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你了,不是你的問題。”孟長樂頭疼地擰了擰眉心,道:“你師兄不是因傷而吐血,而是……罷了,你先去叫他們來。”
聞修決點了點頭,立刻爬起來折身就要出門,他的腦子裡混混沌沌,什麼都想不到,隻能聽從孟長樂的安排,将各位師叔都叫來,方能叫師兄傷病好轉。
“無需叫你師尊,此事不要宣揚。”
聞修決頓了頓步子:“是!”
……
……
“小緣!”
大門被“轟”地一下撞開,蕭景炎與厲城揚兩人先後進來,隻一眼便先望見了仰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沈緣,厲城揚剛用了一回禁術,臉色蒼白得有些可怕,他快步上前摸了摸沈緣的脈,卻沒摸出什麼獨特的東西來。
“長樂,怎麼回事?”厲城揚沉聲道:“這麼着急叫我們來,可是小緣的身體出了什麼麻煩?”
孟長樂擰着眉道:“是有些麻煩。”
蕭景炎焦躁得幾乎想掰開她的嘴,叫孟長樂把所有話都完全吐出來,他俯身看了會兒沈緣慘白無色的面容,深深地蹙起了眉尖:“這又是出什麼事故了?小緣的身子一向不好,就沒有人看顧着他麼?”
厲城揚接過話:“小緣吐血時,我在旁邊。”
“事發有些突然,他隻生了一回氣,便吐血暈倒了,沒來得及好好探查究竟是何緣故,我一時情急用了撕裂空間的禁術,将小緣送了過來。”
“生了回氣?”蕭景炎有些疑惑:“小緣的性子我是知曉的,誰能叫他生了氣?”
厲城揚指了指門口的聞修決。
蕭景炎沉下臉色:“又是你!”
“你真是恨不得叫你師兄日日吐血才好!上次為了救你,他受了多大的罪,你倒是有你師尊愛護着,反倒在小緣的面前做出如此卑劣的事來!叫他生氣吐了血。”
聞修決蓦然一驚:“……我沒有……”
“不關他的事,”孟長樂解釋道:“是别的緣故,問題很嚴重,故而我才叫師兄們都來,這事不能告訴大師兄,得好好商酌才行。”
厲城揚點了點頭:“你說。”
不論需要什麼天材地寶,他都得為小緣尋來才行,就這麼一個師侄,想放在心尖兒上疼愛,無奈他總是多病纏身,偏偏又懂事得很,若不是孟長樂細心一點,恐怕他半夜害了病也不肯告知旁人的。
蕭景炎厲聲斥道:“叫他出去!”
小緣這個樣子躺在這裡,即使孟長樂說這與聞修決沒有什麼關系,可他還是忍不住要遷怒這個人。
聞修決咬了咬牙,翻身跪在了地上,他擡起手指,道:“此事弟子絕不會告知旁人,師兄受傷是我的錯,若是有什麼需要,弟子定當竭力相助!”