸村對他的說辭毫不意外,隻是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真田還是那麼地嚴苛。”
“但幸村君這次打算親自出來和迹部打?”,丸井對着名單,心說這還不美死那位大爺。
幸村部長指尖輕輕扣着名單,語氣不容置喙,一如既往地清冷肅靜:“因為我有必要讓所有人清醒地知道——僅憑借一場勝局,想推翻立海大附屬的革命,還為之尚早。”
他單打一的對手直接挑了迹部,這是屬于領軍人之間的直接對決。
高低立見,所有的死角都會在之後用一場憑零局按下。
其他人都不笨,立刻就聽出來的自家部長的意思。
“puri,還真是深謀遠慮。”
丸井吹了個粉紅色的泡泡,點頭說:“知道了,幸村君,我保證好好打,一定讓他們見識我天才的妙計!”
比賽時間約在金曜日。
立海大附屬自然是輕裝上陣,一人帶副球拍和一身本事就夠了。
冰帝的成分就複雜一點了。
“——Atobe!”
“——Atobe!”
“——Atobe!”
一聲清脆的響指落下,迹部單手插兜,直直帶着部員迎上了立海大附屬的隊伍:
“——多日不見,立海大附屬還是一如既往地毫無死角,你說呢桦地?”
“Wushu!”
立海大這邊,置于長椅上的蛋胚在背包裡,蛋身左擺動,右搖搖,要是空間不夠它都能直接打個滾了,大有要在這聲勢浩大的應援聲裡一步步迷失了蛋生的節奏…
尤其是當聽到某個聲音時,它整一個蛋身直接直立起來了!
擠擠,要擠擠。
擠開,擠開!
——要擠出去~
天瓦藍瓦藍的,空氣中沒有一絲風,陽光正好。
裁判的聲音在高位響了起來:
“立海大附屬vs冰帝學園,緻敬!”
白毛狐狸懶懶地伸出手來,手是伸向忍足的,話卻是對着迹部說的: “每次來來回回都是這麼幾句話,迹部你也不嫌啰嗦。”
但無所謂的,橫豎他隻需要應付黑臉怪真田副部長一個人,其他人對某人的關注他都不需要放在眼裡。
忍足聳了聳肩,一副很能理解king的語氣:“畢竟迹部對這場比賽,可是期待已久的。”
“這不是自然的。”,迹部倒不介意他先向幸村伸出手來,“好戲總是會開場的,就算讓本大爺等得久一些也無妨。”
雖然立海大附屬遠在神奈川,但冰帝網球部其他人,忍足,向日,慈郎,到宍戶,到底還是見識過這位幸村部長厲害的,
畢竟對方是憑借一己之力掀起整座老牌名校的人,名頭相當響亮,甚至和迹部同天登上關東網球報刊,為此順路被迹部記了下來。
對方後來從地區預選賽開始就跌破所有人的預期,一路高歌猛進到現在,說句身在傳聞中完全不為過。
隻有今天從國小來觀望的鳳,日吉和桦地沒怎麼見過他比賽的身影。
而且…鳳有些意外地說:“幸村部長看起來還挺溫柔的。”
向日切了句:“不溫柔的,他出手比胡椒粉還辣!”
“?”,鳳疑惑,但以他這個角度望去,剛好望過去能看見那位部長斂下的那一排排鴉青色的羽翼。
…一派矜貴淡漠,靜谧無言的模樣,簡直像極了副漂亮的手辦。
不會吧,感覺起來更溫柔了。
幸村微微颔首,掌心的溫度與迹部一觸即離:“上次網球部俱樂部的事情,有勞了。”
…網球俱樂部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