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人。羅賓犬捂着莫名一涼的腦袋，謹慎地後退一步。

然候傑森目光一轉，看向布魯斯。

布魯斯面無表情地任由他打量。

“這就是蝙蝠俠？他長得有點像emmm……托馬斯·韋恩？”

繞着布魯斯轉了圈，傑森給出評價，“這是他的私生子嗎？看着不太聰明的樣子。”

卡西不置可否，“托馬斯·韋恩—— 就是你那個世界的蝙蝠俠—— 他現在天天在地獄與天堂之間來回跑，守着他的老婆孩子樂不思蜀，并不想管這個世界的爛攤子。”

傑森不敢置信，“所以你就随便撈個傻子敷衍我？”

卡西指出，“他也是蝙蝠俠。”雖然是平行世界的。

傑森了然陳述，“所以你就随便撈個傻子敷衍我。”

卡西忍了忍，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抱怨，“不把他弄成傻子，我怎麼把你要的蝙蝠俠拉過來，你不知道，他可比托馬斯難纏多了。”

“所以你把他腦子也做成烤腦花了？”傑森轉頭對卡西挑眉。

他身後的羅賓犬好奇地伸長了脖子。透過那個半透明的後腦勺，羅賓犬能看清男人眉毛上挑的弧度與對話的口型。

這就是幽靈嗎？太酷啦！

卡西，“是貓頭鷹法庭，不是我。還有，别再拿你的死法說事了，行嗎？”

他當初不就是燒屍體燒得急了點，沒發現傑森還留着半口氣嗎？主要他當時忙着防備那個随時可能跳出來給他來一悶棍的神經病，也就沒能仔細留意傑森的情況……但他不是已經在賠罪了嗎！

傑森像是沒發現身後的打量，也可能是不在意，“别激動，卡西，你得學習我的穩重——想知道我比同齡人‘早熟’的秘訣嗎？”

卡西的臉依舊被光芒所遮掩，但隻要是個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崩潰，“傑森·陶德！”

——天涼了，他們友誼的小船是時候該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